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魅毒后被主角攻……23
英灵殿是宗门禁地,守卫深严。
沈今安之前的工作相当于安保大队长,虽然现在被撸了,但是对安保小队的工作流程十分熟悉,看样子似乎也对这里的安保条件(法阵)摸得很透,所以才能带着他如此轻松的进入英灵殿。
英灵殿最中心的位置矗立着一座骨塔。
沈今安走到骨塔前,恭敬地点了一炷香,回头,看到眼缩着脖子四处张望的白鹤,他轻笑了一声,叮嘱道,“不会有事,跟着我就行。”
可能阮白天生不适合干坏事,想到随时可能被发现,便忍不住有些紧张,他快步跳到沈今安身侧。
沈今安推开了骨塔的门,阮白胆战心惊地跟着走了进去。
然而,进门的第一眼,阮白就差点被吓到腿软。
人,好多人,所有人都盘腿坐在骨塔的格子里,一层又一层,阮白向上望去,几乎望不到头。
确切的说,它们已经不能称之为人,只是肉身而已,这些人看上去几乎和活着一样,皮肤甚至还很有光泽,看着怪渗人的。
阮白哆嗦着缩到沈今安腿边,叼住沈今安的裤脚,想拉着他往外走。
他想不通来沈今安这里做什么,看死人吗?
“别怕,他们都是宗门的前辈们。”沈今安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灵果塞进阮白嘴里,“你安静点。”
阮白措不及防地吃了一口灵果,味道还怪好吃的,味道清甜带着一股淡淡的灵力,难怪小白这么喜欢。
吃完灵果,阮白抬眼瞧见沈今安正仰着头,注视着骨塔内的那些“前辈”们。
阮白想,莫非沈今安猜测魔修是想来英灵殿偷尸体?
这些尸体生前都至少是元婴级别的人物,他们的肉身也是宝贝,如果阮白没记错,魔宗里有个傀儡宗,他们便是十分擅长用盗墓,掘人祖坟,盗的不是墓里的陪葬,而是陨落大能的肉身,在他们的傀儡术加持下,这些用肉身做的傀儡,能恢复到生前的十分之一二的威力。
尽管只是十分之一二,也是十分变态了。
难道说,几日前混进宗门的魔修是傀儡宗的?
这说不通,因为傀儡宗喜欢掘人祖坟的原因,被正道除之而后快也就算了,就算是在魔修之间也是备受不喜被排斥的,通常都是夹着尾巴做人,断然是不敢来抚尘仙宗这样的大宗门派来公然挑衅的。
等一等……
阮白忽然记起,谢玉芝的母亲,似乎便是出自傀儡宗,他也会炼制傀儡。
这样似乎就能说得通了,他虽然在剑冢内,但是可以操纵傀儡行事。
阮白看向沈今安,要不要提醒他,真正的坏种是谢玉芝?
他发现沈今安正在盯着某个地方,阮白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伸出的钩子上似乎挂着什么东西。
沈今安纵身一跃,停在了一层骨塔上,伸手,从钩子上取下了一小块白色的布。
阮白眨了眨眼,瞧着那布料,竟然有几分莫名的眼熟。
正要细看时,沈今安挡住了阮白的视线,将布收进了储物袋里,脸色恢复沉静,“走吧,我们回去。”
回去的路上,阮白发现沈今安似乎又变回了之前沉默的样子,一言不发,眉微微拧着。
那块布料究竟是什么来头,让沈今安都沉默了?
阮白回想着那块白色的布料,很是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细想一下,那块布料和沈今安身上的衣服很像。
莫非是谢玉芝那狗东西想栽赃沈今安,所以故意留了一块布料在那儿?
所以,这是沈今安沉默的原因?
该说不说,庆幸的是他们今天来了一趟,要是被执法堂的人发现,沈今安洗不脱嫌疑,处境才叫是真的屋漏偏逢连夜雨。
夜里的山中雾气很大,空气湿润,阮白飞行在山间,载着沈今安,倒也不觉得吃力。
忽然间,阮白感觉到一阵难以言喻地感觉,像是有人在摸他。
阮白顿了一下,差点没撞到前面的山脉上。
他扭回头,怒视了一下沈今安,他干什么,不是不稀罕碰他么,而且他现在只是一只白鹤!
然而,扭回头,阮白发现沈今安很安静的坐着,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没有任何的动作,眼睛闭着,似乎在闭目沉思。
阮白很是困惑,就在这时,那种感觉更加清晰了,这次,阮白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一只手,从他的脖子摸到了他的肩上,顺着肩往下滑。
不对!
