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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1 章 贪生怕死的美人血仆


阿塔尔的表情凝滞了。

  大脑空白了一瞬,他什么也没有办法去想,脑海中反复回[dang]着冬歉刚刚对他说的话。

  我一看到你,就害怕到发抖....

  阿塔尔似乎从来没有想到过,冬歉一直以来对他抱有的竟然是这种想法。

  他以为....

  他以为.....

  外界传言,冬歉苟且偷生,贪生怕死,为了活着能够付出所有。

  他一直只是当笑话听听。

  倘若冬歉真的贪生怕死,又怎么会为了保护凯英而挺身而出。

  他在自己的面前一直很乖巧,基本不会忤逆自己的想法。

  那段时间,他真的有点相信了。

  相信冬歉真的接受自己变成了一个吸血鬼。

  相信冬歉已经彻底放下了黎明。

  相信冬歉现在....至少是开心的。

  他给了他无上的地位,这里没有人胆敢忤逆他,他给了他任[xing]的权力。

  可是现在,他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

  冬歉可能已经讨厌透了他。

  是啊,他怎么忘记了呢。

  当初是自己亲手初拥了冬歉,是自己将他带到了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全新的世界。

  他怎么可能对自己有好感?

  到底是什么给了自己,冬歉也在乎自己的错觉。

  可是当失去的绝望涌上心头的时候,阿塔尔发现自己竟[kou]不择言,冷声道:

  “你现在怎么敢说了?”

  “你现在,已经不怕死了吗?”

  “就因为那个人快要死了,你现在终于敢跟我说你以前不敢说的话了,是吗?”

  “很好,很好....”

  阿塔尔赤红的眼眸中露出了狂暴的愤怒:“既然如此,还有什么想说的话,现在都一并告诉我。”

  这样的阿塔尔让冬歉感觉到很恐怖。

  哪怕是在这样盛怒的情况下,他的脸上竟然还带着笑意,眸中满是威胁,好像涌动着什么噬人的深渊一样。

  冬歉知道自己说多错多,干脆闭上了嘴巴,保持沉默。

  阿塔尔捏住了冬歉的下巴,赤红的眼眸里带着危险:“不说,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冬歉抬起眼眸注视着他,淡淡道:“你要杀了我吗?”

  阿塔尔咬了咬牙,没有说话。

  冬歉似乎也被[bi]至了绝境,干脆破罐子破摔道:“既然你想要杀了我,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好,冬歉,你很好。”阿塔尔咬牙道,“看来我平时还是对你太好了。”

  他赤红着眼眸,[chou]出剑来。

  眼前寒光一闪,冬歉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痛苦没有传来。

  但是下一秒,冬歉听到了一声惨叫。

  他缓缓睁开眼眸,原来是那个倒在地上的血猎在他们说话的

  空隙间,试图偷袭阿塔尔。()

  阿塔尔的剑从那个人脆弱的掌心间穿过,血[ye]四溅,凄厉的惨叫充斥着冬歉的耳膜。

  ⑦本作者妖侩提醒您《万人迷穿成炮灰后他们火葬场了(快穿)》第一时间在.?更新最新章节,记住[(()

  冬歉的大脑一片空白。

  阿塔尔冷冷道:“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你就在自己的房间好好待着,倘若你敢踏出来一步....”

  他眸[se]漆黑,眼中满是警告:“你不会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

  .....

  冬歉被阿塔尔关在了自己的房间。

  说来奇妙,阿塔尔盛怒之下,对他下达的唯一惩罚居然只是禁足。

  不过,自己都已经对他说了那样的话了,想必接下来,自己的下场也不会多好看。

  像是等着凌迟的羊羔一般。

  冬歉就在这里静静地等着自己的死期。

  算了算时间,凯英毒发身亡的时间也快要到了。

  冬歉闭了闭眼睛,已经在等待系统宣布任务失败的警报声了。

  他等了一分钟。

  他等了五分钟。

  他等了一小时。

  .....

