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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骗婚


  李香君的香闺之中,女装大佬熊楮墨与李贞丽和李香君好一番嬉笑打闹,这货借着天时地利今天的豆腐可吃的饱饱的了,就差最后给革命友谊再升华一下了。

  李贞丽被助纣为虐的李香君给按住了双手,坏笑道:“快点动手,那婚书贞娘签了,我就签!”

  熊楮墨迅速的脱掉了她的粉色绣鞋,不顾她的哀求,拿起花瓶中的孔雀翎对着李贞丽的脚心就是一通猛搔。

  李贞丽吃不住痒,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不一会儿就瘫软在床。

  熊楮墨用手中的孔雀翎指着床上的契约书,说道:“贞娘,你就从了吧!”

  李香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学着熊楮墨的口音笑道:“贞娘,你就从了吧,你要是不签我们就接着搔你的脚心,嘻嘻嘻嘻,一直搔到贞娘同意为止!”

  面色潮红的李贞丽脚心弓曲终于败下阵来,宛若烂醉如泥的酒鬼浑身痒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媚眼如丝的望着熊楮墨,嘟着嘴哀求道:“绕过奴家吧,奴家签还不行嘛,这辈子非你个死妮子不嫁!”

  李香君见李贞丽在婚书上签了字,拍手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笑道:“好玩,好玩,我也要签!”

  李贞丽桃腮带笑,舔了舔嘴唇点着李香君额头上的梅花钿,娇笑道:“香扇坠儿,刚才“官人”可有言在先,先签的为大,你要做小哦,你要是不听话大娘我就家法伺候,嘻嘻嘻嘻!”

  李香君提笔在婚书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抱着熊楮墨个的胳膊依偎在他的怀里,嘟着嘴笑道:“哼,胡说,“官人”才不会哩。“官人”早就说了,咱们同一日成亲,都是正妻,都是原配夫人!”

  李贞丽挑了挑眉毛,晃了晃手中的婚书笑道:“谁说,“官人”明明爱奴家更多一下,不信你听奴家的婚书: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di)绵绵,尔昌尔炽。

  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此证。

  生活幸福绚丽的像开的正灿烂的桃花,生一群儿女十指紧扣一起慢慢变老,白发带花他在身旁笑,这才是人间真幸福呢!”

  李香君皱着鼻子,晃了晃手中的婚书,嘟着嘴说道:“才不是哩,贞娘你听我的婚书: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

  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

  此证。

  虽然字儿少,但是情真意挚。千里姻缘一线牵,红绳系定,一生一世永不分离。“官人”说我们是命中注定得的一对儿,这叫一见钟情,是最好的爱情!”

  李贞丽用手轻轻地捏了李香君玲珑的琼鼻一下,看了熊楮墨一眼,笑道:“嘻嘻嘻嘻,死丫头片子,不想你的侯公子了?熊妹妹若真能变成男子,你还真嫁给他不成?”

  李香君笑吟吟的点了点头,娇笑道:“嫁,倒贴钱也要嫁!贞娘苦等这么多年,不就是一直在等这样一个有趣的人嘛!”

  李贞丽被李香君说中了心事,叹了一口气,说道:“哎,人海茫茫,男人视我们为玩物,奴家都二十四岁了,去哪里找真正爱惜值得托付一生的人啊!遇到这样的人,就是做小妾,奴家也心甘情愿。可是,有吗?”

  说着她一双妙目看着眼前的熊楮墨,眼波流转的动情说道:“妹妹若真是男儿身该多好,奴家定给你房前屋后生一群儿女!”

  熊楮墨伸手轻轻把李贞丽和李香君拥入怀中,感受着她们身上的温暖,笑道:“二十四正是青春靓丽的年纪呢,官人我喜欢的很,你伤感什么!不只是你,香扇坠儿也得给相公我房前屋后生意儿女,孩子多了好打架,哈哈!

  咱们可是有合法手续的夫妻了,你们要是不听话,官人我可就家法伺候!”

  李香君杏眼圆睁,一脸认真的问道:“还有家法?什么家法?”

  熊楮墨淫笑着抱起李香君,把他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通轻轻的巴掌,笑道:“这就是熊家的家法,不听话就打屁股!”

  李香君惊慌失措的发出阵阵惊呼,粉拳乱捶双腿乱蹬,自己的私处被人触碰心中说不出的羞愧难当。

  李贞丽笑得花枝乱颤,起身按住了李香君的双腿,笑道:“香扇坠儿,奴家也来助纣为虐啦,嘻嘻嘻嘻!官人,快打她的屁股,她不听话的紧呢!”

  熊楮墨伸手高高扬起轻轻落下,伴随着李香君的娇呼,一阵阵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屋中。

  羞愧的李香君感觉到一阵阵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整个人变得酥软起来,她竟然感觉到一阵愉悦舒爽,强心抑制住迎合的欲望,媚眼如丝的哀求道:“官人,官人,我知道熊家的家法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快放了奴家吧!”

