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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你难受吗?


沈知蒽很照顾鹿软软,特意给她拿来满满一盘烤串,珐琅锅也拉得近。

  “软软多吃一点,你过于瘦了,上夜班熬不住的。”

  “知道了,蒽蒽姐姐,我多吃一些。”鹿软软拿起一支烤串咬下去,好香。

  闻书砚向沈知蒽那边靠了靠,偏着身子在人耳边说话。

  “老婆,我最近没吃饱,也瘦了,我要求晚上加餐。”

  可能是珐琅锅里热气熏的,沈知蒽觉得脸颊一下就热了起来。

  她伸手在闻书砚大腿上拧了一下,“晚上给你加大餐行了吧,你现在好好吃饭。”

  ……

  天色越来越暗,屋顶的花草里忽然亮起好多星星灯。

  有佣人上来送了防蚊香囊,还拿来好多仙女棒烟花。

  雅颂湾在奉城的心脏位置,不允许放烟花,也只能玩玩这种。

  桌上的大人还在品酒聊天,氛围很和谐,之前陆子和薄月礼的一两句摩擦也在无形中掀过。

  又一会儿,一串串欢乐的大孩小孩笑声传来。

  循声望去,鹿软软和小巴颂一人手里拿两支仙女棒,呲呲火光将他俩的脸颊照亮。

  手里的放完了,鹿软软又拿着打火机开始点新的。

  望着那两道欢快的身影,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所想。

  闻书砚把沈知蒽向怀里搂了搂,同她商议:“老婆,今年除夕,我们带着家人去山上的玻璃房子过吧,那里可以放烟花,豆苗应该也会喜欢。”

  温馨热闹的场景在眼前浮现,那个时候,豆苗是不是已经会翻身了?

  “好,就去玻璃房子跨年。”沈知蒽靠在闻书砚肩旁答。

  闻书砚另一侧,陆子覆着司小郁落在腿上的手,看着一蹦一跳的小男孩,又看向一旁安静又乖巧的鹿软软。

  “媳妇儿,我们将来生个女孩,女孩儿招人喜欢,还不气人。”

  “生男生女你说了算?”司小郁表情淡下来,又说:“我将来能不能怀都难说。”

  陆子心头一剜的痛,安慰司小郁:“肯定能。”

  又几束烟火亮起,鹿软软拿着烟花在空气中画出几个圆。

  小巴颂便学着她也画圆。

  净透的镜片让这幅场景无比清晰,薄月礼晃神片刻。

  如果一家有这么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该多好。

  但是他妻子只留下小巴颂一个,就惨死在恶人手中。

  两个孩子的场景,不会再有了。

  餐桌对面,高赫转着无名指上的婚戒,神色悠然。

  旁边,赵景尧用公筷夹起一片毛肚放在沸腾的锅里,默默数了15秒,随后无声落入桑筱麦餐盘中。

  酒液在体内不断升温,桑筱麦看着那片毛肚,忽然很想拉着赵景尧私奔。

  世界之大,她爸总不能只手遮天吧?

  ……

  夜幕彻底降临,屋顶的星星还在闪烁,热闹已褪去。

  车库里,陆子提前靠在司小郁车边,无赖一样等着。

  “你车又没油了?”司小郁走近问他。

  “不是啊,”陆匀骁悠闲地抱着双臂,“我今天打车来的,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载我一程呗。”

  司小郁没理他,径直往驾驶室走,她刚踏进去一只脚,陆子已经以神速在副驾坐好了。

  酒后薄粉的侧脸陷在昏暗的光线里,目光柔和地看着司小郁。

  “媳妇儿,跟我回家好不好?我肯定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那些X.P,我说戒,肯定戒。”

  陆匀骁知道,司小郁同意和他回家的概率并不大。

  没成想,司小郁系完安全带,竟痛快地答应了,“好啊,正好,我有大事要做。”

  陆子坐在副驾僵了两秒。

  他唯一能想到的大事,就是司小郁要把放在他家所有衣物,化妆品全部拿走。

  陆子心头隐隐发凉,问司小郁:“你要做什么大事?”

  “到家就知道了。”司小郁平静地说。

  ——

  薄月礼和鹿软软各自回了闻书砚家客卧休息。

  四层,主人房,浴室里氤氲的水雾还没干透,闻书砚和沈知蒽已经躺进了被子。

  沈知蒽知道,闻书砚酒后欲/念要比平时更强烈。

  他在后面抱着她默不作声,只听得见不太稳的呼吸,似乎在压制和沉淀着什么。

  沈知蒽后背紧紧贴着闻书砚的胸膛,逐渐升高的灼烫贴得她发热。

  “老公?”她轻声叫人。

  “嗯?”闻书砚应她,“怎么了,老婆?”

  “老公,”沈知蒽又叫闻书砚一声,问道:“你难受吗?”

  不问还好,一问就一发不可收拾,胀热反应比闻书砚的出声还要快。

  他把脸往沈知蒽头发里凑了凑,在一片馨香里,闷声“嗯”了声。

  声息绕进发丝,沉哑而极具性感。

  闻书砚忽然想起沈知蒽在屋顶说的加大餐,怎么个大法?

  “老婆,你说的加大餐是什么意思?”

  沈知蒽清晰感受着此时身后的热硬,其实她知道,每个晚上和早晨,闻书砚都要难受好一阵。

  她学过其他两种方式帮他,奈何她水平有限,他应该不够畅快。

  甚至很多时候,因为他的超群,而喉咙不适,  产生生理性反胃。

  去年第一次在飞机上相遇,沈知蒽因为一声“呕”惹到闻书砚。

  何况是在那种极度享受与渴望排释的时候,忽然“呕”一声,怎么想也是叫人不爽的吧。

  沈知蒽从闻书砚怀里转过身来,用手托着他脸颊,“老公,我马上就要进入孕晚期了。”

  闻书砚揽过沈知蒽后脊,轻轻摩挲,说:“我知道,在软件上看见过,再坚持坚持,宝宝就要出世了。”

  沈知蒽却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进  入孕晚期,就一碰都不能碰了。”

  沈知蒽把缠在脊背上的手拉到心口前,停留,覆住,按了按。

  “你还有那么一两次机会。”

  非常明显的暗示,闻书砚的气息登时重热起来,“老婆,如果你觉得不行就立刻告诉我。”

  “嗯。”

  宅院里的老梨树枝头挂了一轮圆月,薄薄云影轻缓移来,逐渐遮了月亮的面。

  当所有彻底重合的那一刻,沈知蒽眉心拧得紧,她好像听见在她身后也吸了口气。

  她疼,他也疼。

  ……

  司小郁的车子在陆匀骁家门前停稳。

  他迟迟不想下车,仿佛一下去,司小郁就要收拾东西走了。

  车窗外,司小郁一把拉开副驾车门,看着里面抱着手臂,敞着一双长腿的男人说话。

  “陆子,你痛快下来,三秒钟不下来就在车里解决!”

  陆匀骁睁开眼睛,侧过脸来问司小郁:“解决什么?”

  “你。”她答他。

  人,总不能一直做弱势的那一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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