阮白忽然意识到,这感觉不是来自别处,而是他原本的身体。
有人在非礼他!
他走之前,是锁好门的,谁进了他的屋子?
唇上传来异样的感觉,阮白顿了一下,意识到那人亲吻上了他的唇,而那只该死的手却丝毫没有停下,手在他腰腹上停顿了片刻,继续往下伸出魔爪。
小小白被抓住的那一刻,阮白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原本就用着不熟悉地翅膀没控制好乱飞,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形。
“怎么了?”沈今安地声音从身后传来。
阮白有苦说不出,如果不是沈今安用符将他神识禁锢在白鹤身体内,也就不会有人趁他不在的时候对他做不轨之事。
想到这儿,阮白扭回头,狠狠地瞪了沈今安一眼。
然而就在这时,阮白浑身一僵,因为他感觉到身后有东西侵入,竟然敢对他……怎么敢的……
阮白太过于震惊,一时间翅膀都忘记扑腾了,笔直地坠落下去。
沈今安看着身下白鹤不寻常的举动,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伸手捏出一个法诀,在白鹤脑袋上点了一下。
身体的感知剥离开来,阮白大脑瞬间清明了些,这才稳住了身形。
沈今安声音中带着嘲讽,“怎么,尿急?快憋不住了?”
你才尿急!
阮白真是快要气疯了,到底是谁,敢对他做不轨的事情,别让他抓住到底是谁,要是被他抓住,他非得弄死他不可!
阮白咬了咬牙,飞快地扇动翅膀,一口气以一小时两百里的速度往别院的方向飞去。
很快,他从高空看到了小别院,阮白甚至没有停留,直接破门飞进了屋子里。
但是,当阮白看清躺在床上衣裳完整的他自己和空空如也的房间时,愣住了。
没有人?
不可能,他刚才明明感觉到,有人在亲他,摸他,甚至……
阮白扑腾着翅膀,四周巡视了一圈,没有发现有人来过的痕迹。
“你在找什么?”沈今安站在门口,抱着手询问。
阮白耷拉着脑袋,陷入了自我怀疑,听到沈今安的话,他有些恼怒地看了沈今安一眼,想到身后的符,阮白飞扑过去,啄了一下沈今安的手,“快给我解开符咒!”
这次沈今安似乎听懂了阮白的话,将白鹤身上的符取下。
阮白的神识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他第一时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奇怪的是,身后并没有什么异样。
真是奇了怪了。
明明,明明他有感觉的……
沈今安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被啄出红痕,联想到这一路上阮白的反常,他抬眼,看向躺在床上阮白,瞧着阮白正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脸上带着些潮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你刚才……怎么了?”沈今安问。
阮白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我,我尿急!你先出去吧。”
修士辟谷,连水都不会喝,怎么会尿急,沈今安看着他,“你却定要我离开?”
阮白感觉沈今安的语气似乎意有所指,他该不会以为,他是狐毒发作了吧,所以刚才才表现得那么古怪吧。
阮白一张脸憋得通红,有些无语,“不是狐毒发作。”
沈今安挑眉,竟然不是狐毒发作?
他的视线不经意间瞥见床边角落处挂着的一根白色的腰带上,目光一滞。
沈今安走上前拿起腰带,“今惜的腰带,怎么在你这里?”
阮白看着沈今安手里的白色缎带,“你确定这不是你的吗?”
他看了看了沈今安的腰上的束带,和他手中的几乎一模一样,颜色材质花纹没有区别,除了沈今安还能是谁的,总不能是沈今惜的吧?沈今惜连他的房间都没进来过。
阮白眼底茫然的神情不作假,沈今安垂下眸,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腰带,他将腰带收进储物袋,“有事叫我,我在隔壁。”
阮白不稀罕叫他,现在的沈今安修为还不如自己,不过好意他心领了,“知道了,麻烦把门带上。”
沈今安离开,阮白立刻解开衣服,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阮白的皮肤偏白,在烛光下,带着些暖色调,肩上和腰上的红痕像是梅花一样,点点落在白皙的皮肤上。
望着身上这些红痕,阮白脸色一僵,刚才并不是错觉。
和沈今安做的时候,沈今安从来不会碰他其他地方,更不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该死,他没有感觉错,刚才是真的有人!
就在这时,阮白忽然感觉到腿根处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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