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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她想起来了


沈朝的身子轻轻抖动一下,惊喜的望着陆暄暄,双眼流转过一抹期待的神采,他急切的问道:“都记起来了?”

陆暄暄摇头:“我只想起来,当初第一次看见你,我偷了你们的玉佩,抢了你们的热包子吃,后来你们追来,那个男人打了我的头还要杀我,你拦下了,问我,要么死,要么跟我走,你选一样。”

沈朝垂眸笑了:“当初还以为你心思活络,冷血无情,是玄令司的好苗子。却没想到......”他停顿住,看了陆暄暄一眼:“却没想到后来熟悉了你才告诉我,你偷了我们那两枚玉佩是要换钱去给你的小伙伴看大夫。”

“小伙伴?”陆暄暄歪着头望着沈朝:“是么?这我倒不记得了,那你怎么还带着我回了玄令司?”

沈朝:“当时已经养了你几天了,你仿佛对我熟悉了不少,渐渐开始信任我了,突然有一天,你跪下来,抱着我的腿哭着求我,你说你的小伙伴在破庙就快死了,能不能给他些钱,让他好去看病。那是你第一次开口唤我哥哥......”沈朝的目光渐渐沉下,眸中露出几分哀痛:“你使我想起了我的弟弟。”

陆暄暄十分好奇的望着沈朝:“大师哥,你细给我讲讲,然后呢?你的弟弟?弟弟是谁?是不是也是在玄令司?我怎么对这个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沈朝晃了晃神,似乎陷入到了一阵凄楚的回忆之中,他抽回神来,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你早点休息,大师哥还有些事情要去办。”

“什么事?”陆暄暄疑惑地望着沈朝。

沈朝没有回答陆暄暄,站起身拿着针灸包出去了。

陆暄暄疑惑地望着沈朝的背影,这么深更半夜的,他出去办什么事?

不会又要试图暗害秦风吧?

陆暄暄跟了过去。

她的步履轻盈,悄无声息,这大概要归功于常年搞暗杀的经验,陆暄暄跟着沈朝去了长街,步入一间客栈里。

陆暄暄静等了一阵,才跟了过去。

早过了打尖的时辰,小二笑脸相迎:“客官,您住店呀?”

陆暄暄轻声问他:“适才穿白衣裳那位爷是我的朋友,他去几楼了?”

“哦,三楼,天字上房。”

陆暄暄点头,轻手轻脚上了楼梯,来在天字上房的门外,陆暄暄一愣,她看见秦风抱着双臂神情严肃地靠在木墙上偷听。

秦风用余光一瞟就知道来人是陆暄暄,他没往她的方向看去,闭着眼睛装瞎子。

陆暄暄蹑手蹑脚走过来,轻轻碰了他一下,他甚至还假么三道的提防回了一声:“什么人?”

“是我。”陆暄暄小声告诉秦风。她拽拽秦风的衣角,轻声问他:“你在这里做什么?”

秦风大拇指指向背后的房间:“你自己听听就知道了。”

陆暄暄蹲在地上,将耳朵贴着门板。

里面传来了小华佗的声音。

小华佗:“您就是陆暄暄的大师哥吧?您邀我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沈朝:“一直想见见你,小师妹承蒙你的医治,想起了不少事,特地来此道谢。”

“别客气。”小华佗的声音里带着防备,静了一阵,才问沈朝:“那个......您贵姓啊?”

“姓沈,沈朝。”沈朝顿住,道:“你呢?”

这一次,小华佗没有把济南府薛家这句话说出来。

陆暄暄觉得这很反常,从前小华佗整天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当涮嘴玩儿,今儿个却闭口不言了。

房间里半晌听不见小华佗的声音,寂静了长久之后,沈朝突然开了口:“你这么看着我,是何意?”

里头仍听不见小华佗的回应。

门板之中有一道缝隙,陆暄暄顺着细细的门缝瞧,依稀能瞧见沈朝站在小华佗的面前。

沈朝笑了两声,笑声里淬着几分寒芒:“莫非,你家里告诉过你,到了江湖上,遇到了姓沈的,别忙着自报家门?”

“你......你到底是谁?”小华佗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发着颤。

沈朝笑了:“南沈北薛东王西张,姑苏城沈家,你不会没听过吧?”

小华佗的声音慌张:“没有,我没听过。”

“济南府薛家的长房长孙,这么孤陋寡闻么?”

小华佗战战兢兢地回:“不是啊,我不是济南府薛家的,我姓小,不姓薛。”

沈朝屈指一弹,小华佗就被钉在了原地,他动弹不得,惊恐的望着沈朝。

沈朝:“那你自己想想,你到底姓小,还是姓薛,等你想清楚了,咱们再往下聊。”

沈朝撩衣坐下,平静的斟茶。

秦风抻抻裤腿,蹲在了陆暄暄的身旁,轻声道:“瞧见没,你这师哥果然是想找小华佗算账。”

“要算什么帐呀?我不明白,薛家不是皇上跟前的太医么?能怎么得罪沈家?”陆暄暄轻声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从前沈家也是皇宫之中的太医,他们在权利的顶峰里你争我夺,有血海深仇自然不稀奇。我也好奇沈朝想做什么,所以安排了小华佗来见他。”

陆暄暄紧紧窥视着门里,见得小华佗脸色惨白,浑身剧烈的颤抖,嘴里发出痛苦到极致的闷哼声,陆暄暄紧张得看向秦风,低声道:“不知我大师哥点了他什么穴位?他看上去很痛苦。”

“死不了,沈朝一定是有事要做的,小华佗他爹早就急流勇退了,他的目的是小华佗的二叔一家,必定要让小华佗去做什么事,怎么会这么轻易让他死掉呢?”

陆暄暄见得小华佗两只眼球往上翻翻,急的不成,低声给秦风汇报:“不行了,他真要死了,翻白眼了。”

“不可能吧,你让开,让我瞧瞧。”

秦风给陆暄暄挤开了,他顺着门缝里瞧,还没瞧真着了,脑袋嗡地一下:

坏了!他忘了自己是个瞎子了。

他定了定神,沉着面对,脑袋转过来,眼睛没有跟着转过来:“什么也看不见,我眼前一片黢黑。”

陆暄暄始终没有说话。

门板里死一样的静,门板外更甚。

秦风不安的  ,缓缓将琥珀色的瞳仁移向陆暄暄。

她的那双眼睛紧紧盯着秦风。

她站起来了,居高临下,眼里蒙上无尽的疏离与冷漠,她仿佛在尽力回忆着什么。

陆暄暄轻轻扬起眉,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秦风眼熟了,她也终于意识到,她为什么会觉得他的脸上少了很多东西。

那是一张画相,就挂在她从前的卧房里,画中人英挺的脸上插着一根又一根锋利的飞镖。

她也想起来了,秦风手中差了什么?

画相上的他,两只手握着两把曲若勾月的弯刀。

是叫什么来着......

弦月,秦风绝望的看着她,不是吧?要现在想起来么?

“弦月。”陆暄暄眯起眼,定定的喃喃道:“什么是弦月来着......”

秦风绝望的在心里出声:弦月弯刀,左为上弦,右为下弦

陆暄暄:“弦月弯刀,左为上弦,右为下弦.....”

秦风刹那间脑海一片空白!

她想起来了!眼前这位女杀手想起来了!

陆暄暄扬起眉,垂下脸,阴森森的望着秦风:“这位大漠的世子爷,逐星有件事不太明白,请问您不远万里来到中原,跟我在这装什么瞎子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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