  最后,他居然就这么倒在床上,睡着了。

  可是令他意外的是,第一天早上披散着一头凌乱的长发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居然无事发生。

  冬歉陷入了茫然。

  随即,一个可怕的可能[xing]在他的脑海中缓缓出现。

  冬歉疯狂q系统:【系统系统,快帮我看一看,凯英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系统沉默一会:【我动用积分看了一下,貌似黎明的那几个长老通过夜以继[ri]地翻找古籍,最终找到了一个办法,可以控制住凯英的毒[xing]。】

  【所以.....他没事了?】

  【嗯.....他没事了。】

  冬歉陷入了沉默。

  好消息是,凯英没有出事。

  坏消息是,自己可能要完蛋了。

  早知道凯英那边可以平稳度过的话,自己哪里会对阿塔尔说那样重的话。

  冬歉陷入了无尽的后悔。

  雄鹰一样的冬歉流下了无助的眼泪。

  果然,下次任务出现问题的时候,不能立刻用摆烂的心态面对。

  你看,这次任务本来好好的,愣是被自己给作死了。

  不过,就算自己不对阿塔尔说那样的话,结果其实也并不会好到哪里去。

  当初阿塔尔从自己的手中将血包给调换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可是他一直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他为什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这个剧情,他还能救的回来吗?

  阿塔尔还想从自己的身上获得什么?

  自己能不能再次贪生怕死一下?

  冬歉陷入了沉思。

  难怪在小说里,并没有凯英中毒的情节。

  因为不是没有,只是原主根本不知道

  ()  这件事的同时,凯英就在黎明长老们的帮助下,化险为夷。

  倘若早知道,他根本就不会淌这趟浑水。

  可是这个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多的早知道。

  事到如今,唯有想办法补救。

  ....

  “听说你把你的血仆关起来了。”

  “你的消息还真是灵通。”,阿塔尔嗤笑一声,眼中却闪过一瞬的悲哀。

  “我早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无论怎么说,我也是从人类那里受过情伤的人。”

  萨西斯坐在了阿塔尔的旁边,轻轻笑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见阿塔尔没有说话,萨西斯微微眯了眯眼,尾音发冷道:“杀了他吗?”

  就在萨西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阿塔尔眼中闪过一抹锋利,伸手掐住了他的喉咙。

  萨西斯没有想到阿塔尔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说来矛盾,明明这个人在自己的血仆面前肯定已经说尽了狠话,可是这种要杀了他之类的狠话,他却只允许他自己说。

  倘若他从别人的嘴里听到对那个人不利的话,哪怕只有一个字,他也无法容忍。

  “你松开手,我不说了。”,萨西斯赶紧为自己开脱道:“别那么紧张,我刚刚说笑的。”

  萨西斯现在可算是明白了,阿塔尔根本就不打算真的伤害冬歉。

  现在盛怒之下将冬歉关了起来,或许只是想让彼此冷静冷静。

  他没有办法轻而易举地原谅冬歉对自己的背叛,却也不忍心伤到那个人一根毫毛。

  真是一个矛盾又傲娇的吸血鬼。

  萨西斯安慰他:“说说我的建议哈,人族的生命是很短暂的,只有百年的寿命,但是血族却可以得到永生。”

  “好歹是你喜欢的人的初恋,他一时半会怎么可能忘记。”

  “给他一点时间。”

  他轻轻笑了笑:“而且,听说,凯英那边,已经有了新的人接替冬歉的位置。”

  闻言,阿塔尔抬起了眼睛,语气复杂:“你是什么意思?”

  萨西斯垂着眸:“我是说,他早就已经无处可去了。”

  “你要让他明白,你是他唯一的归宿了。”

  阿塔尔垂着眸,目光隐隐约约带了点思索。

  萨西斯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提醒道:“对了,有件事我必须提醒你一下,觊觎你的小血仆的吸血鬼很多,要是让他们认为他已经失去了你的宠爱,指不定会有一些蠢蠢[yu]动的脏手想要碰他。”

  阿塔尔冷冷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

  艾森将自己的血[ye]和从少年手里夺过来的一点血[ye]放在一起,闭上眼睛,用沾血的手指在地面上画了一个阵法。

  阵法中心的血[ye]缓缓发生了变化,在空中升腾起来,慢慢融合在了一起。

  这就意味着,这两滴血一脉相传。

  那一刻,艾森的心颤动不已。

  真的是他....

  真的是阿塔尔.....

