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血色爱情
阮清表面演的很真, 仿佛真的不愿意失去这份工作,但实际上他内心都已经做好去收拾东西离开的准备了。
结果就听到了经理这话。
阮清瞬间就僵住了。
如他所愿?
不是,不是说经理心狠手辣到不允许任何人置椽他的决定吗?
阮清看着眼前长相俊美笑的一脸温和的经理, 很想直接告诉他自己不想干了。
然而他不能。
王清很看中这份‘工作’,也以此来支撑自己的大学生活, 所以才不管是不是他的上班时间都会来‘花月’工作。
这一点随便调查一下就知道了。
除非是忽然暴富了, 不然怎么都没办法糊弄过去。
暴富的可能性基本上没有, 毕竟王清要是有其他赚钱的手段也不会选择来干这个了
他也没什么买彩票的习惯, 完全杜绝了突然暴富的可能性。
而且这是阮清还债限制的最后一个副本,如果人设分被扣太多的话,说不定系统能给他扣成负的。
所以尽管阮清的内心再后悔再不愿, 他都只能露出一个惊喜感动的表情, 激动的朝眼前的男人鞠躬,语气也充满了激动,“谢谢经理,我一定会好好工作的。”
“嗯,加油。”经理温和的笑了笑,“好好干。”
经理的这句‘加油’听起来十分的真诚, 不带一丝敷衍, 就仿佛真的是在让阮清加油打气一般。
但以他的身份和王清的身份,这话听起来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一个高高在上宛若‘花月’酒吧的‘王’的人,会在意一个小小的员工吗?
完全不可能。
实际上不少‘花月’的员工都很少见过这位经理, 像王清他这种底层的员工, 一般就只有在被‘处理’的时候才能见到他。
如果不是阮清有正当的理由, 说不定今晚就要被‘处理’掉了。
虽然不知道‘处理’是怎么一回事,但阮清心底有几分后悔。
刚刚在办公室解释的那么清楚干什么,他就应该支支吾吾假装解释, 但又表现出说不出来的心虚,坐实自己违反规定的假象。
就算这个‘处理’是被杀死,他也肯定能想办法逃走,那正好就能顺理成章的放弃了这份工作了。
更何况还不一定就是被杀死。
就算这个‘花月’酒吧再厉害,也不可能动不动就杀人才对。
阮清越想越后悔。
不过现在违反也还来得及。
‘花月’酒吧的规则十分的多,员工在入职之前都需要将规则给背下来。
但不是所有规则违反了都是‘处理’,有些规则违反了只是处罚而已。
阮清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一定会被‘处理’掉的规则有哪些。
而且往最严重了选。
最严重的好像就是碰属于经理的东西了。
阮清垂眸隐晦的看向了经理的西装裤,上面依旧还残留着印子,十分的明显。
是被他鞋弄脏了的印子。
碰东西这一条感觉不是很靠谱。
毕竟裤子也算他的东西,也没见他生气。
就在阮清想要找一条一定会被‘处理’的规则时,温和的声音在他面前响起,“你在看什么?”
阮清微顿,慌乱的摇了摇头,“没,没看什么。”
经理微微低头看向自己的西装裤,似乎是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裤子弄脏了一般,“你的鞋弄脏了我的裤子。”
“对,对不起,经理。”阮清带着几分无措的低下了头。
经理看着阮清轻笑了一声,“你觉得,说对不起有用吗?”
阮清抬起头,精致的脸上带着几分茫然,他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大概是觉得有些委屈,阮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小声的开口,“可是这是您自己”
然而阮清还没说完,经理就开口了,“帮我擦掉。”
经理的语气一直温和的仿佛只是在聊天一般,但谁也没办法将他的话只当成是在聊天,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旁边的保镖闻言眼底满是震惊,经理这是看上这个员工的吗?
