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晋江独发 我们可是正经游戏。……
琴酒觉得浴室里的情况不太对劲津木真弓已经进去快半小时了,而作为曾经在她家住过半个星期的人,他很清楚对方洗澡不需要花那么久。
而且浴室里的水声从没停过,这也不符合她之前洗澡的习惯。
当然,不排除现在四肢不协调的她需要花更多时间,但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更让人担心。
最重要的是,玻璃上的雾气没了。
浴室房门上是一小条磨砂玻璃的装饰,虽然做了看不清里面景象的设计,但没有做防雾的玻璃,在遇到热气的时候自然会起雾。
但那一块玻璃上的雾气消失了。
琴酒伸手敲了门,里面没有声音。
他伸手按了门把手,发现竟然没锁。
虽然这或许并非津木真弓本意,但作为当初进浴室时已经是“人类一败涂地”照进现实版的状态,没有随手关门也不是不能理解。
更何况就门锁本身的强度而言也挡不住真想进入的琴酒。
比如现在。
他走进浴室的那一瞬就觉得不对。
正如他在外面判断的,浴室里的水声很大,从之前开始就没有停过,但没有冲了这么久热水澡的水蒸气,甚至有一种长时间被冷水冲刷后的清凉感。
他拉开浴帘,看到了正缩在花洒下给自己冲凉水澡的津木真弓。
虽然仅有的意识让她避开了自己肩上的伤口,但在刚刚受完伤甚至还没退烧的情况下就给自己冲冷水澡的操作,着实让琴酒愣了一瞬。
“你干什么”他当即冷了语调,把她从凉水下拉了出来。
被他拽住的手腕烫得出奇,像是之前控制下来的温度再度烧了起来甚至冲了这么久的凉水澡都没能物理降温。
“我、唔我没没事就是有点热”
她拼命往后缩着手腕,一幅不肯被他触碰的模样,但说话听上去比之前利索了许多。
“再冲下去你温度更高。”
他把她拽出了浴室,强迫着自己无视她现在的模样,伸手取下一旁架子上的浴巾,兜头罩了上去。
津木真弓揪着浴巾将自己裹起来,还在向后退她的四肢动作看起来也协调许多,只是仍旧十分虚弱,差点被浴缸边绊倒。
“我、我好得差不多了你不用管我,先、先出去”
哪怕不考虑那离谱的毒药效果,她现在浑身滚烫、四肢瘫软的症状也不像“好了”。
津木真弓伸手又想去开冷水,琴酒不再废话,直接将她裹在浴巾里,伸手将她抱出了浴室。
“嗯”
微弱的呼声从怀中传出,听上去不像是痛呼,更像是黏腻的呻吟
琴酒下意识手臂收紧,低头看去。
没有预想中的挣扎与不满或者说,她艰难地试图推拒自己,但似乎身体违背了她的意志。
她在竭力抗拒着往自己怀里钻的本能,但还是下意识揪住了他的衣服,难耐地闭着眼,呼吸颤抖又滚烫,看上去情况十分诡异。
他定了定神,将她重新放上床,连浴巾都没管,直接扯过床上的被子把她整个人盖住。
津木真弓被一层浴巾和一层被子裹成了粽子,带着水汽的胳膊艰难地从被子里伸了出来,伸手拂开身上的被子,“热”
没有了浴室里明亮的灯光照射,她脸上的红晕在自然光下更加明显,连眼眶都通红一片很难想象在之前那样危机下都没有哭泣的人,此刻近乎垂泪。
琴酒犹豫了一下,“你”
他伸手摸上她的额头,有些烫但这是对于正常温度而言。
温度只是低烧,远没到会被烧得神志不清的地步。
一个万分离谱的猜测在他脑中浮现,但这根本说不通。
他怎么不知道那个药还有这种离谱的效果
下一秒,他落在她额上的手被她握住,滚烫的掌心紧紧贴着他的手腕,像是沉迷于他身上冰凉的降温效果,她伸手抓着他,不让他抽回手,甚至下意识向他身侧靠去。
琴酒觉得,那个离谱的猜测似乎成真了。
她咬着牙,抑制着自己的喘息,但呼吸间还是带出了几声压抑的、带着水汽的呻吟。
“让我嗯回浴室。”
不过几个瞬息,她眼中迷离又难耐的神色已经快掩过那几丝清醒,她狠狠抓着他的手腕,强迫自己将他甩开,翻身又想下床。
琴酒当然制止了她先不说冲冷水澡能不能解决问题,她刚刚受过伤的人也不适合长时间冲冷水澡。
他伸手按住了她完好的肩膀,想将她按回床上。
但在她的几番滚动下,身上的浴巾和被子早就乱作一团,他的手掌按在了她裸露在空气外的皮肤上,又听她一声轻颤。
“你放开”
琴酒的指尖紧了紧,随即伸手将她身上的浴巾和被子一起拉高,裹住了她脖子以下的所有部位,站起身。
“我去开空调。”
但连直冲冷水澡都缓解不了的症状,空调自然也是没用的。
就在琴酒转身去门口调节墙上的空调开关的时候,津木真弓再度跌跌撞撞地翻下了床。
他调好空调,在她重新进入浴室的前一秒拽住了她。
津木真弓已经快被那莫名的烧灼感折磨疯了,见琴酒迟迟不肯放开自己,现在她又没有和他硬刚的力气,干脆一个伸手揪住他的衣领,踉跄一下凑到他的脸前。
“那正好,刚刚你的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不如直接以身相许吧。”
她不信他这种在组织里摸爬滚打那么多年的人看不出她现在的状况,但他还是几番阻止那么,用其他方法解决这个问题也不是不可以。
就当是把这段当全息黄油玩了。
反正她之前碰到的那些剧情有些早就可以归入黄油的范畴了。
斯瑞跳出来“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我们可是正经游戏。”
是她自己每次都能拐进黄油剧情。
她把它按下去,转头去按不是,揪琴酒的领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现在体内的激素水平严重失衡,面前这个平日里看着凶神恶煞的男人仔细看看长得非但算不上吓人,甚至算得上广义意义上的“俊朗”。
虽然平日里都会被他身上的煞气与杀气遮盖过去。