  那个抛弃他和他的母亲的吸血鬼。

  而现在,那个应该被他称作父亲的人,已经完全忘记了他们。

  艾森的眼中渐渐升腾起了怒火。

  说不恨是假的。

  从记事起,他就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身边从始至终只有一位[cao]劳的母亲。

  怎么能不恨呢。

  那个从自己身下来就没有管过自己的父亲,让自己和母亲流落在外,过着人人可以欺压的生活。

  他怎么可以就那么肆意。

  肆意地忘记了他们。

  又肆意地,喜欢上了另一个人。

  而他.....似乎跟自己最厌恶的父亲喜欢上了同一个人。

  艾森的眼眸中闪过一瞬晦暗。

  倘若将冬歉从他的身边夺走,一定会让他万分痛苦的吧。

  现在阿塔尔将冬歉关了起来,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包括他。

  在这之后,他又被安排了新的住处,连冬歉的面都见不到。

  有些人对他抱有着同情的目光。

  毕竟,如果都冬歉遭遇了什么不测,这就以为着,艾森也会跟着死去。

  因为血仆没有办法离开主人的血。

  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艾森从容地来到了冬歉的房间。

  冬歉正一个人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漆黑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说他将阿塔尔的血带给黎明的事情被发现了。

  阿塔尔因此十分愤怒,故而惩罚了他。

  艾森走进来的时候,冬歉听见动静,似乎就已经猜到了是谁,连眼睛都没有抬:“你如果被发现了,下场会很惨。”

  “我怕你一个人无聊。”,艾森回应着。

  冬歉顿了顿,撩起眼皮,漫不经心地分给艾森一个眼神。

  艾森就这么从容地坐在了他的身边。

  冬歉为了凯英,甚至敢于背叛阿塔尔。

  他知道黎明对于冬歉来说有多么重要。

  这次的事情之后,冬歉从此以后,恐怕会跟阿塔尔有不共戴天之仇。

  而这正是艾森想要的。

  “你还好吗?”,艾森关心着。

  冬歉笑了笑,无所谓道:“只是被关几天而已,大不了就死了。”

  听到冬歉的嘴里说出死这个字,艾森的心中一颤。

  “我不会让你死的。”

  “你?”,冬歉转眸看了他一眼,眼中带了几分轻蔑,“你能自保就好。”

  艾森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注视着他,眼里藏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冬歉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今天的艾森似乎有些奇怪。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忽然变了。

  他的眼中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侵略[xing],像是被勾起了某种原始[yu]望的野兽一般

  。

  冬歉从来没有在艾森的眼中见过这样的神情。

  “你....()”

  还没来得及说出下面的话,下一秒,艾森便按着冬歉的手腕将他压在了床上,俯身吻住了他。

  艾森从未这么霸道地吻过一个人,冬歉第一次发现自己身边的这个血仆的力气居然如此之大,让他一时之间居然有些挣脱不开。

  因为挣扎的动作,冬歉的领[kou]敞开,艾森眼眸微黯,不留情地咬在了冬歉的锁骨上,好像恨不得在他的身上留下点属于自己的痕迹一般。

  疼痛让冬歉的身体忍不住瑟缩,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踹开了艾森,阖上自己的领[kou],冷冷道:滚!⑾()_[(()”

  见艾森没有动作,冬歉嗤笑一声:“别以为我现在落魄了,你就可以随意冒犯我。”

  “只要我想,我还是有一万种办法弄死你一个以下犯上的低等血仆,明白吗?”

  “明白。”,虽然答的如此利索,可是任谁都能看出来,艾森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惧意。

  曾经格外好使的威胁这会不知道怎么了,居然一点用处都没有了。

  这种不受掌控的感觉让冬歉的心里不自觉地感受到一股浓烈的不安。

  好在接下来,艾森没有反驳冬歉的话,只是嗓音暗哑地道了句:“我会再来的。”

  冬歉的眼睫颤抖了一瞬。

  艾森吻向冬歉的额头,语气带着某种病态的固执:“主人,等着我。”

  那一刻,艾森的眼神居然让冬歉的脊背有一瞬的发寒。

  看着艾森离开的背影,冬歉将手[cha].入了头发。

  这都是什么事啊。

  .....