要知道就算是他们这群保镖,也是不能碰经理的,哪怕是在保护经理时无意间碰到也不行。
所以刚刚经理亲自检查就已经让他们惊讶了,现在还让那员工
保镖没敢看向那位员工,只是在心底默默记下这个人,以防之后不小心犯错。
而阮清在听到经理的话后一顿,抿了抿淡红色薄唇,最终还是缓缓蹲下,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衣袖去擦西装裤上的脏污。
阮清擦的很小心,似乎生怕碰到男人的大腿一般。
最重要的是这姿势就十分的不妙,所以阮清才不想碰到眼前人。
可是这样擦的话就太轻了,根本就擦不掉。
这样下去反而更容易出事。
阮清顶着头顶的视线,手上用力了几分,将那印子给擦掉了一些。
但经理的西装裤是墨色的,脏污在上面就十分的明显,再怎么擦也不会完全没有痕迹,反而是将裤子擦皱了几分。
经理微微垂眸,居高临下的看着蹲在他身前的人,视线在少年身上流连。
从如绸缎般顺柔的头发到白皙如玉的脖颈,再到被工作服遮住的若隐若现的锁骨和领口。
少年皙白的手指微微蜷缩着,抓着自己的衣袖,轻轻的擦拭着他裤子上的脏污,浑身都散发着青涩干净的气息。
漂亮又乖巧。
像好似一只纯洁无害的小羔羊。
还是一只无法分辨危险的羔羊幼崽。
大概凶狠的恶狼在眼前不知道逃跑不说,还会上赶着和恶狼做朋友。
但却不会得到恶狼的半点同情和怜惜,只会被恶狼骗的什么都交出来。
包括他自己。
等美丽的羔羊意识到不对劲时,大概已经晚了,只能可怜又无助的任恶狼染上好看的颜色,任恶狼吞噬殆尽。
就算他想要反抗也无济于事,毕竟他弱的大概连推开肆意进入他的恶狼都做不到。
只能予给予求的哭着承受恶狼给予的一切。
此时少年长长的睫毛微颤,阴影打在眼下十分的好看,他颜色浅淡的薄唇微微抿着,精致的脸上带着迟疑和为难,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怎么了?”经理掩下眼底晦暗不明的神色,恢复了之前的温和。
阮清无助的抿唇,有些迟疑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小声的开口,“擦不掉。”
经理视线落在阮清眼尾的泪痣上,“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阮清头低的更低了,并没有回答经理的问题,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而且因为脚上的扭伤,蹲着的姿势十分的不方便,才蹲了不到一分钟,脚就已经很软了。
阮清没控制住的让扭伤的脚用力了几分,疼的他眸子蒙上水雾,身体微微轻颤。
经理大概是发现了,立马温和的开口,“擦不掉就算了,起来吧。”
阮清因为脚有些发软的原因,再加上没什么作为支撑,起的有些艰难,但好在他死死咬牙,颤颤巍巍的稳住了身影。
在场的人因为没人敢直勾勾的盯着经理看,所以谁也没注意到经理在看到阮清站起来后,眼底微不可察的闪过了一丝可惜。
似乎是在可惜阮清自己站稳了。
阮清站稳后,小声的开口,“经理,那我先下去工作了?”
阮清的语气带着些许的不确定,似乎是在征求眼前人的同意。
“你去我办公室等我一下。”经理直接忽略了阮清说去工作的话,
他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间,想了想补充道,“这次谁叫你都不用听,乖乖等我回来。”
阮清顿了一下,脸上状似有些不解,但最终还是乖巧听话的点了点头。
保镖见状,立马将刚刚让人找回的拐杖递给了阮清。
阮清接过拐杖后,朝经理尊敬的行了个礼,接着便一瘸一拐的走向了经理的办公室。
在看不到身后的人后,阮清边走边垂眸看着地板。
经理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如果再不快点,他说不定真的得爬到经理的床上去。
经理的办公室么
应该会有很重要的东西吧。
阮清拄着拐杖,不紧不慢的走到了经理的办公室。
办公室此时空无一人,也没人把守,门就那样大大的开着。
但就算如此也没人敢踏入一步。
阮清踏入办公室后十分的小心拘谨,也不敢上去沙发上坐,就那样可怜兮兮的站在一旁等着。
实际上阮清的余光早已将整个办公室扫了一圈了。
有监控,不止一两个。
光是明面上的监控就有两个,更别提某些隐晦的角落里藏着的了。
起码都是四五个以上。
有监控的情况下,就是想破坏什么,也不能明面上来。
必须要装作无意间才好。
阮清的余光落在了一旁的架子上,上面正摆放着一排精美奢华的古董。
可以看得出办公室的主人很喜欢收集古董,而且应该都是真品。
光是那一排大概就已经价值连城了,
