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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臣要状告陆少将军


  外头满月宴闹得一塌糊涂,屋里宋书微睡的无知无觉。

  云阆苑内更是鸡飞狗跳,陆筠研安抚宋书挽,宋书宁又被关起来哪里都去不得,正同侍女抱怨母亲严苛。

  外头席面上正热闹着,陆筠心好不容易腾出空闲来应酬宾客,准备等前头的事毕了之后就回云阆苑处理书挽和书宁的事。

  门房小厮匆匆忙忙前来禀报。

  “老爷夫人,高府的人来了!”

  宋向山面色一喜:“当真?”

  陆筠心不动声色的瞥了宋向山一眼,眼底有些许鄙夷闪过,她垂眸看向小厮,微微皱眉,神色有些许不解。

  “咱们宋家速来同高家没有来往,高府的人怎么会突然来拜访?”

  陆家与高聿言政见不合,宫里高皇后又处处同贵妃不对付,陆家应该是整个朝堂内最有底气能与高家一对的,两家势必走不到一处去,今日这高聿言是搭错了哪根筋,竟然会派人上门来。

  “高家的人说是来送高大人替九小姐准备的满月礼,说是今日在平郡侯府一见,觉得与九小姐甚是有缘,故而派人送了薄礼。”

  宋向山微微蹙眉。

  宋书微那个小畜生何德何能,能得高大人青睐?

  可这又是个攀上高家绝好的机会,他不能就此放过了。

  宋向山正要开口收下礼物,陆筠心刚要拦,却见一人从廊下走出来了。

  “谁稀罕他高聿言的什么劳什子玩意儿?”

  陆筠研站在姐姐面前,神色冷傲,“你出去传话,就说是我说的,让高府的人带着高聿言的狗屁玩意儿滚回他们高府去,再敢来送一次东西,本将军定要提着枪杀到高府,取了高聿言的狗头。”

  身后众宾客闻言,都不由得脖颈一凉。

  还得是陆少将军,整个盛京之内,敢拿着枪杀到高府架在高大人脖子上的,应当也只有这一位了。

  小厮怕高聿言,但是也怕陆筠研,最终还是要听她的话,回去原封不动的将话传给了高府派来的人

  本以为高府的人会不依不饶,没想到听完他的话之后,东西也没留下,反而高高兴兴的回去了。

  小厮十分不解。

  廊下,宋向山实在是忍不住了,转头看向陆筠研开始说教。

  “小姨,高大人好歹是朝廷的肱骨之臣,位同副相,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你怎么能如此扫他的颜面?这若是得罪了高大人,咱们宋府可承担不起啊!”

  陆筠研凉嗖嗖的扫宋向山一眼,那个神色和镇威侯如出一辙,只不过少了些威压多了些不屑。

  “全盛京的人都知道高聿言是佞臣奸臣,身为人臣,自然应该匡扶正道诛灭奸邪,镇威侯府的人绝不会收高聿言的任何馈赠,姐夫若想拍高聿言的马屁,还是另挑个时候吧。”

  陆筠研说话做事从来不留余地,话说出来也是格外的伤人颜面。

  当着这么多朝中同僚的面,宋向山十分下不来台。

  她陆筠研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凭借着她父亲的功劳,在军中混了几年,得了个少将军的头衔,就敢在他家中对他耀武扬威了?

  一个女子,不遵守妇道,不三从四德,反而跑到战场上和一群男子整日厮混在一起,传出去了,真正丢了颜面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这种淫贱的女子就应该灌猪笼沉塘,还配站在他面前贬斥他?

  一旁的陆筠心看气氛不太妙,心里虽然十分赞同小妹的话,可是场面上也不得不先给宋向山一个台阶下。

  “筠研,怎么同你姐夫说话呢?你姐夫也是为着侯府和宋家考虑,咱们现在的确不宜与高聿言结仇。”陆筠心拍了下陆筠研的肩膀,低声劝道,“今日是宋府的大场面,还不快给你姐夫赔个不是,叫外人看了笑话可怎么好?”

  陆筠研稍微给长姐点面子,抬头看向宋向山的神色中满是敷衍,拱手给他行了一礼。

  “姐夫赎罪,小妹冒失了。”

  有个台阶,宋向山也不得不顺坡下,毕竟有那么多宾客还在呢,镇威侯也在后面应酬,就算不给镇威侯面子,也不能叫外人看了笑话。

  “小姨哪里的话,咱们都是一家子亲戚,小姨的性格我一直是知道的,心直口快却是最热心快肠的了。”

  场面上应付过去也就罢了,今日任谁都看得出来宋府事多,席面之后,礼数走完能走的也都告辞了。

  怕平郡侯府的人闹上门来,陆筠心处理起来棘手,陆筠研便留在宋府,没有一同回镇威侯府去。

  云阆苑内,安抚好女儿,陆筠心和陆筠研相顾无言,都有些犯愁。

  眼下既然已经撕破脸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且看看平郡侯府会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

  次日早朝。

  陆筠研身为武将,又刚从西北回来不久,朝上自然应当回禀西北诸事务。

  没等她的折子递上去呢,平郡侯府老侯爷先往前走了一步,挡在了她前面。

  “陛下,臣要状告镇威侯府陆筠研陆少将军殴打臣次子,致臣子重伤未醒,臣府中下人所请郎中皆可作证,请皇上为老臣做主!!”

  扑通一声,平郡侯硕大的身躯便跪在了地上,涕泪纵横,完全是一个老父亲为儿子讨公道的形象。

  陆筠研不由得嗤笑。

  这老东西也是欠收拾了吧?

  “哦?竟有此事?”

  大殿之上,坐在龙椅上心不在焉抠手指的皇上慢悠悠的开口,“许爱卿,陆少将军的性子朕是知道的,那可是说一不二最是刚直不阿的,你平郡侯府又和宋家结亲,按理说是一家子亲戚,这陆少将军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殴打你家二公子呢?”

  皇上心里明镜儿一样,昨夜贵妃已经将始由都同他说清楚了。

  殴打妻子,乃是这世上最最昏聩无能的男子才能做出来的事,这许家二公子回回科考回回不中,文章写的差就不说了,做人也这么差。

  这平郡侯也好意思,竟然将这种自损颜面的事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搬到大殿上来说。

  传出去可是要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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