  漆黑的深夜里,阿塔尔来到了冬歉的房间。

  这些天,冬歉一直在心中想着自己接下来可能遭遇的结局,彻夜难眠也是常有的事。

  他原本身体就算不上好,这些天下来,他的身体消瘦了不少,很是难受,隐隐约约还有些发热的迹象。

  纯种血族并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但是冬歉毕竟曾经身为人类,身上时不时还是会出现一些相似的症状。

  刚被阿塔尔初拥不久的时候,他就常常发热。

  可能最近[cao]心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身体扛不住了,疾病也就跟着来了。

  阿塔尔进来的时候,冬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掉了下来,倒在地上。

  幸运的是,他掉下来的时候身体上还裹着被子,并没有摔疼就接着睡过去了,只是身体在地上蜷缩着,看起来没有安全感,挺可怜的。

  这个时候的冬歉,看起来还真像一个被主人抛弃,流落街头的小宠物。

  看着冬歉的这副模样,阿塔尔抿了抿唇,伸手揽住冬歉的后腰,将冬歉的身体打横抱了起来。

  冬歉似乎感觉到有人将自己抱了起来,下意识伸手抱住那个人。

  就这么一个稍显亲近的动作,让阿塔尔的身体稍稍僵硬了起来。

  ()  他将冬歉抱到了床上,帮他盖好被子,随即将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轻叹一声:()

  明明已经不是人类了,却还是这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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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让人有[cao]不完的心。

  但是阿塔尔乐意[cao]这份心。

  因为只有这个时候,冬歉的意识不太清醒的时候,才会对自己表现出一点点依赖。

  听地牢里那个来自黎明的人说,冬歉在黎明的时候,有病都是自己默默抗下来的,如果没有病到会被凯英发现的地步,他一般都是不会告诉他的。

  冬歉觉得,凯英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肩上的担子也太重了,正因为如此,他才不想让自己生病这种事情打扰到他。

  但阿塔尔觉得,一个连生病的时候都不能照顾到的恋人,算什么恋人。

  连狗在主人生病的时候,都会担忧地在主人身边徘徊两圈呢。

  明明就在不久前,他还下令谁都不许进入冬歉的房间,但是现在,他自己又忤逆了自己的这个命令,亲自照顾了冬歉一夜。

  吸血鬼需要的睡眠其实很少,但是冬歉显然不是这样,每次到了那个时间,上下眼皮子就会控制不住的打架,自然也没有办法承受自己一夜的[yu]望。

  这个时候,自己就会将他抱在怀里,陪着他入睡。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这种占有[yu]。

  他那时候甚至希望,冬歉的梦里都是自己。

  希望他一睁眼看见的就是自己。

  他用湿毛巾冰敷着冬歉滚烫的额头。

  冬歉似乎是觉得这样的感觉凉凉的很舒服,下意识地蹭这他冰冷的掌心,像是依赖主人的猫儿一样,在主人的掌心里撒娇,

  可也就是这样一个人,对自己说每次看见他,都会害怕到浑身发抖。

  阿塔尔反思了很久。

  自己有哪里比较恐怖吗?

  他想到了跟冬歉的初遇。

  那一次,他确实将他伤的很重,倒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

  说来惭愧,面对一个一心想要杀了自己的人,他当时确实失了点力道。

  但他当时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爱上他。

  所以,他害怕自己,是因为那次自己是在将他教训的太狠了吗?

  阿塔尔的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一向凌厉的目光中稍稍浮现一丝柔软,和无奈。

  “冬歉啊冬歉....”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呢?”

  .....

  冬歉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阿塔尔的身影。

  他隐隐约约觉得昨天晚上应该有什么人来过,但是现在,却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自己的烧已经退了。

  昨天晚上他模模糊糊的记得自己好像不小心从床上滚下来了,但是因为是在没有力气就没有爬上去,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床上的呢。

  除了艾森,还有什

  ()  么人敢进来呢。

  就在这时,冬歉听到了门把转动的声音。

  他抬起眼睛,在门[kou]看见了阿塔尔的身影。

  在那一瞬间,他几乎忘记了呼吸。

  阿塔尔怎么会来这里?

  难道,他想开了,想要现在过来杀掉自己。

  冬歉的心脏瞬间紧绷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往床边蜷缩起来,眼睛里带着一丝惧意。

  在他出声之前,阿塔尔率先开[kou]道:

  “昨天晚上,我想了很久。”

  冬歉心中一紧。

  果然,他果然是来说这件事的。

  想了很久,所以已经决定好了他的死法....

  是这样么?