阮清有些犹豫。
倒不是做不到无意间打碎。
而是他怕打碎这些根本就惹怒不了那位经理。
说不定到时还会被经理以赔偿为由,被迫做下一些羞耻的事情。
虽然原主本就是干这一行的,但要是再加上这笔债,可就很难脱离这个酒吧了。
阮清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将余光放在了旁边办公桌上。
办公桌上放着不少的文件。
要是重要的文件被毁了的话
就是阮清想要付诸实践时,办公室外传来了脚步声。
听声音不只是一人。
大概是三人。
阮清没怎么听见过经理的脚步声,也无从判断到底是不是经理回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阮清就站在门边的,他抬头朝门外的人看去。
是刚刚电梯里那位姓楚的男人。
男人似乎只是路过而已,阮清收回了视线,连忙低下了头。
然而已经晚了,门外的男人已经看到他了。
男人看着办公室内站着的人后顿住了,直接改道大步朝办公室走去,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男人身后的保镖抬头看了一眼办公室的牌子,在看到上面经理两个字后瞪大了眼睛。
保镖反应过来后,上前几步小声的开口提醒道,“楚先生,这是经理的办公室。”
然而男人丝毫没有理他的意思,就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直接大步走进了办公室。
跟着男人的两个保镖见状,相视了一眼,最终只能跟了进去。
男人走进办公室后就毫不客气的直接坐到了沙发上,接着拍了拍自己修长的大腿,对着阮清漫不经心的开口,“过来。”
男人的语气带着一丝上位者的命令口吻,没有丝毫的礼貌和尊敬,俨然就是一副将阮清当成酒吧员工的模样。
和刚刚在电梯里遇到的完全就是两个态度。
虽然阮清现在就是那种员工,但是他还有些不太适应自己的身份,听到男人的话后愣愣的站在了原地。
似乎是没反应过来一般。
男人见人没有过来,头抬高了几分,神色晦暗不明,“怎么?”
“今天不接客?”
男人说这话时浑身萦绕着戾气,仿佛是在压制着怒火一般。
阮清似乎是被男人给吓到了,他睫毛微颤,小声的开口,“经理让我等他回来。”
阮清这话显然就是在委婉的表示不接客。
男人被拒绝后眼神更冷了,似乎是有几分不悦。
男人就是在不悦,而刚刚在舞台上看到的画面更是加深了这几分不悦。
‘花月’酒吧并不只是一家简单的酒吧,实际上是最大的暗市交易场所,合法的非法的都可以在这里交易。
只要你有钱有权,你甚至可以在这里买到你想要的一切,这里是非法者的天堂。
男人也不是第一次来了,虽然他从来没去过声乐场所的楼层,但进进出出的,自然也知道了上台演出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台上的人可以被人随意的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意味着只要给够钱,就可以肆意的对待他。
男人本来还以为他只是个单纯送酒的员工,却没想到从骨子里就烂了。
甚至是不知道被多少人进入过
生的这么漂亮,大抵接过的客人都已经数不清了。
呵,下贱!
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让他心动!
男人很生气,也很烦躁,从心底升起一股深深的被人欺骗了的感觉。
他以前从不在意那些堕落的人,甚至都不会给一丝眼神。
可现在他对此厌恶至极。
厌恶到想将整个‘花月’酒吧都给砸了。
男人压制住心底的怒气,目光深邃的盯着阮清,冷冷的语气带着几分讥讽,“看来王同学在这里还挺受欢迎的。”
王同学?
阮清直接僵住了,这个人难道认识原主?
要知道王清在‘花月’酒吧这边用的都是玫瑰这个名字,根本就没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
就连当初给他登记的人应该都不知道。
因为原主很怕被人知道自己是衡明大学的学生,来之前就想好了玫瑰这个名字。
这人是谁?
阮清翻遍了记忆都没能找到男人到底是谁。
原主实在是太孤僻了,就是班上的同学都认不全,根本就没多少关于同学的记忆,也无从判断男人到底是谁了。
而且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男人的身份问题了
阮清的心底止不住的沉了沉,原主在意了的除了挣钱,就是他的学业了,甚至学业对于原主来说比挣钱还要重要几分。
如果这个男人用学历来威胁他
果然,下一秒男人淡淡的开口了,“你说衡明大学那边要是知道你在这里工作,会怎样?”
