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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大威德本尊对阵孔雀明王


  书中暗表,就在东方白他们一行人在镇江边界休整之时,赵有涯那方又有一位日本高手已经悄悄的到来了,他就是田守一的传法阿阇黎智一。

  这个智一,少年时原本也曾经是一位忍者,后来前去东密祖庭东大寺学法,转而对密教发生了兴趣,因此就留在寺院里潜心修行,不再踏入江湖。

  田守一不仅仅是智一的弟子,还是他的亲侄子。智一出家后没有后代,因此对自己这个侄子加弟子的田守一就视如己出,所以智一对于田守一那是万般疼爱,他什么都可以放下,就是这个田守一心头肉他放不下。

  智一在日本侵略中国时,随军队来到中国,随军为日本战死的士兵做超度法事。后来,日本投降后,他就去唐密的祖庭陕西西安青龙寺进修,也方便他潜伏,等待侄子田守一的消息。

  在接到田守一给他的讯息后,就立刻马不停蹄的动身赶来江苏。当在中途听闻到侄子被女孩打残废了的消息时,内心中那点仅有“佛气”早已是荡然无存了,只有一股恨意淤积在胸中!

  他赶到镇江附近,与早已等在那里的田守一他们几个忍者会合后,见到自己侄子加弟子已经是形同一个废人时,便下定决心要对东方白和女孩痛下杀手了。

  话说,东方白对女孩讲完了鬼门十三针后,已经是很晚很晚了,在互道晚安之后,各自回帐篷去睡了。

  要知道,东方白因为心态平和,平时是不做梦的,只要是一做梦,那么必然是有所应验。他在小的时候有一次梦到天上一个飞机冒着烟,果然第二天就听到有一架飞机出事故了。

  他在刚睡下不久,就恶梦连连,先是梦到被一个大鸟叼了起来,然后又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那大鸟还不罢休,又用尖嘴来啄他,他赶忙起身跑,慌乱中还是被啄伤了脚。

  第二天早上,他才刚起来,就发现女孩早已经起来了,她也是被恶梦惊醒了。奇怪的是,她也做了一个同样的梦,那就是梦中被一个巨大的怪鸟袭击。

  东方白看了一下右脚,分明是还有一点淤青。

  东方白说:“感觉有点不对头吆!”

  李二焦也起身出帐篷来了,他好像很乐意和东方白作对,似乎是压低东方白一头,就是他人生一件乐趣似的。

  “你这不会是被蚊子咬了吧?”

  东方白说:“你们家冬天里还有蚊子呀?”

  李二焦狡辩道:“不是蚊子,也可以是蚂蚁,小虫子之类的!”

  东方白觉得内心中有一阵阵的不安,好像平静的内心被一根棍子搅来搅去的,怎么也是平稳不下来。

  他就把缠在手腕上的念珠取了下来,这是一串108粒六道木的佛教法器。

  东方白持着念珠就念起咒来,每念一句就拨动一粒珠子。可是,谁知道念珠才没数动几个,又有一个不吉祥的事发生了。

  念咒的绳子忽然就毫无征兆的一下子断了,珠子洒落了一地,东方白此时的内心中那是更觉得忐忑不安了。

  穿珠子所用的绳子,是没有多少磨损度的红绳,非常结实耐用,不会轻易说断就断掉的。

  东方白的这串念珠,是他的一位上师送给他的,十分珍贵。材料是用产自于山西五台山的一种木头,上面天然生有六道纹路,因为正好和佛教的六道轮回观念相吻合,所以被称为是“六道木”。当年穆桂英大破天门阵时,所用的“降龙木”就是这种木头。

  东方白这下子可以确认了,是有人在作法咒诅他们,一定是这样。

  他把自己的梦境和大家说了一下,李二焦又有不服,你的梦就一定会灵呀?

  东方白说:你还别不信!解梦术那是古代就有的,在《周公解梦书》里,可以看到一首五律体裁的开卷诗,这首诗里面还和郭璞有些关系。

  唐天顺说:“师父快讲一讲?”

  诗是这样的:

  夜有纷纷梦,神魂预吉凶;

  庄周虚幻蝶,吕望招飞熊;丁固生松贵,江淹得笔聪;

  黄粱巫峡事,非此莫能穷。

  东方白说,其中“江淹得笔聪”这句,这个就是和郭璞有关的。

  张国强问:“这句怎么和郭璞有关呢?从字面上看不出来呀?”

  东方白说:“江淹得笔聪,就是说江淹梦到得一个神笔,这个神笔就和郭璞有关系了!”

  话说,郭璞不仅仅是占卜术独冠天下,就是他的写作文笔也是属于第一流的,辞赋号称是“中兴之冠”,所创作的游仙诗更是东晋诗坛上成就最高的作品之一。

  东方白又补充说:“再加上郭璞又有法术,当时人就称其为仙人了”。

  李二焦又急了:“说这些和江淹梦笔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东方白说:“名者命也,你不愧是叫李二焦,性子就是焦急。”

  接着,东方白讲出了郭璞一个神奇的故事:

  宣城太守江淹很有才华,那么他的这个才华是怎么来的呢?不是他努力学习得来的,而是做梦得到的。

  他小的时候,梦到有人送给他一个五色的笔,他醒来后就立刻文思泉涌,写出的作品那是十分的精彩。

  这个笔是谁给他的呢?就是郭璞。又怎么来证明是郭璞给他的呢?

