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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跪在此处,给蓝儿赎罪


第七十六章  跪在此处,给蓝儿赎罪

“认为主子抬了她通房丫鬟的身份,她便在主子面前得了脸,合该越过您去。

殊不知,您在主子遭难的时候,救主子于水火、跟主子共患难的情意,绝不是……一个小小的通房丫鬟能比得过去的。

说起来,此事也有我身为主子近卫,却对府中下人疏于管教的过错。

桑榆,我事后定会好好教训她。

还望韩小姐贵人有贵量,能原谅了桑榆的这一次过失。”

苏夭说完,便侍立在了一旁。

可她的三言两语,轻易就将桑榆方才砸碎瓷器的行为,给定义成了对韩宛蓝不满,于是借着通房丫鬟的身份,对韩宛蓝耀武扬威,故意伤害韩宛蓝。

韩宛蓝本就不是个会忍事的主。

方才只当桑榆失手摔了瓷器伤了她,她都要对桑榆打回去。

现在知道桑榆是在故意对她示威,她怎么还能忍?

当即,韩宛蓝的面色便扭曲了起来,望向桑榆的目色,好似积攒了极大的怒火,指着桑榆骂道:“你!区区一个通房丫鬟,好大的胆子!”

又是抬手挽住了夜长流的胳膊,一瞬间,她的眼中噙了淡淡的泪珠,嗔声道:“长流哥哥,你、你答应过蓝儿,日后不会再让蓝儿受苦了的。

你还说待我入了这夜府,我就是这夜府最尊贵的女主人,没有人敢欺负我。

可如今……

我好歹也是长流哥哥你的人,是你许诺下来的未来将军夫人。

一个小小的通房丫鬟,怎能骑到我的头上来?

长流哥哥,我今日才刚来,这丫鬟便敢这么对我行凶,伤了我的手、害我平白沾上了血光之灾……

这才只是初见呢,这丫鬟就敢这么大胆。

若是日后我在这夜府久待了,稍有不慎,岂不是要被这丫鬟伤得连骨头都不剩?

长流哥哥,你说你会好好护着我的。

可如今一个通房丫鬟,就敢这么骑到我的头上来……

我知道了,长流哥哥。

这通房丫鬟虽说是丫鬟,可也与别的丫鬟不一样,她终究,还是长流哥哥你的女人。

长流哥哥待她,终究是要比别的人不同一些。

她怕也是知道背后有长流哥哥撑腰,所以明知我是长流哥哥即将娶进府的夫人,也敢对我放肆、无情地伤我了。

长流哥哥,我独自在外奔波的这三年里,该受的苦早就已经受过了。

便是被府中一个丫鬟骑在头上、伤得我鲜血淋淋,我也不是不能忍受。

只要这个人,是长流哥哥你疼惜的人。

我  日后见着她,左右躲着她便是了。

总之,我就算心里咽不下这些委屈,也总该以长流哥哥你为重……”

说话间,两行清泪就从韩宛蓝的眼中流了下来。

她再抬起正淌着血的纤手去擦,鲜血和泪水的冲击下,更显得她整个人楚楚可怜了。

夜长流立在那里,一身还是带着摄人的威严。

似是韩宛蓝的泪和伤触动到了他,他冰寒的周身,又似乎泛起了一股无名的火。

令但凡靠近他的人,都仿若要被他灼烧殆尽。

他森冷地开口,启动的薄唇也仿若带着极尽的凉薄:“本将军的女人、本将军疼惜的人?

她桑榆也配!

不过是个床上发泄的玩意罢了,抬了她一个通房丫鬟,也不过是看她能给本将军几分欢乐,叫本将军行事的时候,能方便些罢了。

说到底,本将军能抬她做通房丫鬟,也能把她踩进地狱。

这桑榆,除了床上那点玩意能让本将军欢愉,便跟府中的下等奴婢,没有半点区别。

区区一个奴婢,也敢以下犯上,仗着本将军一时兴致的时候,当玩意玩弄过两次,就敢僭越对夜府未来的将军夫人不敬?

本将军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婢,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夜长流说这番话的时候,整个人森冷无比。

转而抚声安慰韩宛蓝的时候,倒是霎时间整个人和语调,都放柔和了不少。

他轻抚韩宛蓝的肩膀,轻柔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珠,安抚的声音,也在那一刹变得如沐春风:“蓝儿莫哭,在这夜府里,本将军不会容许任何人骑在你头上、伤害你。

你是我夜长流许诺要护一生的女人。

一个卑贱的通房丫鬟,在你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也没有资格伤害你一根毫毛。”

又转首,视线凌厉地扫向一旁站着的桑榆。

刹那间,就好像有泰山压顶之势向着桑榆席去。

桑榆抬眸对上夜长流视线的那一瞬,就好似有惊雷之火从天际砸了下来。

虽未见这雷火的真形,可实现碰撞间的惊震之感,却并未轻易散去。

只是一个视线的交汇,就好似让眼前的草木场景,变换了一个次元。

“刺啦——”

桑榆的膝盖被人从后狠狠一击。

完全招架不住的,桑榆整个人便向着地面跪了下去。

乃是夜长流那仿若冰封的唇的开口:“桑榆,一个本将军玩弄如蝼蚁的贱婢,竟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伤害本将军府上的女主人。

看来你是还没认清你如今的处境、如今的身份。

伤了蓝儿,本将军便要你付出代价。

给本将军好生跪在此处,给蓝儿赎罪!

什么时候蓝儿的火气消了,你再给本将军起。

桑榆,好好赎罪,不得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夜长流的话音刚落,苏夭便就势踹了她的膝,强逼她跪了下来。

整个过程,桑榆都没有任何的反抗。

就好像此刻的她,是一具没有了丝毫感知的行尸走肉一般。

因为今日接受的刺激太多,所以她一时之间,身体真的有些忘记了感知。

这种状态,在刚刚夜长流来到了她的面前后,更甚。

直到桑榆的膝盖渗出了丝丝血迹,密密麻麻的痛感从桑榆的膝盖传遍至了她的全身的时候。

她浑身的感知,似乎才慢慢恢复了过来。

地上还散落着刚刚摔碎的瓷器碎片。苏夭强逼桑榆跪下的地方,地面上就有不少瓷器残渣。

亦有不少尖锐的瓷器碎片,扎透了桑榆的衣裳,扎进了桑榆膝盖的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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