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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名分


第四十九章  名分

火光的映照下,怜芙脆弱苍白的娇容格外凸显。

眸中盈盈带泪,微风吹过碎发。

这一幕落在萧云昶的眼中,心里某处不知为何竟感觉触动一瞬。

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怜芙在她面前一直忍着不发作,唯一一次是哭着醒过来。

这样娇弱的人,是怎么撑得下去的?

怜芙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这个孩子来的是时候,走的也是时候。

如若这个孩子没有流掉,恐怕以萧云昶的性格也不会给她什么名分。

孩子一生下来,她恐怕还要离开国公府一辈子不能回来。

骨肉分离之苦,她不想体验。

与其如此,这个孩子还不如先不要生下来,只是没想到沈珊月帮了这个忙。

孩子在梦里说过的话,她一直记得,也不会忘记。

如此一来,计划就有些长远,日后也好做打算。

说不定日后不用为出逃的盘缠担忧。

烧完剩下的小衣服之后,怜芙起身打算跟平梨一起回去。

却不慎的的是,因为蹲的太久,头脑竟然昏昏涨涨起来。

一下子没有站稳,平梨走在前面掌灯没有注意。

怜芙离池塘实在太近,两眼一黑就要晕过去时,她感觉自己落入一个踏实温厚的怀抱。

鼻尖萦绕那股熟悉的檀香。

“国公爷!”

平梨的惊呼声在耳边炸开。

随后便是一片窸窸窣窣的声音,脚步声渐行渐远。

缓了缓后,怜芙缓缓睁眼。

萧云昶清俊严肃的脸落入眼中。

萧云昶只觉得自己怀中的人轻的可怕,像是一片没有重量的薄纸。

那双含水的秋眸就这样定定地看着他,眼睛里似乎有一堆化不开的情绪想要倾诉。

二人如此盯了一会儿,萧云昶的眼神逐渐变为温柔,缱绻滑腻地将怜芙此刻的模样收进眼中。

怜芙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样子。

简直动人心弦,让热无法拒绝。

脑海中不知是什么声音突然响了一下,怜芙这才回过神。

慌忙从萧云昶怀中挣扎出来,惶恐模样地跪在地上:“奴方才失态冒犯了爷,还请爷恕罪!”

与此同时萧云昶也才回过神,看着怜芙,他对自己方才所做出的反应简直称得上是匪夷所思。

他这是怎么了?

但同时他心里又觉得隐隐的不舒服,她这是什么反应?

想起怜芙身子不好,萧云昶又赶紧把人扶起来,语气颇为不善:“夜半三更不好好待在房里,出来做什么?”

怜芙起身后,心中因着孩子此刻对萧云昶存了一些怨气,便爷不相上下道:“规矩和礼节还是要受的,奴只是一介区区卑贱的奴婢,承蒙这些时日国公爷悉心照料,奴心中甚是感激。”

萧云昶听罢也不好在说什么,扭头看向方才二人在池塘边烧过东西的位置。

怜芙心下察觉,冷汗都下来了。

府中不允许私自烧物品,大家都知晓的,可今日她便是破了规矩。

她并不知晓萧云昶的心思,便红着眼圈解释:“爷,还望爷恕罪,奴实在心中难安,那孩子实在可怜!”

萧云昶听罢,垂眸道:“应该的,此事你不必多虑,我会安排人处理。”

这件事说到底是他太过疏忽造成的,这孩子实在死的冤,怜芙心思细腻想起来给孩子烧东西,他心里没有意见。

虽是没有见过这孩子,可到底也是他的,一个孩子的母亲做这样的事,他怎么能阻拦?

怜芙不言语,神情说不上端庄:“多谢爷。”

萧云昶看她这个样子,心中的愧疚如同千万只蚂蚁一般疯狂啃噬。

他淡声道:“此事我会给予你补偿。”

怜芙听罢仰头看萧云昶,心中暗喜,可脸上依旧是是那副即将要泫然欲泣的模样。

萧云昶见怜芙这个表情还以为怜芙在肖想其他东西,便出声道:“此事点到为止,任何东西我都会尽力地补偿给你,但名分这个东西不可能。”

他如今还无法接受一个女人待在身边。

他身边虽有青玉,可平日里更多的时候他接触的其实是青云,许多不便的事情也大多交由青云去做。

真的要让他接受一个男人日夜陪伴自己,这恐怕还需要一些时间去做准备。

怜芙点头,泪盈于睫,语带惋惜:“奴自知身份卑贱,国公爷瞧不上奴也是应该的。”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可心中早就乐开花。

名分这种东西拿来又有什么用?不如钱财来的实在。

她历经两世也算是尝遍人间百态,还是觉得勋贵人家的日子不甚好过。

何况她又只是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小女使。

即便萧云昶同意纳她为妾,可又有几个人是看好她的?

将来主母过门少不得要被磋磨,她可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

伺候人的日子她已经过够了,从今往后只要有机会她只想离开这里过好自己的日子。

萧云昶听罢,拧着眉,心中有些不悦。

他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什么人,可心里一直知道是要跟着心走。

即便那个人日后不是什么闺秀千金,他也不会有什么嫌弃之意。

喜欢就是喜欢。

见怜芙这个脸色,萧云昶冷声道:“这样的心思日后不要再有了,否则补偿没有。”

怜芙一惊,心中拔凉,连忙敛了面上的表情。

这个男人装真是的,说一句好话难道会死?

这么久了,他难道只会觉得自己是为了名分来的吗?

夜深,站在池塘边。

有风吹过,怜芙忍住打了几个哆嗦。

萧云昶心下一沉,一股无名的怒火一下子直冲脑门,便冷声道:“知道冷还不快回去?大晚上瞎出来晃悠什么?”

他其实想说,可以在院子里进行这项活动。

可嘴到了关键时刻就又如同灌了铅一般牢牢粘住。

说出的话更像不带脑子。

怜芙听罢,心中也有气,便粗略地行了一礼:“是,奴这就回去!”

说完转身就走,可她这几日实在太虚弱,根本提不起多少力气,来的时候都是由平梨扶着的。

偏偏现在这丫头不知跑哪里去。

萧云昶瞧着她走路摇摇晃晃随时都会倒下的样子,心中实在难安,便过去将人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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