  话说后来,这个江淹又做了一个梦,有一个自称是叫郭景纯(郭璞字景纯)的人对他说,“以前我送给你的笔该还给我了”,说着说着,就自己伸手从江淹怀中掏出五色笔直接给取走了。

  自此以后,江淹写文章再也没有文采了,人有“江郎才尽”之说。

  大家听完后,都觉得梦是预示着什么事的发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张国强说:“师父,我们相信您的判断,您说怎么办吧?我们都听你的。”

  唐天顺和女孩都点头表示同意,李二焦没办法也只有默不作声了。

  东方白于是就做出了安排,他让唐天顺和张国强去找一些稻草来。

  东方白用这些稻草做成了一个稻草人,然后自己拔下了几根头发,又让女孩也拔了几根,他把稻草人立在不远处。

  张国强说,师父,怎么不要我们的?

  东方白说:“我觉得对方攻击的目标主要是我和仙女,你们暂时没有危险。”

  一切布置妥当后,东方白让大家围坐在一起,在面前生起了一堆火,这样又可以保暖,又可以驱阴邪。

  他嘱咐大家不要轻易走动,然后用心念观想出一个防护轮罩住大家。

  大家就这样坐在那里等着,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从他们西北方向的空中飞过来一支箭,奔着草人就射过去了。

  这箭身上绑着有一道“火雷符”,箭头才一射中草人,那符咒就自动燃烧了起来,草人不一会就化为了一堆灰烬。

  女孩虽然是武功高强,可是也只能是和世俗人对打,对于这种根本就见不到面的对手,她也真是没有办法。

  她擦了一下冷汗,对东方白说“哎呀,好悬!如果不是有你预先做了防备,恐怕现在烧的就可能是我了!”

  东方白其实内心仁慈,初次斗法,并没有真的下狠手,而只是使用替身招架。

  为什么要用头发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按中医讲,头发是血之余,代表自己的气血能量。所以,古代出家当僧人,要剃度成光头,表示离俗。而清朝时,剃头令也是“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

  大家正在暗自庆幸之际,又有一支金刚羽箭飞了过来,还是朝着原来草人的心脏部位那里。不过,这次没有草人了,箭经过这里后射到了地下,也是射中即燃,地下的土都被烧焦了。

  这下子东方白才发火了起来,“是可忍孰不可忍,还没完没了,一次都不行,还要补上一箭,真怕我们死不透呀!”

  好!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东方白也要使出真本事了!那边,日本东密高手智一昨晚就摆设坛城,拿起三钴金刚杵,摇动铜铃,修起了孔雀明王法。

  具体摆设,是在地下作五肘方坛,在坛城内院中心,画上八叶莲花。莲台之上,摆上了佛母孔雀明王像。

  佛母头向东方,身白色,头上戴着璎珞,乘坐在一个金色孔雀王之上。

  这一边,决心回击的东方白也修起了自己根本上师传给自己的独雄大威德金刚法,这是藏密中威力巨大的一个本尊护法。

  藏密行者和东密大师的对决这就开始了!究竟是会鹿死谁手呢?

  东方白盘坐在地上,两手结成手印,心中观想,先是布下结界,用一片光轮护住大家,让对方的法力打不进来。

  然后,他观想自己变身成为独雄大威德忿怒金刚:

  有9个头,正中一个是水牛头,9个头代表大乘九部经典。

  头上有两只角,代表真理和世俗的道理。

  头发朝上竖立,这是说要度一切苦厄得到升华圆满。

  34只手臂,再加上身口意,就是表示佛教的37道品。

  16只足,是代表大乘十六空;内空、外空、内外空,空空、大空,胜义空等等。

  右足踏着人兽等八物,表示获得八成就;左足踏着鹫等八禽,表示拥有八自在。

  东方白观想自身大威德口中吐出一股降魔火焰,喷向对方而去。然后口中重复念道大威德本尊近心咒:

  嗡,舍致韦至,达那那,吽呸!

  这时,面前的火堆忽然一下子闪了一下火光,好似有油一下子浇灌到了火上一样,忽地火苗就变大了一下。

  接着,火光中发出一股烧焦肉皮的味道。

  这是什么怪味道?木柴里也没有放进去别的呀?李二焦不解道。

  东方白说:“应该是可以了,我们去看看智一法师吧?”

  张国强问:“您怎么知道对手是智一?”

  东方白说:“东密的法师中,法力大而又心肠黑的,大概也就只有他了!”

  做完法后,他们一路搜索着往西北方向那箭射来的方向找寻过去,果然在远处见到坛城还在,坛城旁却有火烧焦过的痕迹,那东密法师智一已经是死去多时了,天又冷身体已经变得僵硬,而且身上还有被火烧坏的焦痕。

  李二焦不解:“这个人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出家人呀?”

  张国强说:“你是从哪里认出他不是一个和尚的?”

  李二焦用手一指那个人的衣服:“你们看,他没有穿袈裟,而是普通服装。”

  张国强说:“也许他怕人认出来,不方便出行,便装出来的呢!”

  东方白说你们不要争了,他就是智一。

  李二焦还是不信,那他的行头呢?

  东方白在那个人的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块黄色的布。

  喏!这个就是他的袈裟。

  李二焦冷哼了一声,“别和我开玩笑,糊弄我没见过袈裟呀?洛阳白马寺里的出家人穿的我见过,上面是带有一块块田字格的。”

  东方白说:“你说得是正确的,可是我也没错。”

  张国强问:“那谁错了?”

  东方白用手指了指智一,日本佛教徒错了,佛教传入他们那里后,早就已经变样了。他们把袈裟改了,还是穿自己本民族的服装,只是在上衣口袋里保存了一块黄色的布,用这个来代表黄色袈裟。

  李二焦也服了,“哈哈,这样玩法,老子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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