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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孽缘罢了


第五十五章  孽缘罢了

此言一出,倒叫周围跪倒一片的浣衣院其他下人们脸色大变。

他们面面相遇,脸上皆露出惊恐的神色来。

不因其它,只因这夜府暗狱的名声,太过可怕!

关于这夜府暗狱。

这些夜府的下人或许没见过,但却多多少少都听说过。

早在夜府立府不久,新朝局势还未稳的时候,这夜府暗狱,就不知每日里送  入过多少囚徒。

虽然这些囚徒,大多是各处欺压残害百姓之辈。

可关于夜府暗狱那,只有进狱一次,不死也定扒层皮,阎王殿都没夜府暗狱可怕,只有想不到的刑罚,没有夜府暗狱撬不开的嘴……等等说法。

却在夜府下人中流传甚广。

毕竟这暗狱就建在夜府的隐秘处,虽然大多数的夜府下人难以得见这暗狱的真面目。

但是曾在暗狱关押囚犯较多的那个时间段,却还是有下人曾意外撞见过,从夜府暗狱一个个抬出血淋淋的、半死不活的人  体的一幕幕……

据说因为场景太可怕,那囚犯所遭刑罚太过惨绝人寰。

第一个撞见那施刑后的人的,还被吓疯了……

自此,关于夜府暗狱乃是比地狱还可怕的地方这个说法,就传开了。

虽然前朝贪官污吏在夜府暗狱受刑而死十分大快人心。

可对于夜府暗狱中那一道比一道狠的、据说已多达一百零八道刑罚,还是让人闻之则色变。

据说那里面的刑罚有的是法子让人生不如死,任是谁入了其中,便没有全个出来的,也几乎没有暗狱中问不出的话。

相较这而言,似乎苏夭先前给桑榆的惩罚——打一百板子,倒轻得多了。

毕竟,被板子打死,尚还能留个全尸。

可若入了暗狱,那里面的阴毒手段,受刑的人所承受的痛苦,只怕比单单打板子要重上十倍百倍……

众人思及到此,不免也为桑榆心惊了惊。

可转念一想,桑榆乃是前朝桑氏一族的余孽,又恶毒地放火烧死了邹管事,还拒不认罪,妄想蒙混过关。

如此说来,桑榆受受刑,倒也是活该了……

而苏夭的手下听得此言,没有客气,抬手向桑榆钳去。

桑榆自没料到苏夭还有这一招。

邹管事虽然是她推入火海弄死的。

但是放火的不是她,邹管事又是自己前来的她的住处。

她有的是办法来给这场杀人罪脱罪。

只要,调查此案的人有武德,凡事皆讲证据。

可显然,面前她的主审官苏夭,并不是一个讲武德的人。

那名唤暗狱的地方,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去处。

看周围人听到“暗狱”二字后的反应,她更知那处去不得了。

要对她屈打成招么?那时她落个身残或半死、或者直接死在了暗狱,当如何是好?

眼看她就要被人钳住。

桑榆变了面色,要说些什么:“我……”

却不待吐字,她的话语就瞬间被扼在了喉咙,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那一瞬困在了她的脖颈。

而她之所以如此,原因无它,只因她的余光,在黑暗中瞥见了自下人院落的大门处,有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外披席着黑夜而来。

夜空的霸道,跟他身上的虎跃之气融为一体。

他虽是凡人,却给人一种黑夜神的压迫之感。

来人,正是夜长流。

算起来,自那日她去了白似矣的蒲府,未与白似矣言语几句,便被陡然出现的夜长流,好似恶神一般将她掳来了夜府。

又以桑昔的人身性命为钳制,不由分说地将她锁在了夜府、关在了夜府浣衣院这一处小天地中。

已经近十日过去了。

虽有些时候没见,可夜长流的煞神之像,仿佛已深深刻在桑榆的脑海中了一般。

不管是夜家全族出事后、夜长流自此消失在她的世界、加入了新朝叛军的三年。

还是如今的数日未见。

她于他,都没有一点生疏。

好似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深深刻在了她的骨子里……

可,孽缘罢了。

他于她再深切,又如何呢?

不论何时再见,他给她的,不过是冰冷、无情、冷漠、狠戾……罢了。

一如现在。

在众人恭敬地将夜长流迎入这下人院的时候,他或是瞥见了狼狈的她。

苏夭说要将她送  入暗狱的时候,他或许也是听见了的。

可他给她的,不过是冰寒刺骨的一眼。

甚至他的眼神,在从她的身上移开的时候,还从冰寒入骨,变得一瞬有了些温度。

他果然,还是很恨她啊。

这份恨,哪怕是他将她禁锢、贬低羞辱她泄愤,也未曾消退半点……

他们之间的巨大隔阂,只怕再不能消弥了……

有一瞬,桑榆的目色幽黑,瞳孔好似完全沉入了黑暗中……

“发生了什么事?”

夜长流的视线往眼前那间烧焦的屋子的顿了顿,随即瞳孔微缩了缩,视线陡然落在了眼前的桑榆处。

此刻,因着夜长流的入内,满院的人皆跪了下来行礼。

桑榆也随着众人屈膝。

她处在夜长流斜方一些的位置。

从夜长流此刻的视线望去,她正好背着挥洒下来的淡淡的月光。

这一眼,夜长流没有看清桑榆的脸,只是那背过月光的那一面,瞧着被渲染了几分暗郁,连带着让夜长流的目色沉了沉。

月光下,他的薄唇也轻抿了抿。

苏夭的声色在夜色中掷地有声:“回禀主子,这里刚刚发生了火事,有一人,被烧死在了火中。”

苏夭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有力,可暗里,她的目色中却闪过一抹狐疑。

她记得今夜晁帝将夜长流紧急宣入了宫中,说是有要事相商。

算算时辰,按理夜长流此时应在皇宫中。

按夜长流出去的时间来算,哪怕他刚入宫与晁帝相谈两三句就出宫,这会也该离夜府甚远才是。

怎么忽然,就折返回了夜府?

她本以为……

似想到什么,苏夭的目色紧了紧,在众人皆看不见的角落,她微攥了攥袖角。

“哦?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生了大火?又怎么,会有人死在了火中?”

说这话时,夜长流的视线,又不禁往桑榆的身上锁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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