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黑吃黑
“你们说,会不会是柳大富杀了她们,然后再栽赃给陈虎媳妇和二顺媳妇?”
村长说出了他的大胆猜测。
柳二顺闻言瞬间就不好了,他挣扎着要起来:“我去杀了他!我要去杀了他!”
兔子急了会咬人。
以前不咬,只是还没有被逼到那个份儿上。
好比眼下的柳二顺,儿子被卖了,女儿和媳妇也被冤枉,他实在是……实在是忍不了了!
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以前他总是忍着,自己忍着不算,还让媳妇和孩子跟他一起忍。
结果呢?
柳二顺的心被老柳家伤成了渣,没想到他都被断亲了,他们还不肯放过杏儿和孩子娘!
柳杏儿把他重新摁回床上:“你去杀了他又有什么用?”
“无非就是把你自己搭进去。”
“他如果栽赃陷害成功了,我和娘百口莫辩,等着我们的就是秋后处斩!”
“但如果他活着,县令大人总会有法子从他嘴里审出实情。”
柳二顺不嚷嚷了,他开始嚎啕大哭。
“杏儿,爹对不起你们,爹对不起你们啊!”
柳杏儿:“知道对不起就好好养病,别白瞎我花的钱!”
“病好了之后就好好过日子,你的日子好了,啥事儿都不用我管,我就算是烧了高香了!”
“虎哥,咱们走!”
陈虎跟着柳杏儿走了。
村长叹了口气,他也劝柳二顺:“你不给杏儿惹麻烦,就是最好的弥补。”
说完村长也走了,留柳二顺独自愣神。
村长追上陈虎和柳杏儿,问柳家修房子的事儿:“柳大富的人品着实不堪,那修房子的事儿我有些不想承头。”
陈虎:“有钱您就赚,管他是谁的银子!”
“这宅子修好了就一直在村里,左右没法子长腿跑掉。”
村长略一琢磨就觉得自己明白了陈虎的话。
多行不义必自毙。
或许那房子将来会是村里的财物。
懂了懂了!
村长:“行,那我这就去安排!”
柳大富回村得瑟,风光不到半天,就吃了苦头。
给他气得哟……
好悬没吐血。
柳老头儿一样,好悬没吐血,脑子里一直回放着儿子把他拉去挡刀的画面。
老大是个心毒的。
只有老三,老三眼里还有他这个爹。
他就应该听老三的,在老大身上挖钱,挖得越多越好!
儿子啥的就是个屁!
只有钱是真的!
老头儿啊,被伤了心,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人就病倒了。
这边儿陈虎跟柳杏儿回家,他就骑马出去了一趟。
去镇上传了个信儿,小河村老柳家的老大柳大富在外发了财,衣锦还乡。
到了半夜,几个毛贼翻进了老柳家,柳大富因着伤口疼没睡沉,和摸进屋的毛贼大眼瞪小眼。
毛贼在他喊叫出来之前冲过去捂着他的嘴,随手翻了一只臭袜子塞进他的嘴里,把他一顿暴揍,直到他晕过去才收手。
差点儿没把他给打死。
身上的钱给他搜刮干净了,连衣裳也没放过,给扒拉下来全拿走了。
柳老头儿那边儿的待遇也是一样的,刚到手的十两银子没了,才穿一天的绸缎衣裳也被顺走了。
只是毛贼们刚出村,就被人拦住黑吃黑。
对方把他们打了一顿,警告他们以后不许去小河村行窃,不然来一次打一次。
还没揣热乎的银子就被人给抢走了,好在绸缎衣裳那人没要,不然可真是亏大发了!
嘤嘤嘤。
这年头做贼也不安全啊!
第二天柳杏儿是被陈虎给亲醒的。
她有点懵。
头天晚上汉子明明是在另外一个房间,并且她的房门和窗户都是关严实的。
陈虎爱死了她早上这种似醒非醒的样子,呆呆的。
可爱死了。
“你怎么进来的?”柳杏儿问,早上开口第一句,懒洋洋带着一丝丝的哑,格外撩人。
陈虎低头亲了她一口道:“你给我开的门啊!”
“忘了?”
柳杏儿:╭(⊙o⊙)╮
感觉自己被驴了。
“你迷迷糊糊地来开门,眼睛都没睁开,还是我把你抱上床的。”陈虎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柳杏儿狠狠瞪他一眼。
看来木头栓子不行,以后她得上锁!
从里面把门窗都给锁了!
陈虎给柳杏儿一个钱袋子:“这钱咱们不自己花,回头你看着哪些乞丐可怜,给他们买衣裳买包子。”
柳杏儿接过钱袋子一掂量,还挺重,有个几十两银子。
“好!”她爽快答应下来。
“今晚别等老子,老子不回来!”陈虎起身就要走,柳杏儿忙坐起来问他:“你可吃了早饭?”
陈虎勾唇笑了,小媳妇就是紧张他,满心满眼都是他。
看吧。
担心他饿着!
真是的,他这么大个人还能饿着?
“没吃!”他转身过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已经收敛干净了,冷冰冰硬邦邦的模样,高冷得很。
不过下意识放柔的声音把他卖得一干二净。
柳杏儿:“那就带些点心在路上吃!”说完她就重新躺下,把背脊向着男人。
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闭上眼睛,准备睡个回笼觉。
陈虎:“……”
小媳妇这是不忍面对离别,故而强作不在意,却不敢看他离开的背影。
这是爱惨了他的表现!
只是男人哪里能时时刻刻守在家里,守在娘们儿身边!
那也太没出息了!
回头有时间要好好跟小媳妇说道说道,她这样不好,现在就受不住每日的分离,回头等洞房了食髓知味,还不得时时刻刻想黏在他身上?
那可不行!
陈虎走了。
柳杏儿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睡醒之后洗漱吃饭,然后去新房子那里,翻了些布料出来,打算找人帮她做被褥。
还有桌布,窗帘儿什么的。
对了,她的架子床还得做帐子,眼下快冬天了,那就得做布帐子,这样睡觉的时候也能更暖和一点点。
布可不够,还得再买一些。
“杏儿!”
“杏儿你在吗?”
柳杏儿听见外头的声音,就放下手里的布起身出门,就见一个作妇人打扮的年轻女子站在影壁旁边往里头张望。
来人是原主的熟人,两人是从小一起割猪草,在家的日子都过得不好,时常凑在一起互相吐苦水的那种熟人。
柳杏儿迎了上去:“香草,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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