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将军府邸后院失火,八岁嫡女忙递柴 > 第六十五章捉贼要捉赃

第六十五章捉贼要捉赃


“我没这么做!”

宋绾绾慌忙摇头,眼神闪烁不定,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惊慌失措。

她深知此刻不能得罪老夫人,否则今晚便是她在侯府的最后时光。

“我确实惩罚了蓝浅,但我发誓,绝非如知鸢所言那般滥用私刑。”

“当时我只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忘了蓝浅是姐姐身边的人。况且,蓝浅的确行为不当,需要教训,我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想替姐姐管教一二。”

“蓝浅需要教训?”

陆知鸢整了整自己的衣裙,从容不迫地蹲在宋绾绾面前,眼神锐利如同鹰隼,“那请问姑娘,蓝浅究竟犯下了何等滔天大错,竟让您如此动怒,甚至恨不得对她严惩不贷?”

“她,她偷了鸣哥哥送给我的东西!”

宋绾绾紧闭双眸,声音微颤,“家中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手脚不干净,更何况她还掌管着店铺的账目,且身在姐姐左右。我也是为姐姐着急,一时情急才出手教训了她。”

蓝浅的遭遇,其实皆出自她的授意,那残忍的惩罚方式,几乎让人难以生还。

人若死了,所有的秘密都将随风消散。

陆知鸢毕竟年幼,心思虽然深沉,但容易被糊弄。

宋绾绾调整了情绪,用余光悄然扫视着陆知鸢,企图寻找一丝破绽。

然而,陆知鸢眯起了眼睛,声音恰到好处地传遍整个房间:“捉贼要捉赃,姑娘指控蓝浅偷窃,可有确凿证据?”

宋绾绾哪里有什么真凭实据,那一套说辞不过是情急之下胡乱编造的。

“是支发簪,鸣哥哥赠予我的发簪。”

她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什么样的发簪?”

陆知鸢步步紧逼。

“银质的,簪头上嵌着一颗珍珠,珍珠下方有四片如小蝴蝶般栩栩如生的花瓣承托着。”

宋绾绾的语气稍显坚定,“那是鸣哥哥从珍宝阁特意选购的,是店内独一无二的珍品,价值连城,足有千两白银。蓝浅心生贪婪,便偷走了那支珍贵的发簪。”

“那支发簪找到了吗?”

陆知鸢继续追问。

“当然找到了,否则我怎能确定是蓝浅所为?”

宋绾绾回答得有些底气。

陆知鸢给身边的陆君递了个眼色,陆君立刻走进内室一番搜寻,不一会儿,拿出一支与宋绾绾所述相吻合的发簪。

那发簪的确精美非凡,尤其是那颗如同拇指大小,在夜色中散发出柔和光泽的珍珠,格外引人注目。

“请姑娘仔细辨认,是否正是这支发簪?”

陆知鸢举着发簪问道。

“对,就是这支。”

宋绾绾伸手欲取,却被陆知鸢巧妙地避开。

“这簪子并非宋婶婶所有,更非珠宝店所售,它是我母亲的陪嫁之物。”

陆知鸢握着簪子缓缓站起,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自信,“簪尖镶嵌的并非普通珍珠,而是珍贵无比的北方东珠,属于进贡级别。如此大的东珠,全国总共只有十八颗,其中十二颗装饰在慈安太后的凤冠之上,现由皇后娘娘妥善保管。剩下的六颗中,四颗制成了耳环归了宁平公主,一颗已破损,而最后这一颗,就在您眼前的这支发簪之上。”

“即使姑娘想为蓝浅辩解,这样的贡品可开不得半点玩笑。若是宫中之物,怎会落入我姐的陪嫁之中?”

宋绾绾抿紧嘴唇,想要夺过那支发簪,陆君却敏捷地挡在了她面前,身形一晃,宛如铜墙铁壁。

“宋婶婶不知情也属正常,祖母应该了解内情。”

陆知鸢将簪子递给了陆老夫人,继续道,“这簪上的东珠,曾与那颗破损的东珠共同构成了一对耳环,是由先皇赐予那位被打入冷宫的柔贵妃。坊间传闻,柔贵妃是安盛王爷的生母。虽然柔贵妃有过错,但这东珠本身并无罪,后来仅存的这一颗,底部还有裂痕,宫中工匠经过精心雕琢与修补,才成就了我们眼前这支精美的发簪。”

陆老夫人仔细端详过后,微微颔首,语气中透出几分感慨:“不错,这簪上的确是当年那颗东珠。”

这份认证,无疑加重了宋绾绾处境的尴尬,也让在场的所有人对这场争论背后的真相多了一份思考。

“外公,那位英勇威武、智勇双全的老将军,因其在平定国家边境一场汹涌澎湃的叛乱中立下赫赫战功,赢得了皇室的极高赞誉。

为了表彰他的卓越贡献,皇上特地下旨设宴,宴请群臣,以彰显其功勋。

宴会上,灯火辉煌,珠光宝气,尊贵的太后,在文武百官瞩目之下,亲手将一支雕工精湛、镶嵌宝石的华美簪子赠予了我的外婆,那一幕宛如画中仙,温婉而庄重。

外婆离世后,这份荣耀与爱意的象征,便成了外公心中永恒的纪念,他小心翼翼地收藏着,如同守护着一段传奇。

直到我娘出嫁那天,春光明媚,花轿红艳,外公才郑重其事地将这枚承载皇家恩宠的陪嫁之物交给了娘娘,眼神中满是期许与不舍。

然而,或许是出于对皇权的敬畏,娘娘从未敢佩戴这枚象征身份的簪子,生怕有所亵渎,于是,它静静地躺在仓库的一角,与时光共沉寂。

此时,陆知鸢的眼眸犹如寒星,锐利而穿透人心,直视着面前的宋绾绾,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请问宋婶婶,这本应由母亲妥善保管,且承载着皇室恩赐之荣的陪嫁之物,为何会出现在您的手中?若说是家父赠送,是否应让祖母向父亲询问,这背后有着怎样的曲折,他又是如何取得了这支珍贵的簪子呢?”

陆老太太见气氛紧张,连忙以柔和的语气缓和道:“这绝不可能是你父亲做的,你母亲的嫁妆全都锁在她专属的库房里,你爹素日对这些琐事并不关心,又怎会背着你母亲私下处置这些御赐之物呢?”

“确乎不像父亲平日作风。”

陆知鸢淡淡附议,言语间流露出超乎年龄的冷静,“宋婶婶身为父亲的表妹,父亲怎会不顾亲情与礼仪,窃取母亲如此私密且珍贵的物品,转赠给您这样一位并无特殊亲缘的普通亲戚?故此,还望宋婶婶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让我们明了这其中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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