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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大婚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大婚

通常都会是婚礼上找一位苦行僧尼抬裙摆,顺着她们苦行教的教义,由她们替世人受苦的同时,这等修行之人,随着新娘走完婚礼一程,便也可以在婚礼上给新娘施福……

算得上尘世人与苦行修行之人中的一种“双向奔赴”了……

至少这么来看,算是各有欢喜。

可她桑榆,并非修行之人啊。

既没有渡化苦难的能力,又没有要为万千世人承受苦难的慈悲心。

那么她若是在韩宛蓝和夜长流的婚礼上为韩宛蓝提裙摆,按约定俗成的说法,韩宛蓝婚礼后后半生的苦难,都会被压在她的身上……

虽然这仅仅是一个说法而已。

但或许一切万物,皆有来由呢?

至少,夜长流提出要让她做这个“提裙人”,心中定然是希望,她真的要替韩宛蓝去承受后半生的苦难的……

其实都无妨的……

夜长流此刻哪怕是要了她的命,她也合该给他……

就像她哪怕是死,也不愿看到夜长流活得生不如死一样。

所以在前番冰泉池中的时候,她切实地看到了夜长流因为当年的灭门之案、所具象化出来的痛苦、那般地比炼狱折磨还痛……

她便想着,既然夜长流在当年之事上受了那般大的创伤,她就该尽量的,不要去刺激他……

比如说,在夜长流想在身子上折辱她的时候,她也同样看到了夜长流在痛苦。

于是,既然相融要承受那般大的痛,为何,不让夜长流,干脆去找不会让他痛苦的人呢……

所以,她虽然时至今日仍然深爱着夜长流,在夜长流要靠近的时候,她也根本舍不得将他推开……

可,为了夜长流想,她还是开言说出了让他去找旁的人的话……

真痛啊……

不管是此刻贴着冰凉地砖的身子的痛。

还是一想到三日后夜长流和韩宛蓝的婚礼,她需要亲临婚礼现场,去给韩宛蓝做“提裙人”的心里的痛。

便是一想到她爱了多年的少年郎,那个曾许诺要给她十里盛大红妆的男子,即将要身着大红喜服,站在别的女子的身侧……她便已经要心痛到几乎窒息。

更何况,在夜长流的要求下,她还必须深深地加入二人之中呢?

以一种极卑微、极屈辱、极下贱如尘的方式……

桑榆不知之后的三日她是怎样过去的。

夜长流这夜折磨了她之后,医女石思思又来给她精心地调理伤口。

不管是身上的各种新伤旧伤,还是晁小芊先前两鞭子挥在她脸上的鞭伤。

许是石思思用的药很不错,不过修养了三日,不管是身上的各种青紫伤痕也好,还是脸上的伤也好,都有了渐渐大好的趋势。

只是脸上的鞭伤先前伤口不浅,哪怕石思思用药之后,伤口已经几乎不疼,可一道道的疤痕横亘在脸上,看起来还是有几分可怖。

哪怕穿上了“提裙女”的礼服,又化上了精致的妆容,那些突兀的伤疤,还是根本掩盖不住。

“罢了。”桑榆看着镜子中那一张怎么装扮都显得苍白憔悴丑陋的脸,叹了一声道。

道出来的声音是那样的隐匿、晦涩,好似仅仅是发出一点声音,便让悲伤溢满了她的周身。

不过,悲又如何?伤又如何?丑又如何?

今日,她本就是要给韩宛蓝做陪衬的,她这个只能尾随在新娘身后的“提裙女”,不正是越丑越卑微,真正的新娘,就越美越闪耀么?

夜府的婚礼举办得甚是正式、宏大,各种礼节一应不少,却并不算得华丽繁华。

只因为,新朝才立不久,国家的战事也才刚结束不久。

虽然百姓的生活是比战时好些了,却并不算富裕。

将军府自也不可太过奢靡地举办一场婚礼。

不过夜长流好歹是开国大将军,今日又是他娶妻的隆重日子,整个婚礼场上,前来道贺的人也不少。

来来往往的官员、贵女、兵将等,络绎不绝,甚至婚席上还有一个区域的位置,是给寻常给将军府送祝福的百姓准备的。

这般热闹喜庆的情境,众人皆在欢声笑语。

整个婚礼场办得不算多么奢华,可从来往人员之多、礼节之全来看。

现下的情境,夜长流对韩宛蓝这个新娘,已经给予了足够多的重视。

至少今日之后,上至王城中的王公贵族,下至黎民百姓,都会知道夜长流为了韩宛蓝,举办了一场多么热闹繁喜的婚礼。

因为韩家早已亡了,韩宛蓝在婚礼前便已入住了夜府。

所以今日新郎对新娘的接亲,倒是十分特殊。

乃是从府中韩宛蓝现在入住的琼梦阁,接出新娘。

因为夜长流大将军的身份在,韩宛蓝身上的那一套新娘服倒是十分繁美。

大红婚服,凤冠霞帔,喜扇遮面,再有精致的妆容,和身边丫鬟婆子的追捧簇拥。

加之韩宛蓝本就生得美、身段也美,一身的气度也并不落俗。

这更是将此刻琼梦阁正堂内端坐的韩宛蓝,衬托得宛若天上下凡的喜仙子。

又在夜长流也一身大红喜服,在众人的簇拥下稳步探至琼梦阁的时候,几个简单的礼仪之后,韩宛蓝便在众人的簇拥下,执上了夜长流的手。

因为是从将军府娶入韩宛蓝,所以这婚礼便是免了花轿的环节。

在众人簇拥着夜长流和韩宛蓝离开正堂的时候。

此时一直隐在暗处的桑榆,也站起了身来。

今日桑榆也是穿的一身红服,但是是一身暗红色的服装。

虽然也衬了婚礼的景,但那一身暗色,就跟此刻桑榆本人一样,是显得那样的忧郁、阴暗,跟婚礼的大红大庆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可或许又是喜庆与阴郁的太过对比明显,又让桑榆在立于韩宛蓝和夜长流身后的时候,有了一种诡异的契合感、融合感。

可终究,还是显得异类。

所以,在韩宛蓝踏出干净的正堂的那一刻,韩宛蓝的喜服尾摆即将触碰到堂外的脏路板,于是作为“提裙女”的桑榆,立马就适时提起了韩宛蓝的裙摆的时候。

夜长流,也一眼就已余光瞥到了忽然从暗处走向明处的桑榆。

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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