会怎样?会被开除
阮清的心直接沉到了谷底,显然这个男人是打定主意要以此来威胁他了。
按原主的人设,他肯定不得不从。
阮清思考着直接将男人干掉的可能性。
干掉男人应该不算难,问题在于他带着两个保镖的。
而且这办公室里还有不少监控
阮清垂眸掩下眼底的神色,下一秒瞪大了眼睛,眸子里浮现出一丝慌乱和雾气,握紧拐杖的手指都有些泛白了,“你是谁?”
“我是谁重要吗?”男人直接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脆弱的人,“你现在还是先想好怎么求衡明大学不开除你吧。”
“毕竟衡明大学可不会接受一个做着那种肮脏工作的学生。”
“你说是吧?”
“王清同学。”
男人的语气充满了讥讽和高高在上,说完便大步走向办公室门口的方向。
似乎是想要直接离开。
阮清这次不止是手指泛白,精致的小脸也白了几分,看起来脆弱无助极了。
十分的可怜。
确实也可怜,要是衡明大学那边真的知道他在‘花月’酒吧工作,一定会直接将他给开除的。
到时候原主从小到大的努力和坚持都将毁于一旦,甚至可能永远跌入泥潭,再也没有爬起来之日。
这是原主绝对不能接受的。
因为这跟直接要了原主的命没什么两样。
阮清的脸顿时更白了几分,他无助的咬了咬下唇,在男人路过他身边时,伸手拉住了男人的衣角。
但大概是感觉到有些难堪和害怕,他眼尾红成了一片,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声音也带着几分哭腔,“求求您,求求您。”
“求求您不要告诉老师”
“求求您了,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您别告诉老师”
男人本来气的想直接离开,走到一半忽然感觉自己衣角被扯住了,他停下了脚步。
男人侧目看着红着眼眶看向他的少年,少年微红的薄唇微微抿着,泪水已经沾湿了他的睫毛,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
他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委屈和祈求。
他在祈求他不要告诉衡明大学那边。
显然少年十分在意自己的学业。
实际上男人并没有真的要告诉学校,只是被气的随便那么一说而已。
男人看着脆弱到快要哭出来的人,神色晦暗不明,冷冷的开口,“什么都可以?”
“刚刚不是说不接客吗?”
“接的。”阮清小声的说完后,难堪的低下了头,眼泪因为低头直接流了出来,直接浸湿了他精致的脸庞。
看起来好不可怜。
但就算是哭起来也丝毫不见狼狈,反而给他增添了几分破碎感,让他看起来更加的勾人。
男人并没有可怜眼前的人,反而心中的火气更大了几分,几乎快要将他的理智给烧毁了。
装可怜装的这么熟练,他就是这样勾引客人怜惜他的吧!?
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见过他这副模样!
甚至是只要给钱,随意一个男人都可以让他如此对待。
当真是下贱!
男人本来想甩开阮清的手直接离开,但他怒火却压过了他的理智。
他坐回了沙发上,目光幽深的看向阮清,“过来。”
阮清无助的抿了抿唇,缓缓走了过去,有些举足无措的站在了男人面前。
“坐。”
阮清闻言微动,准备坐到沙发上。
然而男人再次开口了,“坐我腿上。”
阮清一顿,身体轻颤了一下,最终还是僵硬的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大概是因为有人在,他的头低的很低了,似乎是不想别人看到自己狼狈不已的模样。
“就这样坐着?”男人看着眼前僵硬的人,冷笑了一声,“该怎么取悦客人应该不用我教你吧?”
阮清的脸微微泛白,睫毛止不住的轻颤,最终小声道,“有有人在”
保镖们闻言,立马想要走出办公室,实际上他们早就想去门外了,奈何一直没说话打扰到男人。
然而他们还没动,男人就再次说话了。
“有人在不可以吗?”男人淡淡的反问,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是显然没有让他的保镖出去的意思。
阮清闻言瞪大了眼睛,有些慌乱的抬头看向男人。
然而男人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就那样冷冷的看着他。
阮清顿时眼尾微红,长长的睫毛如羽般颤动,委屈和难过压的他眼泪止不住的滑落。
他氤氲着水汽的眸子浮现出一丝挣扎,最终颤抖着开口,“可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清清:有人在(有人在不好下手,能让他们出去吗?)
男人:有人在不可以吗?(气死我了,他居然接客,我要吓吓他!)
清清:可以(等我想想办法一起刀了。)
今天写了一天的毕设题目申请,日六是极限了,怎么就撞上毕业季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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