而且她得承认,自从他在直升机的软梯上伸手把自己从火海中拉上去后,她心中对他的恶感无可避免地减轻了许多,甚至可以说已经没有。
没有人能不为那么一个从天而降的来救自己的人心跳失速,纵使她也明白那可能只是吊桥效应作祟。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药效似乎也正在随时间加深,又或是她抵抗的意志力愈渐薄弱,难耐的烧灼感几乎要剥夺了她的神志。
津木真弓咬咬牙,不管不顾地揪着琴酒的衣领,将人强行拉了下来,仰起头想去凑近他的双唇。
但下一瞬,琴酒的头向旁边偏了偏,伸手卡住了她的后腰,强硬地制止了她“强吻”的动作。
津木真弓快疯了“你到底”
她已经快爆粗口了,这人是不是有病又不肯让她进浴室又不肯他到底想怎样
他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重新扔回床上,又拖来一层被子给她盖上。
津木真弓眼中的水汽几乎要滴落,有气无力地呻吟道,“你是在谋杀吗”
“你脑子不清醒。”他把她按在被子里,语调冷淡。
津木真弓再度伸手揪住他,强行把他拉下来。
“这位先生你是有什么不该有的癖好吗你把我按在车里和教室里的时候为什么就没有考虑过我脑子是清醒的”
现在开始学会“尊重”她“清醒”的意愿了
琴酒没有反驳,也没有反抗,目光始终垂在没有聚焦的虚空中,就是不肯看她。
“我帮你找医”
津木真弓没了耐心,一把推开他,将手伸向床边去摸手机。
琴酒看着她的动作,“你要干什么”
“你猜”
她对他没了好气,翻出通讯录,正想往下翻的时候,手机被他“唰”一下抽走了。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通讯录里的那些名字。
“你”
她抬头,就见他一把将她的手机丢开,“哐”一下砸在了地上,让她觉得内火更加旺盛这下是气得。
你特么又在砸我手机
他挥开自己已经浸湿一片的外套多半是她从浴室出来时扑腾出来的水,俯下身,扣住了她的后颈,逼视着她。
“你要找谁”
他骤然的逼近让她一时无法适应,指尖带起的冷气覆在了她的皮肤上,像是被安抚,又像是更为难耐,强烈的触感让她的眼神都散了一瞬。
琴酒终于在今晚第一次好好看了她一眼,但只这一眼,他就快控制不住自己。
娇艳欲滴的场景绽放在墨绿色的眸中,他将她的模样深深镌刻,开口间的呼吸也不再沉稳。
“谁都行,是吗”
津木真弓顺从着本能,伸手勾上了他的脖子,柔软的双臂环在他的肩膀上,让他眼底也红了一瞬。
但他还是想得到那个答案。
他卡着她的下巴,试图唤回她的神智,重复了一遍“谁都可以,是吗”
津木真弓闭了闭眼,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谁都行吗不,至少在今晚之前的琴酒,她就不可以。
她拒绝回答,只是微微用力,将她手臂间环住的脖颈拉了下来。
在今晚之前,津木真弓大概也想不到,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居然是自己强迫的他。
像是之前两人间所有的情况都顷刻倒转,她急迫地寻觅能消解一切积火的清泉,而他恰好就在旁边。
但是非他不可吗
她没法给他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
但他却似乎执着了起来,他的唇在她的颊边辗转,就是不肯向下,指尖也只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像是在煽风点火,却又什么都不肯给她。
他平淡的语调似乎也不为指尖起伏的力道所扰,从陌生到熟练,从试探到掌控,直到她带着哭腔的长声在耳边绽放,他启唇将她的呼声吞入口中。
在最需要喘息的关头被他堵住呼吸,她几近缺氧,但药效驱使着她伸手紧紧搂着他,她只能张口咬住他泄愤。
直至她的呻吟中都带了几分血腥味,顺着似有似无的哭声呛入口中,染得本就红肿的唇瓣更为鲜艳。
到了后来琴酒似乎也不再执着于那个答案,却仍是抱着莫名的执着,坚守最后一份底线,只是将她按在怀中,安抚她的药效。
她发了狠地咬着他,他也任她撕咬,尔后加倍从指尖与唇舌还回去,她于是咬的更狠。
像是被置于沸炉之中,她之前身上残留的冰冷水渍被高温烘暖,烧得滚烫,哭泣与颤抖并存地缩在被褥中,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血腥味与烟火一同在脑中炸开,她的指尖几乎掐进他的皮肉之中,他伸出另一只手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任她的牙齿更深地嵌入自己的肩膀。
最后她靠倒在他怀中,手中还揪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撕扯下来的一根银发,哭声未止,还带着点颤意,开口间有些困顿,但还在冷笑着试图激怒他。
“你是不是不行”
琴酒没有回答,只是强硬地按上她的双眸,将她锁入怀中“睡吧。”
他的手覆着她的双眸,指掌上的湿意不知染自她眸中的泪意还是什么,她也确实困顿乏力,于是伸手拉下他的手,又在唇边狠狠咬了一口。
琴酒顿了一下,滚烫的呼吸拂在她的耳尖“还不够吗”
津木真弓哆嗦了一下,一把甩开他的手,卷着被子翻了两下直接翻到床铺最里面,甚至背对着他。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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