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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像畜生一样摇尾乞怜


第一百二十四章  像畜生一样摇尾乞怜

他的衣襟散落开来,一身明晃晃的健硕便晃然显现。

长长的衣带落在他的大手中,从带首到带尾,粗粝的指腹婆娑而过,在寂静的夜中泛出“沙沙”的声音,好像一点一点的轻弦,扣在桑榆的身上、心上。

而夜长流婆娑过那衣带一遍,不停,又从头至尾,婆娑第二遍、第三遍……

他的指腹虽落在衣带之上,可炙热的、如烈火般的视线,却宛如火舌般一直缠绕在桑榆的身上。

当他婆娑衣带时,仿佛不是他的指腹婆娑衣带,而是有稳重的触感,在缓缓的、落在桑榆的每一寸肌肤,缠绕她、紧缚她……

而夜长流眼底的火,越烧越旺,旺到仿佛只需一个眼神,便可将桑榆的喉咙紧紧扼住。

夜长流启唇,吐出的话语也仿若如地狱之魔般在缠绕桑榆:“桑榆,你如今真是本将军的一条好狗,本将军让你如何便如何,低眉顺眼,极其听话。

就好比如今,正在金国受辱的桑氏一族一样。

桑榆,你,还有桑氏一族,曾经做了那般多的恶,毁了那般多人的性命和全部。

可如今南国亡了,他们却还能好好活着,你是不是觉得,桑氏一族就是比旁人的命要硬一些,让你颇为自满得意?

才叫你向本将军说出你‘命不当绝’这样的话来?

可惜,你可知如今的桑氏一族,在金国是过着怎样的日子?

就在前不久,金国举办了一场小型的国礼,金国国礼有一个传统,那就是开场前会有一场牲畜舞,以表达金国对自然的敬畏、和宣示人在自然中绝对的主权。

往常金国的国礼,开场牲畜舞是用真的牲畜在跳,比方说牛啊、猪啊、马啊、狗啊……

会有专门的人训练这些跳舞的牲畜。

可是前不久的那次金国国礼就不同了。

国礼上的开场牲畜舞,所上场的‘牲畜’,全都是一个个真人扮作的。

可都是什么真人呢?好好的一些人,为什么要扮作牲畜去跳舞呢?这不是被一个个作践成了牲畜么?

呵呵呵。

这些‘牲畜’,不是别人,正是一个一个的、被俘虏的桑氏一族。

他们不着寸缕,披上了牛皮、马皮、狗皮、羊皮……脸上像牲畜一样被画花了,四脚落地,完全像畜生一样跳舞取悦人……

呵呵……

可不就像如今的你,桑榆一样么。

跪在本将军的面前,像事事顺从的狗一样任本将军摆布。

被好好折辱一番后,生死依旧无所定数。

本将军愿让你生、你便生,原让你死、你便死。

远在金国的桑氏一族也一样。

他们以为摇尾乞怜、屈辱隐忍最终便能活?

就算本将军如今不在金国,要想捏死他们,他们的生死,于本将军也不过一句话的事。

所以,活?他们如今的活,不过是让他们在日后凄惨死去之前,先体验一遍人间的炼狱场!

此后他们的死,一定比被他们所害之人,苦痛一百倍。

桑榆……”

话说及此,夜长流将他手中的衣带往前一扬。

那残留着指腹炙烈温度的衣带,便划过桑榆傲人的身子,一部分挂在了桑榆的身上,一部分落在了桑榆的膝盖前。

衣带很轻,坠在桑榆的身上身前,却仿若它有千斤重。

“桑榆,现在,捡起本将军的衣带。

见过狗链么?

拿起它,像狗链一样系在你的脖子上。

再把链子的另一端,跪着交到本将军的手上来。

求本将军,牵着你,驯服你。

就像你们桑氏一族,像畜生一样,摇尾乞怜取悦金人一样。”

衣带挺长,有一部分正坠在了桑榆的手上,桑榆只需轻轻一握手,便可将衣带包裹进了手掌中。

虽然时间在随着夜长流的话语一点一点地流逝。

可那衣带,依旧还残留着夜长流指腹的温度。

又透过衣带,传递进桑榆的身子。

让桑榆的一颗心,在胡乱地狂跳。

虽然早就知道桑氏一族在金国被俘虏的手中一定不会好过。

从先前桑氏一族被俘虏至金国一路上的遭遇便可窥见一二。

先前夜长流也曾与她说桑氏一族如今在金国中的境遇、以此来精神折辱她、摧毁她。

可今日,又听到桑氏一族在金国有了怎样新的悲惨遭遇。

她仍旧觉得唏嘘和悲凉。

终究是亡国沦奴之人,不配为人、只配为牲畜、甚至牲畜不如了么?

这样的苦痛,究竟是暂时如此,还是永远如此?

如沈肆所言,桑武帝,她的父亲,将很大的、可以把桑氏一族从金军手中救出来的希望,放在了她的身上。

她真的可以做到此么?

沈肆一流,居心又并不小。

按先前沈肆的意思,此番费尽心机要解救桑氏一族出金国的控制圈禁,不仅仅是要救桑氏一族的命,他们要有意,要复辟旧南国。

先不说就从前来看,桑氏一族的旧势力,有没有那个能耐治理好一个国家。

如今的桑氏一族,已经今非昔比。

从最高的神坛跌落,又在金国受了那般多的屈辱。

经受了那般多生不如死的折磨、却还在坚强苟活着,或是怕死,或是等着死灰复燃、桑氏一族能重掌往日荣光……

可已经被这样重压过的人。

真到了他们恢复自由身、甚至重新掌握一个国家权力的时候……

又将会发生怎样可怖的事?迎来怎样可怕的腥风血雨?

桑氏一族淌过的血,会反噬到哪里?会反噬成如何?

桑榆不敢再深想、细想……

身上的衣带已经渐渐变得冰凉,就跟她一直果露在外的皮肤一样冷。

她拿起衣带,那熟悉的、属于夜长流的衣带,让她一阵、一阵地心惊。

用夜长流的衣带,拴住自己的脖子,然后变作夜长流的狗,任由夜长流牵引?

她触起衣带,真就两手托起了它。

这样的姿态,只需她一扬手,那衣带就会套上她立着的脖颈。

又只需往后一拴,她便可如夜长流所言,将衣带的另一端,像可牵引的狗链一样,交到夜长流的手上……

“桑榆,绑好些。

本将军可对你没什么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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