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跪下!
季予惜也没否认。
“是的,在来京都之前,我们就认识了,怎么了?我不能有自己的朋友吗?”
后知后觉的左牧深忽然觉得自己的脑门上一绿。
“所以,那天晚上,你和他一整晚都在一起?”
季予惜点头:“是啊,怎么了?”
左牧深捏紧了拳头。
“你还问我怎么了?季予惜,我真是看错了你!”
季予惜皱眉:“你订了一大桌子菜,你人又不来,我一个人也吃不完,我打电话叫人来和我一起吃,怎么了?”
左牧深气得暴跳。
“这是吃饭的问题吗?你竟然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整整一个晚上!你别告诉我,你们什么都没发生!”
季予惜:“他是我哥哥,陪我吃个饭,再看看电影逛逛街,买点包包怎么了?”
还看了电影,逛了街,买了包?
左牧深这才知道了当年的事情,气得浑身颤抖。
“季予惜,你这是出轨!”
季予惜怒:“闭上你的臭嘴,这是我哥哥!”
徐林远也火上浇油:“我陪我的予惜妹妹一整晚哄她开心,你陪你的曼珠妹妹去医院还守了她一整晚,咱们互不打扰,这不挺好的吗?”
左牧深胸口像是被什么噎住了一样,随即怒火中烧。
“这不一样!我和曼珠清清白白,你们俩这是出轨!”
徐林远满脸都是狡猾的笑。
“那我就告诉你,你每次放予惜鸽子和你的曼珠‘清清白白’的时候,都是我陪着予惜的。”
左牧深摇着头。
“不可能,你撒谎!”
徐林远却一样一样的把事情数了出来。
“有一次你说陪予惜去游乐场,但是临时又说,季曼珠社团有活动,需要你去帮忙,就让予惜在游乐场等了你一天。”
“游乐场票都买了,总不能白白浪费吧,你不去,我就去了,我们在游乐场玩了一整天,晚上还去吃了大餐。”
左牧深的脸色都变了。
“还有一次,予惜在家里做了一桌子菜,给你过生日,你又是临时不来了,说是季曼珠要给你引荐一位学长给你认识,你要陪他们吃饭。”
“予惜给你做了这么大一桌子菜,都快凉透了,你也不来,只好便宜我,都是我过去吃完的。”
徐林远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什么魔力。
“还有一次,予惜生病了,你说好来医院看她,但是临时又说要去陪你曼珠妹妹参加一个比赛,最后还是我过去给她挂号缴费的。”
“对了,我还在医院照顾了她好几天,一直到她出院,她总要有人照顾的,谁让你不来呢?”
“我的妹妹每次因为你的临时爽约而大吵大闹,还被你冷暴力的时候,都是我在哄的。”
一桩桩一件件,徐林远抖得清清楚楚。
左牧深的脸上终于挂不住了。
“季予惜!原来你这么早就和他勾搭在一起了!你这个贱人!”
徐林远就知道,三言两语就想让左牧深这种人认错是不可能的。
还不如狠狠地戳他肺管子两下。
看着左牧深无能狂怒,他心里也是高兴。
“你真以为予惜只是个农村来的村姑吗?我告诉你,她其实是在自己的追求者里面,挑了一个最差的你。”
“你和季曼珠勾勾搭搭的日子里,予惜身边从来就不缺追求者,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还有大把大把的人在盯着予惜。”
这句话说得左牧深像是吃了炸药一样难受。
“你闭嘴!你没资格说话!”
他下意识地不敢相信。
他弃之如草芥的东西,竟然也是别人得不到的东西!
徐林远那一脸戏谑的笑容终于还是一收,变得冷厉了。
“大家都是男人,你和我装什么糊涂,你和季曼珠就是出轨,你不仅出轨,你还冷暴力,逼得予惜和你说分手。”
左牧深自然是不会觉得自己在出轨。
“我没有!你不要污蔑人!明明是你们心思龌龊!”
季予惜蹙眉:“哥,跟他废什么话!”
徐林远知道,和左牧深这种人是无话可说的。
“这么说吧,我在回春堂还是有点分量的,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们左家,就休想在我们回春堂买到一根草!”
说完,他直接叫来保安,将人给赶出去了。
无关紧要的人出去了。
徐林远坐在了季予惜身边。
“徐半夏回去之后,肯定会通过徐家施压的,你做好准备了吗?”
季予惜勾唇。
“我又不是徐家人,徐家要怎么施压我?”
可是徐林远是徐家人啊。
忽然,手机振动了一下。
徐林远摸出手机一看。
“徐半夏的动作还是蛮快的,叔伯们在催我回去一趟。”
他看向了季予惜,“要不要陪我回徐家一趟,这事儿没你可不成,我的好妹妹?”
季予惜拍了拍手里的手提箱。
“把药送到诊所我再去。”
徐林远看了一眼手提箱。
“啧,十株复容草,你全给路骁用了啊,到底我是你哥,还是他是你哥啊。”
季予惜拿上手提箱起身了。
徐林远也赶紧跟了上去。
徐家。
季予惜不被徐家承认,没有资格进徐家,而徐林远基本不回徐家了,两人看着徐家大门口的石狮子,都觉得分外陌生。
可是手机里的语音已经带着不耐烦和暴躁了。
“徐林远,你怎么还没到!我不是让你三十分钟内出现在徐家吗?”
是大伯徐长寿发来的。
“走吧,我们进去。”徐林远对季予惜道。
两人推门进去,第一眼就看见徐家大院里,此时已经站满了人。
徐半夏立在大堂之前,她身边椅子上,坐着一个满脸威严的中年人,便就是徐家的家主,徐半夏的父亲,也是徐林远的大伯徐长寿。
他们的身后,是一群徐家之人。
徐林远和季予惜才露面,便被徐半夏给看见了。
她眉头微蹙。
“徐林远,你怎么敢把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来污染我徐家的门楣!”
她低声对身侧的老头道:“她就是我说的那个女人,季予惜。”
也不知道徐半夏是怎么回来形容季予惜的,反正,徐长寿就狠狠地一跺手中的拐杖。
“跪下!”
一声沉闷的声音在徐家这个充满药香的院子里回荡。
众人噤若寒蝉,似乎有什么无形的、沉重的东西降了下来,压住了众人的呼吸。
徐林远不解:“我为什么要跪?”
徐长寿威严的老脸上,褶子一张一合。
“你还有脸问?给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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