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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失声无言


“书柳姐可还想深究这背后的下毒之人?”安晴雪侧目认真问道。

“我知道是谁。”

出乎两人意料,江书柳很笃定地脱口而出:“红拂。”

“谁是红拂?”

沈清清快言快语,不懂便问。

“安善养在外面的舞女,定是她让撺掇侯爷下药与我。”江书柳捏紧了拳头。

“可是!”

“清清。”安晴雪及时打断,对着沈清清摇头。

旋即缓和脸色对江书柳道。

“书柳姐此行累了,移步到茶室歇歇,府上才购了上好的西域红茶,您替我尝尝。”

三人喝了茶,聊了家常。

憋在心里许久的话江书柳对着两人全数道出,喝着茶大吐苦水,直到傍晚才依依惜别。

送走人。

剩下沈清清百无聊赖摆弄着茶盏:“你刚才为何拦着我,不让我纠正误会?”

“你就是再告诉书柳姐是文信侯下毒又怎么样?”

多余冷却的茶水倒入茶台,安晴雪低着头轻笑:“她爱他,随她去吧。”

安晴雪的心与茶水一般苦涩,谁又没当过几年的痴心人呢?

前世的自己为‘真爱’所蒙蔽,没有在南墙上撞得头破血流,不会回头。

可谁也没想到。

三天后的晌午,安府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姑娘,门外又个自称与文信侯夫人相识的小姐想要拜见您。”

稚梅来传话。

在其眼里,那姑娘是长得美丽,但张扬跋扈间多少有些小家子气。

“她没有报上名号?”

正于后院练武,安晴雪收回长剑入鞘,在得到稚梅否认的回答后说。

“既是客人,便请进来。”

说进就进。

这人长这一张玲珑小嘴,步伐轻快得意洋洋。

一袭红裙亮得扎眼。

小腹处不知是否为裙摆刻意的造型,微微隆起。

她大步流星走入凉亭,看着安晴雪不客气问:“你便是安晴雪?”

“您是哪位,如此无礼?”

安晴雪上下打量此人一番,大约有了论断。

“小女子红拂。”红拂收敛了肆意妄为,欠身行礼,“拜过安郡主。”

果然。

她就是前日江书柳提到文信侯在外养的女人。

酒楼的舞女,红拂。

此人倒是有几分姿色,年轻貌美,但气质于江书柳相比只怕差了十万八千里。

“红拂姑娘为何入我府门,所谓何事。”

安晴雪身为主人没让客人坐,自己在石凳上怡然自得。

红拂略微有点尴尬,只好直说来意:“小女子今日上门,是特地来邀请郡主参宴。”

弹走袖口的灰尘,安晴雪甚至没有抬眼看这女人:“什么宴?”

无论有没有人看,红拂的戏演得很足。

“因小女子怀了侯爷的孩子,眼下已足三月。”

她捂嘴羞涩一笑,旋即摸了摸肚子。

“是特来请郡主去文信侯府参加小女子的封侧妃宴。”

安晴雪看不惯她小人得志的样子,立即怼道。

“既是侧妃还这般大张旗鼓,看来文信侯在京城的脸面是不打算要了。”

此话狠狠扇了红拂一个巴掌。

她与安晴雪不熟,此番交锋属实安晴雪让她高看一眼,受的气堵在胸口抒不出去。

大跨步向前,在未得邀请的情况下径直落座。

红拂毫无规矩可言,趴在桌上用一手撑着脑袋:“小女子听闻郡主行事作风向来大胆,您做的事我可都知道。”

她能知道什么事?

无非是江书柳相关之事。

安晴雪了然,若是文信侯动手下药背后与这小蹄子脱不了干系。

“你知道什么?”

没有主动说,安晴雪也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红拂又凑近了些,直勾勾看着安晴雪的眼。

“自然是书柳姐姐的事,她正在吃的新药方是您开的,没错吧?”

眼里肆无忌惮的挑衅几乎是想活剥生吞了对面人。

“那日郡主与书柳姐姐在马球场相会,您替她把了脉,这些可都在小女子眼里。”

“红拂奉劝郡主少管闲事。”

“你这眼线挺多啊。”

不痛不痒讽刺着,安晴雪翻了个白眼无视她。

没正面回答红拂的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她既是站在江书柳一头又何须管这女子说些什么。

可奇怪的是。

若是府上发请帖该是当夫人的随同主君一起前来,即使的看不上眼的寻常宾客交个小厮也就打发了。

为何单单红拂一人上门挑衅,从未接到江书柳的传信?

难不成江书柳出事了?

安晴雪起了疑心,手捋着耳鬓垂落的碎发:“你未过门凭何上门送帖,文信侯府的正经的夫人呢?”

“江书柳?”

懒遢遢用指尖撑着脑袋,红拂大笑几声:“只怕现在在府上已不见多少生气。”

“怕是要死……”

一个巴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过红拂的脸,安晴雪的指甲在她脸上留下血痕。

“啊!”红拂惊叫,不可思议瞪着这温婉的郡主。

甩了甩手,安晴雪起身:“也不看看你站的什么地方。”

“稚梅,走。”

红拂被打得头晕脑涨,还没回过神就让一众丫鬟赶出府。

见这些武丫鬟气势汹汹,她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捂着脸灰溜溜走了。

安晴雪哪里是不敢动她。

不过是在等着她被捧到最高处,再一举拿下,饶是她以后还敢这般放肆!

红拂所言不会有假,江书柳一定出事了。

安晴雪带着稚梅往文信侯府赶,马车一路飞驰。

“你们是谁!上门干什么?”

门口小厮前日才见了安晴雪,转个头便翻脸不认人。

他拦在门口说什么也不让进:“主君有令,夫人近来身子不好不见客!”

既不让进,那就只有把事闹大了。

收到主子的眼神暗示,稚梅当即一屁股坐在台阶。

“我们姑娘就是心疼文信侯夫人,特地赶了这么远的路来见她。”

她卯足了力气大喊,引得四周宅院进进出出的人全都投来目光。

周边所住可都是大富大贵的人家。

多少家里老爷都带着官爵,多少夫人都带着诰命,这要是让人给听去了……

“今日若是不让我家姑娘见到夫人,只怕我等就在门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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