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花并非为水性
杨花并非为水性
隔着黑布七蒲感觉到眼前的光线越来越暗,后来身子被狠狠一震,眼前黑布陡然掀开。
十分破旧的小屋子,里面的空气十分沉闷,喘过气来,七蒲忍不住咳了咳。
这是王府的何处?
下巴突然生疼,一只皱黄的手用力摩擦着她细嫩雪白的皮肤。
黑暗中抬头,七蒲望进一双污浊的双眼里。
眼前站着一个身材强壮的男子,七蒲记得见过他的,是经常在浣衣池巡逻的一个侍卫,有时还和她搭话的侍卫,竟然是他!
七蒲又挣了一挣,身前的男子看到她挣扎后,往她脸上摸了摸雪白时肌肤,淫.笑道:“小美人,总算让我抓住你了。”
七蒲厌恶地扭了扭头,男子却暴躁地扑了上来。
急切地来撕扯她的衣服,很快她身前的外裙被撕破,露出鲜红的肚兜。
胸前的雪白柔软若隐若现,在鲜红的肚兜下十分诱人。
男子眼里放光,作势就要扑上来。
此时紧闭的窗外却传来轻响,男子恐慌地收回手连忙推开窗户,见窗外无人后看到窗户下的一块石头,十分气恼地想是那个不知好歹的坏他好事,突然肩头却一痛,被人狠狠踢倒到地上。
听到动静后七蒲没有看到任何人影,但此刻,方才那个男人正躺在地上痛得直叫。
是谁伤了她?
王爷此刻怕是还在与侧王妃缠绵于榻间,又有谁能来救她?心想应该不是阿雀,虽然她丢了香囊在她必经之路上,但她不确定阿雀能很快赶来,觉得刚才的事十分奇怪,不由心里微微暗恼起自己来。
守完夜,为了快些回去,她选了一条不常走的小路,未想到遇到了危险。
“吱呀——”门被人沉重地推开,七蒲想伸手拉衣服,却因为手被绑住而不能动。
流罄的指上贴着片刀叶,果然是王爷。
七蒲喜极而泣,门口出现一抹熟悉的修长身影,但此刻却穿着一身不常见的红衣。
在看到他眼里那抹稍纵即逝的担忧时,七蒲吸吸鼻子,心里微微发酸。
原来王爷还是有些在乎她的,在乎他这个小小的奴婢。
“七蒲,你吓死我了,我看到你这个随身携带十分珍重的香囊撕烂时,我吓得连忙就去找王爷了。”阿雀看到七蒲后立马扑过去,拿着她刚刚在路上捡的香囊在七蒲身上说个不停。
说完后阿雀快速解开七蒲身上的绳子,七蒲忙接过阿雀递给她的香囊放进怀里。
这是阿娘生前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要不是迫不得已她也舍不得撕破,回去一定好好缝补。
想起刚才王爷的眼神,心里觉得暖暖的,七蒲心内甜蜜地朝君尘澈望去,身体却忍不住抖了抖。
她发现王爷正含笑地盯着她,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全是寒意。
三尺寒冰。
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身体瞬间僵住了。
她艳红的肚兜下春光外泄,雪白的肩头有很多红色的抓痕。
七蒲身体缩了缩,颤颤发抖。君尘澈含笑地挥挥手,屋外迅速走进几个侍卫,准备把墙角吓得半死的侍卫抬出去。
侍卫吓得浑身颤抖,忙叫道:“王、王爷,奴才没有碰她……是、是她勾引属下……王爷你不要杀我……”
是他色心渐起,不该动王爷的女人的。
这事是花夫人安排的,他必须把罪推到那个女人身上,为自己脱身。
君尘澈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墨发搭在胸口,火红的衣袍衬得他邪魅无比,他眸子里划过一丝狠厉,清冷的薄唇勾起:“带下去,打断双手,丢出去喂狗。”
残忍的话从好看的薄唇中吐出。
很快传来那侍卫的惨叫声。
王爷又神色温柔地望着另一墙角的瘦小身影,似乎有些生气别人碰了他的东西般地,淡淡开口道:“把这个水性杨花的婢子拉出去,丈刑二十。”
水性杨花?
七蒲一直以为,她在他心里只是低贱卑微的,没想到竟是如此不堪。
伸手拉了拉胸前的衣服,心内狠狠被人挖了一个大洞,泛着苦水。
阿雀闻言后立刻跪在地上求君尘澈:“王爷,这不是七蒲的错,阿雀求您放过她……”
君尘澈充耳不闻,声音冰冷:“带下去。”
衣角翩飞,王爷的墨发随风扬起。
在空中划过一道冰冷的弧度,他俊朗修长的身影随即消失在七蒲的视线内。
流罄冷冷拉起七蒲,她忘记了挣扎,心里苦极了。
这一夜,王爷纳侧王妃的日子。
她被拉到后院行刑,板子生生打在身上。下人们吓得不轻,只敢在远处看笑话地瞧着。
七蒲痛极了,身痛,心也痛,她痛王爷不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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