  那一刻,冬歉感觉自己逝去的积分正在朝他招手。

  阿塔尔缓缓靠近他,漆黑的眼眸中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意味:“你说,你恨我。”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

  他将冬歉的手放在自己的胸[kou],一字一句道:“现在,打回来。”

  冬歉:“......”

  冬歉:“啊?”

  阿塔尔认真道:“我知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确实一不小心把你打疼了。”

  “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打回来。”

  “如果你有这个能耐,你甚至可以杀了我。”

  冬歉:“......”

  阿塔尔现在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了?

  他怎么会忽然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说,阿塔尔是在因为那天的事情在道歉吗?

  但其实...他完全没有道歉的必要啊。

  且不说他们原本就站在对立面,而且当时那个情况,是别人主动要杀他,他肯定会做出反抗。

  只是下手太重了一点。

  但要说下手重,凯英都快要被他打的面目全非了,也没见阿塔尔要对他道歉。

  为什么只单单对自己道歉了,而且还想让他打回来呢?

  莫非,他是真的对自己动了点心思?

  冬歉发现自己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但....这对于冬歉来说,其实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既然凯英还活着,他也就没有必要跟阿塔尔撕破脸皮了。

  机会就放在眼前,冬歉很难不去把握住。

  他还不用死。

  只要能好好利用他对自己的这点点好感和内疚,他的任务就有机会做下去,他就不用死在这里。

  只需要把握住这个机会。

  冬歉垂着眼眸,看着阿塔尔攥住自己的手,心里一时之间十分复杂。

  “我.....”

  “我不会这么做的。”

  就算是稍微动动脑子想一想,冬歉也不可能真的做出“打回来”这种愚蠢的举动。

  因为自己这一掌要是打下去了,不知道阿塔尔会不会一气之

  下将他给反杀了。

  他知道,阿塔尔一向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刚刚说的那些话,指不定就是在试探他。

  他可不会这么轻易的上当。

  他在阿塔尔手里上的当,吃的亏已经太多太多了。

  阿塔尔看着他,以为冬歉是不相信他,沉声道:“我是认真的。”

  可他这副神情,就算他说的认真,看起来也带着隐隐的危险[xing]。

  看着冬歉这副不信任的目光,阿塔尔目中微痛。

  可下一秒,冬歉却一字一句道:

  “这些天,我自己想明白了。”

  “那天将你的血带给他,确实是因为我还没有彻底忘记他,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他这么死去。”

  “但是现在,我想清楚了。”

  “既然我已经跟黎明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就不应该再想着他。”

  “现在的惩罚也是我应该接受的。”

  冬歉的态度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阿塔尔心脏微悸。

  他知道,越是漂亮的人,就越会骗人。

  冬歉显然就是这样的人。

  一时之间,他从冬歉的话中辨别不出几分真假。

  可信度如何,还需要试探。

  说来好笑,他跟喜欢的人之间,充斥着那么多的警惕和相互试探。

  以后或许也会这样吧。

  或许冬歉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是乖的。

  而现在他态度软化,或许只是还想从自己这里周旋,找到能够解救凯英的办法。

  虽然从黎明那里得到消息,凯英现在的[xing]命没有大碍,但是,冬歉现在是不可能知道这件事的。

  他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拿这件事去试探他。

  阿塔尔垂着眸,对冬歉道:“我刚刚从外面听到了一个你或许会感兴趣的事情。”

  “凯英,他已经死了。”

  冬歉:“.......”

  冬歉:【系统,你看他,他骗人。】

  系统:【是的,我看见了,他骗人。】

  阿塔尔面无表情地看着冬歉,尽量让自己说出的话看起来像是真的。

  冬歉先是愣了一瞬,随即露出释怀的笑容:“既然如此,那也是他的命。”

  阿塔尔认真观察冬歉的神[se],发现他确实看起来确实并没有一丝一毫的难过。

  难道他当真不在乎凯英的生死?

  可是那天,他明明....

  阿塔尔面露茫然:“他死了,你不恨我?”

  冬歉看向他:“我为什么要恨你。”

  “比起凯英如何,我更关心的事情是自己能不能活着,既然他生前将我视为敌人,死后更是什么事情都不能为我做,我为何还要在乎他呢?”

