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魅毒后被主角攻……24
阮白赶紧解开亵裤,看清腿上是什么东西时候,两眼一黑。
大腿根处缠绕着的一条黑色的缎带,缎带上绣着梅花的图案,这不就是上次在池子里面发现的那条布蛇么!
这玩意儿像是活的一样,还想往阮白身后钻。
又是这鬼东西!阮白满头黑线,一把揪住它将它从自己腿上扯了下来。
布蛇被取下之后在空中挣扎了几下,忽然变得滑不溜秋,攀附上了阮白的手,像是蛇鳞片一样冰冷黏腻的触感从阮白手背上传来,阮白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下意识将它丢出去。
这玩意很是狡猾,故意变成蛇的模样吓得阮白将它丢开,趁机咻的一下,顺着窗户的缝隙消失的无影无踪。
阮白:“……”
今天他要是放过它,他就是孙子!
阮白召唤出他的大宝剑,从窗户飞了出去,窗户外竹林一片,竹叶晃动着发出沙沙的声音,阮白探出神识,覆盖住整片竹林,一丝风吹草动都没放过。
很快,阮白感应到了一丝异样,他心念一动,大宝剑随之而动,电光火石间,咻的一声破风声,大宝剑将一条黑色的布带钉竹竿上。
阮白跳过去的时候,布带还在继续挣扎,他冷哼了一声,“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阮白捏了个法诀打在布条上,布条不动了,他拿下黑色布条,仔细查看。
布条看上去和普通的布没有什么两样,甚至质地摸上去也是布的感觉,阮白发现了一丝不同,他从布条上抽出了一根黑色的细线,看上去很像是——发丝。
发丝顺长,黑亮有光泽,不等阮白细看,黑色发丝竟然在他手中燃了起来,变成了灰烬。
莫非是某个色鬼死之前将一缕执念留在了发丝上,发丝变成精怪了之后,净想着那方面的事情,这倒也不是没可能,只是可能性微乎其微。
还有一种极大的可能,是不是有人故意想搞他,弄出这玩意来吃他豆腐占他便宜,阮白虽然不想这样猜测,但是,一次两次,真是这样的巧合吗?
如果是这样,会是谁?
他离开不过两个时辰而已,就溜进他房间对他的身体动手,必然是他熟悉的人或者附近的人。
用排除法,首先排除沈今安,沈今安对他没兴趣,又或者说,瞧不上他,阮白想,就算他脱光了躺在他面前,沈今安都不会对他下手,更别说用这种下作手段。
毕竟,上次求他上他一次,用了一株万年寒冰草来交换,现在想想,阮白依旧觉得很亏,就那种,花钱去找别人瓢自己,明明对方爽到了,还得自己掏钱的感觉。
不过话说回来,看在沈今安长得不错的份上,似乎也没亏多少。
其次排除沈今惜,沈今惜肯定不会做这种事情,阮白想到沈今惜那样温润端方的人,断然不会用这种下作的小手段,更何况,沈今惜应该也不会对他有什么想法吧?
阮白仔细翻看着手里的黑色缎带,黑色的缎面上面绣着一株精致的梅花图案,这东西更像是腰带。
阮白很少见到宗门弟子有穿黑色的,除了执法堂,但是他和执法堂没有几个认识的人,就算对方再怎么打主意,也没必要把歪心思打在他头上。
想来想去,阮白猜想,该不会是许章吧?
整个宗门,除了住在他别院的沈今安和沈今惜,也就许章和他最熟悉,想了想近些日子,许章总是狗腿地跟在他身边献殷勤。
不过,许章似乎应该对他没那种心思。
阮白总觉得许章看他的眼神就像他是一只行走的大肥羊,有钱又好骗的大冤种。
到底会是谁?
阮白正想的入神时,一道吱呀的声音响起,阮白回头,正好对上了刚打开窗户的沈今惜的视线。
“大师兄?你在竹林做什么?”沈今惜站在窗户内和他对视,漆黑的眼底流出些好奇的神色。
阮白将黑色缎带藏在了身后,“没什么,屋子太闷了,出来透透气。”
“这样啊,”沈今惜微笑着点头,目光落在阮白身上,“咦,大师兄,你是被蚊虫叮咬了么?怎么身上那么多红色的……”
阮白低头,入眼胸口上的一片红痕,耳朵红瞬间涨红,他刚才为了追这条破布,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
阮白连忙将衣服拉好,结结巴巴地说道,“可、可能是被咬了吧。”
“对了,师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今惜有些疑惑看着他,“刚刚,怎么了大师兄?”
