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花神节比赛
说完祝词,土司很快退下,另外一位老人开始出来主持花神节仪式。
姜绪风没有注意老人所说的另一项比赛是什么,她将心神全都投注到医术比赛上。
医术比赛一共分为三个关卡。
第一关,从十株药草中选出毒性最强的一个;
第二关,辨识各药草的具体药性;
第三关,向药人投毒,毒性最强者获胜。
老人说完规则,参赛者纷纷走上广场中央。
“药人?”姜绪风心中一跳,转头和男主与沈辞安对视。
身旁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回复她:“南疆有专门用以研制毒药的药人,正因为手法狠辣,他们这里的毒术才能独步天下。”
“那种有为人伦的事,难道没有人管吗?”
老者却摇头,“这些药人大多都是民间的老百姓自愿申请的。
“南疆因为环境问题,永远都被瘴气围绕,虽然很多南疆百姓都生出了能够抵抗瘴气的体质,但也有一些体弱者,生来就被这些瘴气所困扰。
“而且在这种满是瘴气的环境下,食物也很难种植,所以南疆百姓普遍生活艰苦。
“成为药人也算是他们无奈之下的一条出路。每一位药人都可以获得可观的报酬。要是试毒身死者,更是可以获得一笔丰厚的赔偿。”
原来这看似狠毒的药人制度之下,竟然还有这样的原因。
姜绪风一时心中难言。
说话的老人已经上台了,将男主交给沈辞安,姜绪风快步走到比赛台上去。
第一关,从十株药草中选出毒性最强的一个。
这对于遍识毒药的姜绪风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再说了即便真的有什么她不认识的毒药,她手上还有悬壶系统这么个杀手锏。
石砌的台子上整齐地摆放着十株药草。
姜绪风一眼扫过去,差不多就已经锁定了毒性最强的一株。
摆在左边第四株,叶片膜质,卵形、卵状长圆形或卵状披针形,边缘具有不规则齿裂状膜质翅的草药,一看就是毒性十分强悍的钩吻。
为了以防万一,她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其他的草药,有马钱子、毒木箭等剧毒之物。
她注意到很多人都在这三株药草中纠结。
她仔细斟酌了一番,在脑海中说:“悬壶系统,南疆中有关于钩吻或是马钱子、毒木箭这些草药的传说吗?”
【钩吻在南疆又被称为断肠草,是南疆传说中的能够毒死神仙的毒药。】
姜绪风双眼一亮。论起毒性,这三样药草各有争论。
但在南疆花神节这么个背景下,还需要看重这些草药背后的特殊属性。
她很快选出钩吻。
五分钟时间到,第一关考试结束,所有人交上选出的药草。
主持仪式的老人亲自检验,很快就筛选出胜出者。
能来参加医术比赛的,都是医术颇为精深的人,这一关只不过筛掉了三分之一的人。
很快第二关比赛开始。
姜绪风凭自己的认识,辨识出来其中八株药草。但有两株药草应该是南疆特产,且在后世已经灭绝,她根本连见都没见过。
幸亏有悬壶系统在,她这才稳稳通过第二关考试。
这一关,直接筛选掉了80%的选手。现场只剩下十位参赛选手。
很快,第三关比赛开始了。场外走上来十位穿着统一服装的药人。
“这一关,需要在你们各自的药人身上下毒,毒性最强,裁判和其他选手无法救治者胜出。
要求:不能使用一击毙命的毒药;选手所下的毒药必须是自己能够医治的。”
考试规则一出,其他几位选手立马开始各显神通。
很快,场内就响起药人们痛苦的哀嚎声。
姜绪风思考了一下,从系统商城中购买了海豚毒素。
整个南疆,甚至包括大雍,都远离海洋,这里的人根本不知道海豚这种生物。
海豚毒素对他们来说,自然也是闻所未闻的奇毒。
面前的药人不过十二三岁,是一个面容稚嫩的少年。
此时,小药人听着四周的痛苦嚎叫声,正满脸恐惧地看着姜绪风。
姜绪风对小药人道:“你放心,我肯定会救你的。”
她将提取出的海豚毒素注射到小药人身上。
很快,小药人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早已在周围守着的南疆医者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商议着救治的法子。
“奇怪,这是什么毒,为什么老夫从未遇到过?”
“难不成是马钱子中毒?”
“不是,虽然症状很相似,但这四肢麻痹的症状并不是马钱子的症状。这应该是一种我们从未听闻过的毒。”
“先催吐吧,不管中的是什么毒,清理毒素都是必须的。”
于是医者们七手八脚地开始为小药人催吐。
催吐之后,小药人的抽搐虽然减轻了,但整个人仍然麻木地躺在地上,瞳孔涣散,呼吸困难。
见他们半天也商议不出后面的解毒方法,姜绪风站出来说:“已经要过去五分钟了,这毒十分钟后就药石无医必死无疑了。
“你们如果不知道如何解毒,就让我来吧。”
几位裁判互相看看,看小药人确实快不行了,这才退开去。
姜绪风飞快将碳酸氢钠注入洗胃的药剂中,注射进小药人体内,然后又注射了葡萄糖和生理盐水。
海豚毒素的剂量她用得十分克制,此时将解毒的药剂注入之后,小药人的身体终于稳定下来。
虽然毒素已经清理了,但不论怎么说,也伤害了小药人的身体。
加上对方还是一个这么小的小孩,姜绪风心中愧疚,又暗自给对方身体内注射了许多滋补的药剂,将小药人身体里残留的那些毒素都清理干净了。
三场比赛结束,最后,姜绪风凭借这闻所未闻而又来势汹汹的海豚毒素,一举斩获冠军。
医术比赛的奖品是百年苦参,姜绪风想将它兑换为毒蟾。
老人也十分慷慨,直接就将奖品换为了毒蟾。
毒蟾已经到手,就只剩下凶冥花了。她一时有些为难,不知道去哪寻找凶冥花。
要知道这在南疆可属于圣物,寻常人私自采摘就是死罪。
正暗自为难着,一个落败的医者在旁边说:“算了,我们去另一边的选美男比赛凑凑热闹吧,听说那边的奖品可是凶冥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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