  熊楮墨看着脸蛋红扑扑的李香君停止了家法,轻轻地把娇柔的她放在了床上,笑道:“下次再犯,相公我可就辣手摧花了。”

  满脸飞霞的李香君忙不迭的点头,幸亏熊楮墨停止了拍打,要是再继续下去天知道自己会不会迎合,一脸恐惧的说道:“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赚的盆满钵满的熊楮墨躺在铺满床的银票,左拥李贞丽右抱李香君,大老婆小老婆,笑的都合不拢腿了,心想:美人在抱,钱就压在身下,真他娘的美滋滋!

  李贞丽推了推他,娇笑道:“你个死丫头怎么不闹了,一准儿是在想什么坏水,快说,快说!”

  李香君也是满脸的好奇,惶恐不安的问道:“哎呀,你个死丫头,该不会是又在琢磨什么坏法子调笑我们吧?”

  熊楮墨动了动抱在李香君软腰下的手,促狭的说道:“又忘了家法了?你们把官人我想的太不正经了,官人我正在想法替你们赚钱呢!

  官人我已经把城中所有的钢锭和铁砂铺都收购下来,我在想要不要再把钢锭和铁砂的价格再翻一番。”

  李贞丽的嘴巴张成了一个圆圆的O型,侧过脸惊呼道:“什么?!原来你就是操纵钢锭价格的幕后黑手?”

  熊楮墨看着李贞丽近在咫尺的樱唇,按耐住一亲芳泽的冲动,笑道:“否则还会有谁?不过确切的说幕后黑手是白露,我不过是白露身后的幕后黑手,而已。”

  李香君吐了吐香舌,侧过脸崇拜不已的盯着熊楮墨说道:“乖乖个隆东,“官人”你是真人不露相啊!短短的数天时间你竟然垄断了整个金陵城的钢锭市场,你是怎么做到的?”

  熊楮墨很享受两女满眼崇拜的目光,嘚瑟道:“没什么,城里铁匠铺虽多,可专营钢锭和铁矿石的就那有数的几家。大部分都是用来做农具,工部制作兵器的大馅饼也砸不到他们的头上,每年营业额有限的。

  我以略高于市场的价格收购了他们的铺面,原班经营人马不动,每年还给他们两成分红,他们哪有拒绝的道理。”

  李贞丽忽闪着一双宝石般水汪汪的大眼睛,咂舌不已的问道:“如果奴家没有记错,城里这样的商铺有六家吧?至少也得一千两上好纹银吧?你从哪里弄了这么多钱?”

  熊楮墨其实是先上车后补票,一脸坏笑的说道:“这不就在床下呢吗?我跟他们没人签订了一份契约书,一个月内付款,如果付不清十二两银子的定金全都归他们。”

  李香君轻咬下唇,笑眯眯的盯着熊楮墨,由衷的赞叹道:“我的天呐,这样也行!你简直是个天才!”

  熊楮墨突然把头转了一圈儿,三个人几乎面贴着面,两个带着温度的香吻顷刻间就贴在了脸上,浪笑道:“哎呀,你们流氓!”

  情况太突然了,措手不及的二女就这么被夺走了初吻。

  二女面面相觑,接着便发出一声惊呼,满脸羞愧的捂着脸把头转向了一旁。

  李香君脸红不已的捂着脸,声若蚊蝇的说道:“你……你……恶人先告状,这是我的初吻!”

  李香君伸手把熊楮墨的胳膊都掐紫了,红着脸骂道:“你个死妮子,那是本姑娘的初吻!”

  左右逢源的熊楮墨疼的龇牙咧嘴,把挣扎的二女紧紧搂在怀里,笑道:“今天你俩一个也别想逃出相公我的魔爪,十八年的上好女儿红,咱们起来喝合卺酒!”

  人逢喜事精神爽,三人恣情欢谑,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不一会儿就喝干了三大坛子甘醇的女儿红。

  酒醉的三个人七扭八歪的叠在翻云覆雨鸳鸯床上,呼呼睡去。

  女儿红虽然是纯粮食酿造的美酒,可后劲儿极大,三个人都喝断片了。

  天亮时分,惊醒过来的熊楮墨小心翼翼地从二女的身下钻出来,不知所措的看着床上衣衫凌乱还在酣睡的李贞丽和李香君,还有床上扎眼的两摊女儿红,他当即意识到昨天自己绝对是酒后乱性酿下了“弥天大错”。

  他整个人头都炸了,望着床上酣睡的二女心想:这要是让李贞丽和李香君知道我不明不白的夺了她们的清白,这两个母老虎还不把我给吃了。

  不对,都不用他们出手,城里的骚汉子们就能把我撕成碎片!

  可是我有婚书,都签了字的,算是合法的啊!?

  那也不行,还是趁着她们没醒过来,我先跑路去避避风头吧!但愿她们也喝断片了!

  做贼心虚的熊楮墨心里面野猪乱撞,手忙脚乱的替二女整理好衣衫恢复好现场,颤抖着从四份婚书里取出两份婚书塞入怀中,又点出一千五百两银票放入怀里,悄悄地掩上房门就夺路而逃。

  还没跑出媚香楼,这货是去而复返,心慌意乱的把带着血渍的床单子叠成一个方块放入随身的箱中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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