“没,没事。”阮白摇头。
“大师兄,你看上去被蚊虫咬得不轻,我前些日子去山上采摘了些紫云草,熬了些紫云膏,涂上可以止痒消肿,师兄来我屋子,我帮师兄涂些吧?”沈今惜缓缓说道。
紫云膏是专门涂蚊虫叮咬的,阮白想着沈今惜人真好,但是他毕竟不是真的被蚊子咬了,一想到那个该死的人给他故意留下这些痕迹,阮白气的牙痒痒。
不管是谁,最好是别被他抓到!
就在这时,另一侧的窗户吱呀一声开了,沈今安双手抱胸依靠着床,冷冷道:“大师兄真是好兴致,刚回来就闲着去外面喂蚊子。”
阮白看着两边对称的两个窗户,第一次觉得这别院修得真是对称极了,连着三居室,形成一个凹字。
站在窗户前的这兄弟俩都是一等一的好样貌,气质却截然不同,一个温润如玉,眉眼总是带着淡淡笑意,光是同他说话就感觉清风朗月入怀,一个周身气息仿佛维持在零度以下,话语尖酸,靠近都觉得冷得厉害。
风吹过竹林,竹叶晃动摩挲出响动声,一滴雨点滴落在阮白脸,下雨了,阮白拉了拉衣服,懒得看沈今安,朝着沈今惜说道:“今惜师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只是蚊虫叮咬而已,没什么大碍的,我先回屋了。”
说完,不理会身后沈今安冰冷的眼神,阮白从窗户翻回屋子。
几片竹叶跟随着风一起吹进了屋子里,在他眼前打着旋。
他愣了下,意识到一件事,刚才他着急回来,破门而入,又因追鬼那东西,破窗而出,门和窗都被他弄坏了,现在风吹进来反倒是成了过堂风。
屋外又是一道狂风吹过,卷进了些叶子进来,阮白试着将门窗安回去,半炷香后,阮白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放弃了。
看样子这屋子今晚上是不能住人了,阮白抱着被子起身出门。
出了门后,阮白脚步停顿一下,转身敲了敲右手边的门,右手边的房间是沈今惜在住。
刚才沈今惜邀请他去涂药,今天晚上他去他那边借住一晚,应该也没什么吧。
谁知他刚走前一步,身后一只手拉住了他,阮白转头看到一脸冷意的沈今安,被吓了一跳,“你拉我做什么?”
沈今安扫了他一眼,轻嗤了一声:“不应该我问你,你想做什么?大半夜去敲今惜的房门,怎么,你还贼心不死?”
阮白扯了扯嘴角,感情在这儿防着他呢。
“关你屁事,你别管的太宽了。”是沈今惜主动邀请他过去的,而且他现在对沈今惜也没那种想法,只是打算过去借住一晚上而已,“手放开。”
沈今安没松开手,抿了一下唇,说道:“去我那儿住。”
阮白诧异看他一眼,沈今安这是在邀请他?是真好心,还是担心他会对沈今惜不轨,所以才让他去他那儿住?
“算了吧,沈师弟的恩情我可不敢欠,再说,去你那儿睡不舒服。”
沈今安的屋子和他人一样,冷冰冰,打地铺他都嫌冷。
“哥哥,大师兄,你们在做什么?”
身后传来沈今惜的声音,阮白甩了甩沈今安的手,示意他放开。
然而沈今安的手像是铁钳一样,阮白甩了两下竟然没有甩开,阮白瞪他,沈今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对沈今惜说道:“我同大师兄有些事情商议,今惜,你早些睡吧。”
沈今惜目光落在沈今安抓住阮白手腕的手上,语气淡淡的,“哦,我竟不知何时,哥哥和大师兄关系这般亲近了。”
谁和沈今安关系亲近了,阮白这次用了点力,甩开了沈今安的手,若是放在以前,阮白肯定是挣扎不开沈今安的,如今沈今安修为倒退,挣脱他倒也不难。
他两步跑到沈今惜面前,“今惜师弟,你别误会,我和他压根不熟,我是来找你的。”
“师兄找我何事?”沈今惜笑着问他。
阮白抬起手中被褥,“师弟,我门窗破了,今晚上可不可去你屋子借住一晚?”
沈今惜看了一眼阮白屋子地门,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阮白感觉到身后一道刺目的目光如芒在背,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是沈今安在瞪着他,呵呵,爱生气就生气去吧。
嘭……
身后传来一阵爆破的声音,阮白刚回头,就瞧见一道木门飞出三米远,再一看,那房门不是别的地方,正是沈今安的屋子上的门。
好端端的门,就这样被掀飞了?!
在阮白愣神之际,沈今安从阮白手中夺过被褥,先他前面走进沈今惜的房间门,冷笑地扫了一眼还在愣神的阮白,“大师兄,今晚上看来得和你挤一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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