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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燕尔


谢兰若没想到礼尚往来的一个吻,会让李元绪失控至此。

她躺在软毯上,看着他动手除去了衣衫,精壮的手臂因着充血的缘故,紧紧地绷着,整个人像熔岩一样滚烫炙烈。

李元绪欺身压下来,细细地吻着她的耳廓,灼热的呼吸喷打在脸上,他附在她耳边,浑话一句句地往外说:

“我在梦里就是这般对你,”他亲得更疯了,那粗粝的大掌游走之处,激起了她的阵阵颤栗,“阿若,就是这般……对你——”

那萦绕在梦里的荒唐,他要一一地付诸于行动。

春寒料峭的严寒里,李元绪身上逼出的热汗,尽数滴落在她的身上。

谢兰若在他密不透风的吻里,急急地呼出了两口气。

“阿若,疼不疼?”

“……还……行——”

他见她死要面子地撑着,细眉凝簇成山,他伸手抚过她汗湿的额发,低头吻了下她的眉心。

“等会儿冲的时候,要是疼,你咬我就停下来。”

李元绪流连地抚着她的下颌,左手轻轻地搭在了她嘴边。

谢兰若信他个鬼。

一开始她还能忍着,后来实在是挺不住了,咬住了他的虎口,直到最后往死里咬去,他都没停下来。

这厮的越疼越疯,他熔岩似地滚烫,还要把她也燃烧成灰烬。

谢兰若招架不住地睡了过去。

她依稀记得有人抬水进来,李元绪将她抱进了浴桶里,净身后,拢着她睡了一夜。

而后天光大亮,她也浑然不觉。

李元绪去了校场,照例将各师的将领骂了个狗血淋头。

除了五师的陆无明。

李元绪不吝辞色地表扬了他一番,如此捧杀之下,他被余下诸将飞来的眼刀子,钉死在了地上。

陆无明这人最大的长处,就是掂得清自己几斤几两。

大将军如此抬举于他,不是他有多大的本事,而是为了激起众将的好胜心,把他拉出来当成了活靶。

若是所有人都被贬低了下去,众将就在那里比烂,沾沾自喜自己不是最差劲的那个人。

若是有那么一个人鹤立鸡群,余下诸将都会争相地将他比下去,争勇斗狠,无所不用其极。

陆无明很不幸地成为了那个孑然独立于鸡群的白鹤。

他亦步亦趋地跟着李元绪,没事找茬地要让李元绪当场痛骂他一顿。

“大将军,五师昨日连训到了后半夜,将士们倍感困乏,末将斗胆,请命让五师的将士们歇上半日。”陆无明心一横眼一闭,豁了出去。

李元绪鄙夷地看着他,“整个校场,一个师练得比一个师狠,就你们五师是爹生娘养的知道累,别人都不累?”

陆无明梗着脖子道:“末将斗胆,请大将军允许五师歇上半日。”

李元绪如何不懂他的心思,“允了,可明日五师的阵型要是被骑兵连冲散,你就带着他们练个通宵。”

陆无明慌得要死,大将军这是架着他在火上烤,非烤干他不可。

他不甘心地追了上去,低眼瞧见李元绪虎口上的血迹,不经出声提醒道,“大将军,你的手受伤了。”

李元绪抬起左手,清晰地看见上面咬下的两个牙印,许是刚才磕到了,伤口有血渗了出来。

他低头含住了左手虎口的位置,撂下一句“关你屁事”,扬长而去。

陆无明不敢跟上去了,他要是没眼花,适才大将军放话时,分明恍然地笑了一下。

一阵胆寒过遍全身,他何尝见大将军这么笑过,当真是瘆人。

李元绪去了趟医馆。

他走进药房,翻箱倒柜地找起了药材,而后抓药过秤,熟门熟路地给自己开方拿药。

这一举动惊扰了整个医馆。

江右郎闻风赶来,他一个古稀之年的老头,走起路来衣袂掀风,他顶着稀拉的几缕白发,慌忙跨进门槛,急道:“大将军,你抓什么药?”

李元绪恰在此时抓齐了十二味药材,他草纸一包,就将药材掩在了广袖之下,然后极其艰难地开了口,“我患有隐疾,不便与江老明说。”

“在老夫面前,没有隐疾一说。”

江右郎上手去给他把脉,被他避了过去。

“区区小病,用不着江老看诊,我吃几包中药就好。”

“大将军生病能有小事?那都是北师军的大事,老夫不能不管。”

李元绪拗不过这个犟老头,迫于无奈地道出了实情,“痔瘻。”

江右郎一时怔住了,随即怜悯地看着他,大将军这么年轻就得了痔疮,换作是他也没脸说出来,“让老夫看看,你抓了副什么中药?”

李元绪避过他,提了药就往煎药房走,“我先吃两副药,不好了再找江老看诊。”

“那你可记住了,要是便血,一定得来找我拿药,这病不能拖,越拖越治不好。”

李元绪僵直了脊背,大跨步地走出了门槛。

江右郎不知为何,觉得李元绪很不对劲。

他多留了个心眼,等人走后,令学徒去把药渣拿过来。

“师父,徒儿没找到大将军扔掉的药渣。”学徒怯怯地说着。

“我特地让人清干净了竹篓,就是为了装大将军的药渣,你怎会没找到?”

江右郎气冲冲地走进煎药房,翻开倒药的竹篓往里看,一时间傻眼了,“怎么是空的?”

学徒憋屈地嘟囔,“师父,竹篓就是空的。”

“去拿大将军煎药的那个罐子过来。”

学徒麻溜地跑过去拿药罐,端到了他面前。

江右郎掀开盖子,里面依然是空的,他狐疑地说,“你确定这是大将军煎药的罐子?”

学徒举起右手,对天发誓道,“师父,我亲眼看见大将军用这个罐子煎好了中药,绝对没有看走眼。”

江右郎这下明白了,李元绪走的时候,定是把药渣一并带了出去,可他这么做又是为何?

区区痔瘻的中药,大将军有必要这么防着他?

他捋了捋稀疏的白发,思来想去,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治痔瘻的中药,大将军有没有隐疾不好说,但他定是有事瞒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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