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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宠的心脏病少爷


A市。

  在市中心最大的vip酒吧里,冬歉坐在窗前,垂下眼眸,悄无声息地往下看去。

  街道上的车水马龙渺小的像是蚂蚁一般,他有些恐高,目光不动声[se]地收了回来。

  不愧是小说里描写的最大最繁华的A市。

  这要是掉下去就B市无疑了啊!

  冬歉单手撑着脸,坐在落地窗前漫不经心地品尝着涩[kou]的红酒,神[se]慵懒。

  他不知道的是,酒吧里此刻有无数道正注视着他。

  在冬歉听不到的地方,有人小声议论纷纷:

  “那位就是冬家的三少爷?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漂亮。”

  “冬家可是最富有的商家之一,在上流圈子里有极高的声望,就算在政界也是位高权重的,谁敢忤逆冬家。这位主可不是咱们随随便便就能碰的人,真是可惜了。”

  对面桌上却有人举起酒杯,用猥琐下.流的目光看着冬歉。

  “你们不知道吗,别看他现在眼高于顶,不容染指的模样。听说冬歉跟冬家的关系并不好,等他哥哥上位的时候,指不定会不会把他赶出冬家,到时候,他还不是一样任人宰割。”

  冬歉并不关心那些人说了什么。

  现在,他只关心自己的任务。

  冬歉是快穿局炮灰部门的员工,负责进行角[se]扮演。

  他需要按部就班的走完属于自己的剧情,只要在每个世界结束后拿到足够的分数,他就能慢慢升职,说不定哪天就能去更高级的部门。

  他在这个世界扮演的是觊觎主角受的炮灰攻三。

  或许是为了让他更好的适应世界,这个炮灰跟他同名同姓,也叫冬歉。

  原主虽然患有心脏病,虽然运气不错拥有不错的家庭条件,却命比纸薄,什么不好学什么。

  学别人混酒吧,还学别人玩包养那一套。

  被他包养的不是别人,正是小说里万分抢手的主角受。

  他不光包养了他,还整天折辱他,跟学人[jing]一样,别人怎么对自己的小情人,他也跟着学,什么刺激玩什么。

  这还得了。

  正所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没想到,一直被他欺压的主角受江殊居然是豪门真少爷,而且在遇见冬歉的第一天就深深地讨厌着他。

  不仅如此,更糟糕的是,冬歉的大佬哥哥们都对江殊有别样的心思。

  所以当他们知道冬歉每天都在欺辱江殊的时候,立刻对冬歉做出了严厉的惩罚。

  书中的结局也很喜闻乐见,冬歉将江殊骗到自己[jing]心准备的小黑屋想要强行要了他,被他的哥哥们逮了个正着,英雄救美。

  江殊毫发无伤,作恶的冬歉也被关进了禁闭室里,因为心脏病突发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而死去。

  妙哉妙哉。

  冬歉在这个世界是胎穿。

  他并不是冬家的少爷,而是他们从孤儿院里被领养回来的孩子。

  冬歉的母亲是主角攻的父亲冬蹇在年轻时的白月光。

  冬蹇对冬歉的母亲爱而不得,在她车祸逝去之后,便在孤儿院里将无依无靠的冬歉接了回来,还给他取了冬歉这样的名字。

  此时此刻,距离冬蹇妻子过世才不过两年。

  起初冬家两兄弟对这位孤儿院里抱来的弟弟还挺有好感,经常轮流哄他玩,可是当他们从知情人中了解到冬歉的真实身世后,对这个弟弟的态度只剩下憎恶和仇视。

  在冬蹇为了自己的名声刻意引导,以及有心之人的添油加醋之下,冬歉的母亲俨然变成了一心想要攀上冬家上位的女人。

  在冬思危和冬煊眼里,冬歉的存在无疑是对他们母亲的侮辱。

  而冬家两兄弟就是本世界的攻一和攻二。

  他们一个是商界名流,一个是娱乐圈影帝,各个都是大佬。

  而冬歉只是一个徒有美貌的心脏病患者,[xing]子乖戾无常,表面处处留情实则冷血薄情,傲慢又自卑,终其一生都在讨好他的哥哥,难怪在书里只是一个可悲的炮灰。

  这就是目前为止的人物设定和世界背景。

  当冬歉看见在酒吧当侍应生的江殊时,眼前一亮。

  江殊是名牌大学的学霸,周身都萦绕着一股书生气,一双凤眸淡漠疏离,不愧是在书中被反复渲染描述的美貌,连冬歉这个直男看见了心里都忍不住颤抖一下,更何况是那些play花样众多的攻呢。

  冬歉正专心欣赏他的颜值,下一秒,大好的心境就被系统给摧毁了。

  【看够了吗,宿主。】

  冬歉:【...看够了。】

  系统露出了蜜汁微笑:【宿主,接下来你的任务是要去调戏他。】

  “......”

  系统怕宿主不知道该怎么做,还贴心的给出了备选方案。

  方案一:摸他小手

  方案二:掐他细腰

  方案三:强吻他

  ....

  不管是哪个方案,都是冬歉不擅长的。

  冬歉便坐在这里磨洋工,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江殊,努力做着心理建设,顺便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酒客们此刻也敏锐地注意到冬歉的目光一直落在江殊的身上,心情变得不悦起来。

  区区一个侍应生,除了长得好看一点没有一点特别之处,怎么就能吸引到冬少爷的注意了。

  他们都在这坐了几个月了都没得到冬少爷一瞬的在意。

  坐在这里已经留意冬歉很久,想要搭讪的林承注意到了冬歉看向江殊时眼中的欣赏,心中的[yin]暗面无限放大,嫉妒像荆棘一样疯长。

  这个人,真碍眼。

  在江殊走到他身边的时候,林承不动声[se]抬起手肘,往桌上轻轻一碰,故意将一个靠近桌角的酒瓶推了下去,随即指着江殊的鼻子骂道:“长不长眼睛啊,你怎么做事情的!”