  这个利己主义的论调,倒是非常符合血族的价值观。

  自然也可以唬住阿塔尔。

  在阿塔尔意外的目光中,

  冬歉自我检讨着,“反倒是我,这些天实在是太不听话了。”

  冬歉挑起眼眸看着他:“我已经知错,所以主人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冬歉的语气暧昧真诚,仿佛是真心实意这么想的。

  那一瞬间,将阿塔尔的心脏弄得很乱。

  就好像上次看见冬歉的时候,冬歉看着自己的目光还满是仇恨,但是现在,他好像就将那些事情给忘了个烟消云散。

  仇恨真的有可能忘记的这么快吗?

  哪怕自己此刻告诉他凯英已经死了,冬歉的眼中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

  为什么?

  可是,真相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阿塔尔垂了垂眼眸。

  那一刻,冬歉的喉咙下意识滚了滚。

  他知道,阿塔尔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相信他的话。

  如果真有这么容易,他就不是Sevetia亲王了。

  阿塔尔道:“我并不在乎你话中的真假。”

  “我只要你从此以后,乖乖地留在我的身边。”

  阿塔尔垂眸看着冬歉:“凯英没有死。”

  冬歉的眼睫微颤,可到底也没有流露出几分动容。

  阿塔尔的手轻轻抚摸在他的脸庞上:“他是黎明家族的长子,黎明会倾其所有的救他,可以派出无数人为他屡次犯险,可是当你被我带走的时候,黎明做了什么呢,凯英又做了什么呢?”

  冬歉抿了抿唇。

  阿塔尔缓缓道:“你来的这些天,黎明的人就像死了一样,没有任何动作。”

  冬歉的垂下眼眸,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阿塔尔微眯双眼,袖袍下的手缓缓抬起,将冬歉的一缕头发缠绕在指尖,吻了上去,满眼占有[yu]。

  “但是我不一样。”

  “我不会让你被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这样深情的话,阿塔尔就这么随[kou]说了出来。

  而且,让人丝毫不怀疑,他一定会做到。

  冬歉抿了抿唇。

  “这次来,给你带了一样有趣的东西。”

  冬歉看见了阿塔尔手中拿着的东西。

  那是一个象征着身份的腰牌。

  冬歉一眼就认出了那是黎明的东西,因为在被阿塔尔带走之前,他的身上也戴着几乎一模一样的东西。

  他想起了在变成吸血鬼跟凯英初见的那一次,他看见了一个云雀一样的少年围在凯英的身边转来转去。

  “你在黎明的位置被别人取代了。”

  “在你生死未卜的时候,属于你的位置立刻转头易主,他们甚至没有想过你有没有再次回来的可能[xing]。”

  “我帮你查了,那个少年是另一个血猎家族家的次子,不过名字我懒得去记,凯英的父母似乎有让他们婚配的想法。”

  冬歉握着那个腰牌,垂着眸,眼中隐约带着凄凉的情绪。

  阿塔尔这么说,应该就是想让

  自己彻底对黎明心灰意冷。

  他只要做足样子就好。

  心灰意冷后彻底臣服于他(),这种戏太好演了。

  可就在这时?()_[((),阿塔尔却伸手将他拥在了怀里,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脊。

  “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难过。”

  “接下来话才是我想说的。”

  冬歉的眼睫颤了颤。

  他看着阿塔尔勾了勾冬歉泛红的眼尾,语气狂妄道:“如果你看不惯,觉得他们实在恶心,我替你把他们都杀了,如何?”

  冬歉:【.....他刚刚说什么?】

  系统:【他说替你把他们豆沙了。】

  冬歉挑眉:【你们和谐词挺多啊。】

  系统嘿嘿一笑:【见笑了。】

  但是冬歉怎么可能怂恿阿塔尔做这样的事情。

  冬歉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他们是恋爱还是成婚,都与我没有丝毫的关系。”

  “不介意?”

  “不介意。”

  “今天晚上,陪我待在一起吧,嗯?”

  冬歉垂了垂眼睫,没有回答。

  阿塔尔眸光微黯,双手托起冬歉的腰腹,忘情地吻住了他。

  他的吻技很好,厮磨之下,两个人的身体都有些动情。

  阿塔尔按捺不住,解开冬歉的领[kou]。

  下一秒,他的目光顿住了。

  他看见了冬歉锁骨上,还泛着红意的咬痕。

  这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不知道被哪个杂碎留在冬歉身上的痕迹。

  那一刻,他的语气[yin]冷无比,寒声道:“谁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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