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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榻红梅与君别


满榻红梅与君别

楚王都城,淅淅沥沥的春雨绵延。

王府的小房外窗外的景物映得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小门被“吱呀——”推开。

阿雀端了碗黑乎乎的药走进来,药散发着浓浓的苦味,那苦味融入屋内的还未散去的药香中。

把碗放在桌上,扶起七蒲坐正身体才端起药碗喂她喝药。

七蒲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几天来的休养,脸色的确好了许多。

阿雀每天都在为王爷丈责她的事愤愤不平,今天难得挂上笑意,忍不住问道:“阿雀,你怎么这么高兴,今天是发生了何事?”

阿雀看了看七蒲渐渐红润的脸色,忍不住笑道:“王爷今日责罚了花夫人,赐了她半个月的禁足,我替你高兴呢。”

“王爷还是头次责罚花夫人呢。”

七蒲笑了笑,心底有了暖意。

“七蒲,王爷让你去寝殿。”房外有侍女传唤。

“小心些。”见七蒲慌忙起身,阿雀扶着她起身。

望了望门外的小雨,七蒲托着虚弱的身体走下了床,阿雀急忙推开门,七蒲随着那丫鬟去了。

抬头望了一眼天色,雨越发下得大。

王爷的房间在前院,从七蒲的房间到那里要走很长一段路,平日前去到没有什么,但是今日她一路走来却满额薄汗。突觉一阵腹痛,腹内仿佛被狠狠扯了一下,沉沉往下坠,她连忙用手扶住肚子。

其实这几日她一直有昏睡的迹象,肚子只是有些隐隐作痛,但从未有今日这样剧痛。

王爷寝殿外,七蒲抬手推开了门。

屋内没有往常的浓烈熏香,她微微疑惑。

在殿门前久久不敢动。

“过来,坐到本王身边。”榻上的君尘澈冷冷开口。

七蒲察觉出王爷有些奇怪,但还是走了过去。

“自己把衣服解了。”

七蒲望了望君尘澈俊朗冷漠的侧脸,抬起纤手听话地解衣,很快便只剩下粉白肚兜和亵裤。

“上来吻我。”

七蒲身子猛然一震,今天王爷竟没有给她喝媚药,有些害怕自己服侍得不好,小声说:“王爷,今天没喝药,奴婢怕服侍得不好…”

君尘澈转过头,俊朗的眼瞬间染上猩红,他一把抓住七蒲瘦小雪白的肩头,沉重的呼吸洒在她的小脸上,缓缓道:“你只需听本王安排。”

七蒲巍颤颤地脱了靴,爬上床榻。

靠近他俊美的脸,小小的红唇轻轻印在他冰冷的薄唇上,慢慢亲吻起来,有些生涩。

君尘澈呼吸越来越沉,最后掀开自己的外袍,翻身把她小巧玲珑的身体压.在宽大的塌上,密密麻麻的吻暴虐地铺天盖而来。

七蒲的下.腹被压得发疼,她咬咬牙,手指攥紧棉被。

渐渐地这种剧痛越来越嚣张,她满头大汗地说道:“王、王爷……疼……”

君尘澈阴狠冰冷地说道:“忍着。”

七蒲望了望他的眸子,身体不由一僵,他的眼里全是恨意。

是恨意。

怎会是恨?为何要恨她?

“王爷,为何这样对奴婢?”

七蒲很难过,她不过是不讨主子欢喜,但从未忤逆过他,王爷为何这般看她?

“翎儿,本王对你不好?你心里却只有王兄!一个后位,王兄能给的,本王亦能给得起。”

他今日进宫,见王宫内那一双人缠绵相拥的背影,他心恨至极。

花媚儿派人伤了七蒲,他惩治了她,他不会让人碰另一个翎儿。

今夜,找这个小奴婢前来,不过是发.泄。

头顶传来王爷发狠地质问,听到那个名字时,七蒲的心狠狠震了一下。

翎儿。楚国王都里名中带这一字的人能让王爷记住的唯有王后娘娘。

原来,王爷将她当成了王后,七蒲终是明白了。

她,不过是个替身。

七蒲的心从来没有这样疼过,比身子上的折磨还疼,她睁大清亮的大眼,身体剧痛地缩着。

身下有一些粘稠的液体在流出,精力仿佛在一点点殆尽。

是不是要死了?

她痛楚地想,死了也好,不连累他人。

不用再做他人的影子。

但她又有些不想死,不是害怕,而是不舍。

七蒲望了眼此刻正埋在她胸前的俊朗男子,眼神有些空洞,仿佛穿越时光,他的身影与岁月深处的身影重合。突然忆起往日王爷救下了她,七蒲气息微弱地张了张嘴,发现发不出声音,又微微用力:“王爷,好痛…”

君尘澈发现异样,手里全是鲜血,他身体微顿,正好望进七蒲乌亮的眼里,只见她轻轻笑。

“真好…奴婢解脱了…不过王爷…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自己…”

七蒲嘴角挂了淡淡的笑意,雪白小脸上的一双清亮大眼此刻却紧紧闭着。

只浓密的长睫弯起,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一圈阴影。

君尘澈暴躁地吼了一声,心似被狠狠扯了一下,他猩红着俊目,竟有些慌张地叫道:“七蒲…”

没人回应他,轻轻移开她小巧的身体,望向床榻。

一片鲜红,满榻红梅。身下的身子,渐渐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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