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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下)缝针


  柳杏儿忙将两张羊皮和两件厚棉袄盖在陈虎的身上,可他还是冷,手脚也是冰凉的。

  外头风雪呼呼。

  好在炭盆还是旺的,而且帐篷被雪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倒是有点儿雪窝子的意思。

  里面还真不算冷。

  柳杏儿没法子,她把陈虎的大脚丫子从被子里掏出来,撩开自己的衣裳塞到自己的怀里。

  他的大脚像冰砖一样,冻得柳杏儿直接哆嗦。

  软软的,热乎乎的肚皮没多久功夫就被冻凉了。

  没法子,她只能将他的脚往上头再挪动,等肚皮重新暖和起来再给挪下来。

  这时心口也凉了。

  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

  柳杏儿不时去抓陈虎的手,他的手也凉。

  她这么个捂法,总有些顾头不顾腚的感觉。

  看着他很快就烧得起皮儿的嘴唇,起身去倒了杯热水,含在嘴里给陈虎哺嘴里去。

  给他喂了好几口水,柳杏儿就脱掉衣袍,用带着热气儿的袄子把陈虎的脚丫子裹起来塞进被窝里。

  然后她钻进陈虎的被窝,把他的手放进自己的胸口,腿也缠上了他的腿……

  天亮了。

  陈虎的身子终于暖和起来。

  他缓缓睁开眼睛,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好像哑了。

  手上的触感很熟悉,绵软细嫩。

  他果然是稀罕小媳妇啊,人都死了还惦记这对儿白兔儿呢。

  啧啧!

  可惜了啊,他不能实现诺言在除夕前回去找她了!

  也不晓得过了除夕没有,若是没过,魂儿飞回去也该算的喔!

  他愣是没想到啊,这次竟这么凶险。

  陈虎动了动手。

  等他魂飞魄散就再摸不着了,他得多摸一摸。

  小媳妇拽着他的手啊!

  简直想都不敢想,有一天小媳妇会拽着他的手往她自己的胸口摁!

  果然是人死了才敢想啊!

  等等。

  他死了小媳妇岂不是成了寡妇?

  她那般胆小,那般怕疼,醋劲儿又大,换个男人她还能活?

  陈虎顿时就不好了。

  艹!

  咋整?

  老天爷打个商量,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那啥,要是你让我活,我往后肯定杏儿指东我不打西,杏儿指西他不会打东。

  杏儿不让他上床,他就坚决不上床。

  不让他进屋,他就坚决不进屋。

  杏儿说在哪儿就在哪儿!

  柳杏儿被他抓得疼,见他瞪着个眼珠子盯着帐子,嘴唇蠕动着叽叽咕咕的不知道在说啥,就被吓着了。

  说胡话了啊!

  咋办啊!

  她抬手去摸陈虎的额头,还是热的,但没有夜里那么烫了。

  他的手也是暖和的,想来脚丫子也是暖和的。

  “虎哥!”

  “虎哥你咋样了?”

  “你说句话好不好?”她想起身,一动弹就被陈虎给摁在了怀里:“莫走!”

  他的声儿啥呀得厉害,嗓子像是被砂纸来回摩擦过的一样。

  “让老子再搂会儿!”

  柳杏儿砸到他怀里,压到了伤口,她感受到了一股子湿意从他胸口蔓延出来。

  陈虎闷哼一声儿。

  眼珠子陡然瞪大:“卧槽!老子真活了!”

  老天爷够意思啊!

  放心吧,我陈虎肯定能遵守诺言!

  柳杏儿哭了:“你放开我,你的伤口在流血了!”

  陈虎咧嘴嘿嘿笑,他松开了柳杏儿。

  活了。

  就要珍惜。

  不然小媳妇就要成寡妇了!

  老可怜了!

  柳杏儿连忙起身,起身一看自己的心口,果然是有血的。

  她慌忙从被褥里把自己的衣裳扒拉出来,几下穿好就扯着嗓子喊顾太医。

  “顾太医,陈虎醒了!”

  “您来看看啊!”

  顾太医抱着医药箱子进来,就见躺在地上的陈虎在傻笑,嘿嘿嘿地相当渗人。

  他心里一个咯噔,这人不会是……

  不会是烧糊涂了吧?

  “他胸口的伤又流血了,您赶紧给看看。”说完柳杏儿就慌忙去准备热水,她得给陈虎把血迹给擦干净。

  顾太医把绷带拆开,露出一个三寸长的伤口来,伤口上又是药又是血的,简直是一塌糊涂。

  柳杏儿倒吸一口凉气。

  顾太医没好气地道:“都说了他的伤口很严重,要小心要小心,你怎么……”

  陈虎打断顾太医的话:“老头儿,不许凶老子的婆娘!跟她没关系,老子弄的,就想知道知道老子是死是活!”

  顾太医翻了个白眼儿,心说这是哪家神仙放出来的棒槌?

  “你的手再重点儿就不用搞清楚,必死无疑。”

  “伤口太长了!”顾太医又感叹。

  柳杏儿弱弱地问:“如果……如果把伤口缝起来呢?”

  顾太医:“怕伤口化脓,那样死得更快。”

  “主要是针线这些东西脏,脏东西碰了伤口,伤口会坏得更快!”

  金镞、疮疡就会用到利器和针线,把坏掉的部分割掉,伤口缝合起来。

  这种手法自古有之,华佗扁鹊都曾经施展过此术救人。

  可是顾太医手里的药不齐全,还没有麻沸散。

  杀邪的药手边儿有但是不多。

  柳杏儿:“行李里有烧酒,我可以把烧酒提纯成酒精,用酒精可以给手术器具消毒!”那帮士兵人人都带了烧酒,目的是为了御寒。

  就顾太医自己也是带了烧酒的。

  但她又迟疑了,万一失败了咋整?

  陈虎的命就……

  陈虎道:“那就缝起来!”

  “别磨叽了,死马当活马医吧,老头儿,你说说就我这样的,缝和不缝哪个活下去的机会大?”

  顾太医:我是不是应该夸赞你有自知之明?

  “行吧,反正我手里有家伙事儿!”

  他对柳杏儿道:“那你去弄你说的那个劳什子酒精,我去准备东西。”

  麻沸散没有,但迷药还剩下一点,可以加点药改造改造,多少能有点用处。

  没有专业的器皿,柳杏儿就用手有限的东西蒸馏酒精,浪费挺大,好在够顾太医用。

  顾太医闻着酒精比烧酒强多少倍的酒味儿,他就知道有戏。

  给陈虎服了改造过后的迷药,他就让柳杏儿给他打下手,他给陈虎缝针。

  反正是要缝针,干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一并处理了。

  然后缝到一半陈虎就醒了过来。

  顾太医道:“没麻药了,这个伤口缝了一半儿,不然就缝一半儿?反正剩下的也不长了!”

  柳杏儿:你一个太医这么不严谨的么?

  “您能不能扎针帮他止疼?”

  顾太医摇头。“扎针止疼要两个人配合才行!”

  “一个人扎针,一个人缝针。”

  说完他的目光落在了,柳杏儿的脸上:“不然你来缝针?和缝衣服一个样儿的!”

  柳杏儿:您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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