  江殊垂下眼眸看他,冷静道:“客人,我并没有碰您的酒。”

  “你还不承认?”,林承站起来就想要动手,眼看事情就要闹大,冬歉这时却不动声[se]地站了起来,握着一杯酒坐在了林承的旁边。

  他看也没看江殊一眼,嘴上却占着他的便宜:“林少爷,他是我的人,你就卖我个面子怎么样?”

  听到“我的人”这三个字,江殊看向冬歉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

  这也是林承到这个酒吧以来,冬歉第一次主动跟他[jiao]谈。

  没想到冬歉居然记住了他的称呼。

  林承先是心中一喜,后来又转念一想,冬歉第一次主动接近他居然是为了一个侍应生,很快又变得不快起来。

  他故意给冬歉制造难度,咧嘴笑开道:“当然可以。”

  但是很快他就话锋一转:“不过,只是冬小少爷要屈尊陪我玩一次卡牌游戏。”

  冬歉的眸光颤动了一下。

  说是卡牌游戏,但其实,这是这家酒吧特别设计的一场束缚游戏。

  如果输了,赢家就可以束缚住输家的手腕,脖子等任何部位。

  这是这家酒吧里新颖的玩法。

  听到有人要跟冬歉玩这样的游戏,酒吧里的人都露骨的看了过来,江殊眉头皱了皱,立刻道:“这瓶酒我可以赔。”

  冬歉却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慵懒地拉长声线道:“好啊,我陪你玩。”

  冬歉对这场游戏输了的惩罚没什么想法,反正只是被绑着,没什么实质[xing]的伤害,干脆卖主角受一个人情,笑着应允了。

  毕竟,以后自己还要欺负他一段时间呢。

  不得不说冬歉的手气真的很差,第一次赌牌的时候,[chou]到的数字比林承小上许多。

  这怎么,完全没有新手保护期啊喂!

  冬歉无所谓的撂下了手中的牌,昂了昂下巴:“绑哪?”

  他的眼中完全没有失败的懊恼,目光单纯的像孩童一样,仿佛只是在玩一场有趣的游戏,偏偏那双桃花眼含着几分笑意,显得他格外放.[dang],明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却在他的身上完美融合。

  林承的喉咙滚了滚,心跳声震耳[yu]聋,浑身的血[ye]都往下涌去,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迫使自己镇定下来,拿起黑绸,呼吸粗重凌乱道:“少爷,伸手。”

  冬歉玩游戏一向愿赌服输,此时听话地伸出了手,袖[kou]下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腕。

  冬歉的腕骨纤细,摸在手里像上好的绸缎,林承喉咙发涩,绑了很久才在冬歉的手腕上打了个漂亮的结。

  好看的手腕被这样绑着,好像冬歉是即将被打包送给什么人的礼物,刺激的场面令人浮想联翩。

  冬歉感觉到无数炙热的目光正戳着自己的后背。

  第二次[chou]牌,冬歉手腕被绑着有些,不方便,便吩咐江殊帮他取从左往右数的第三张牌。

  江殊的眼睫垂了垂,按他的话照做,将牌取过来递给他。

  冬歉的双手被束缚着,看着江殊递过来的卡牌,冲他笑了一下,自然而然地用嘴叼了过来,嘴唇虚蹭过他的手指,牙齿轻轻咬在卡牌的边缘,挑眸看了他一眼,眼里藏着坏,像是恶作剧的孩子。

  江殊的心跳乱了一瞬。

  林承也快速将手中的牌翻了个面,脸上露出了笑容。

  很显然,冬歉又输了。

  他这次问也没问,直接弯了弯眼眸看向林承,目光坦然,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他的眼眸水[bo]潋滟,勾心摄魄,迷人又危险。

  让人轻而易举地生出了想要独占的心思,贪婪的心思不断膨胀,不想让这双眼睛在注视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林承按捺不住,这次走到他的身后,拿白纱轻轻蒙住了他的眼睛。

  冬歉也没反抗,任人宰割地被蒙上了眼睛,只是笑着反问:“林少爷,你蒙上我的眼睛,接下来我们还怎么玩?”

  语气轻浮挑逗,倒不像是真的在担心游戏的结果。

  冬歉的人设就是游戏人间,不掩饰自己对别人的[yu]望,也不介意别人对他动什么不干净心思。

  反正他有心脏病,活着就是为了开心,玩都来不及,哪有那么多拘束。

  更何况,美貌就是他作弊的最大利器。

  冬歉眨了眨眼,纤长卷翘的睫毛如蝴蝶羽翼般颤动,他转过眼眸,轻声蛊惑道:“要不,林少爷放过我这一次?”

  林承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瞬,耳朵都[su]了,在他眼里,冬歉就像是披上画皮的妖怪,惯会蛊惑人心,此时此刻,无论他想要什么,林承都愿意给。

  这种撒娇手段是他惯用的伎俩。

  只可惜,有的人就是不吃这一套。

  比如...

  酒吧的门顷刻间被人推开,门外的人气质冷冽,无机质的灰[se]眼眸注视着冬歉,空气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森森寒意涌入每一个人的血[ye]。

  冬歉原本从容的目光变得慌乱,惑人的表情瞬间破碎,对着门外的人支支吾吾道:“...哥?”

  冬思危的视线往酒吧内扫[dang]了一圈,最终定格在冬歉的身上,冷笑一声:“几天没管你,你就乐不思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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