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将军府邸后院失火,八岁嫡女忙递柴 > 第八十三章反击

第八十三章反击


老林头则被判入狱半年,并缴纳高额罚金。

这一连串的变故,让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林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而谢昭云这个名字,也在老林头心中埋下了怨恨的种子,这股恨意随后蔓延至与之联姻的陆家,一系列针对陆家商铺的刁难接踵而至,却最终以老林头的处处碰壁而告终。

时光荏苒,当陆允晟的诞生为陆家带来新的希望时,老林头却又一次嗅到了复仇的机会。

他以为,宋光耀的自私与管理不善,加上自己暗中的推波助澜,能让陆家的商铺走向末路,却不曾想,所有这些都不过是陆知鸢棋局中的一步棋。

在一场场精心策划的反击中,老林头非但没有占到便宜,反而在无形中一步步落入了陆知鸢所设的陷阱。

尤其是当陆知鸢利用那树下的药渣,巧妙地暗示了林掌柜大儿子病情的遗传性与严重性,使得这场较量变得更加微妙而险恶。

而这一切,对于陆君而言,则是对人性复杂与命运因果的一次深刻体验,他与陆知鸢之间的默契与信任,在这样的风波中更加深厚。

天哪,这究竟是哪家的小姐,竟会如此毫无顾忌地与一名身份悬殊的男仆,讨论着这般私密而又微妙的话题……

而这样的情景,竟然就发生在偏远邻县中,那座历史悠久、闻名遐迩的陆家庄园之内。

副管家陆平,一位面容坚毅,双鬓微霜的中年男子,此刻正肃穆地站在庄园的大院中央,其身影在晨光的照耀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他井然有序地召集了所有家丁,丫鬟们的服饰虽朴素,但个个低头敛目,透露出几分紧张。

婆娘们则是交头接耳,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好奇。

就连平日里鲜少涉足主宅的佃农们,也被悉数召来,他们站立在人群的末尾,低声议论,揣摩着这场突如其来的聚会所为何来。

陆平一身青衫束身,将他挺拔的身躯衬托得分外威严,他那平静如水的表情,在庄园外隐隐传来的马蹄声中,微微起了波澜。

仿佛是为了打破这微妙的宁静,他轻轻咳嗽一声,嘈杂的人群顿时静默无声,只剩下马蹄敲击地面的清晰节奏回荡在空气中。

“侯爷驾到,夫人驾到。”

随着守门人的通报声响起,众人不约而同地挺直腰板,有的仰首期盼,有的眼神中满是好奇与敬畏。

陆平急忙迎出门外,只见侯爷身着一袭深蓝色的锦缎长衫,骑在高大的马上,气宇轩昂,举止间自有一股说不出的贵族风范。

而跟随其后的夫人,虽是同样的装扮,却似乎藏着难以言喻的沉重与忧愁,与往日大相径庭。

陆平来不及细思,快步上前,恭敬地弯腰行礼:“卑职陆平,拜见侯爷、夫人。”

提及陆平,不得不说起他的过去。

他原是庄园里一个勤勉朴实的佃农,幼时有幸在私塾接受过几年的启蒙教育,对数字格外敏感,擅长处理繁复的账目。

当年,当朝新贵谢昭云初入陆家,面对前任管事的百般刁难,正是陆平以其独到的智慧,帮助她理清了庄园内混乱不堪的财务状况。

这位前任管事,因与陆家老夫人沾亲带故,在陆家的地盘上颇有势力,谢昭云碍于情面与家族利益,不便直接将其撤换。

于是,她巧妙安排,提升陆平为副管家,明面上是协助管理,实则是监督前任管事的一举一动,以防再生事端。

陆平不负所望,将庄园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赢得了上下一致的认可。

而此刻,陆鸣首次踏入这座自己名义上的庄园,望着眼前的情景,心中却生出几分不满。

他的视线缓缓扫过排列整齐的仆佣,语气平淡地询问:“所有人都到齐了吗?”

“回禀侯爷,除了管事及其家人,其余人员均已在此。”

陆平恭敬答道,同时不着痕迹地用眼角余光扫视了一旁的谢昭云。

夫人那比往日更为沉重的神色,让他内心暗自叹息,京城中的流言蜚语恐怕并非空穴来风,侯爷此次返京,或许真的带回了什么变故。

想到夫人这些年为陆家默默奉献的一切,陆平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替她感到不公。

陆鸣显然没有注意到陆平情绪的细微变化,脸上掠过一丝不悦:“难道管事不知本侯与夫人今日要来?”

“回禀侯爷,管事……管事已于日前过世。”

陆平收起思绪,迅速调整情绪,留意着陆鸣的反应,继续说道,“他的遗孀与孩子现正在灵堂守灵。他们未能前来迎接,一是恐有冲撞之嫌,二是因为管事在外的家室此刻正带着人,在灵堂争执不休,实属分身乏术。”

闻言,谢昭云适时上前,对着陆鸣缓缓开口:“侯爷,我们此行正是为了妥善处理他的身后事宜。”

自宋绾绾回京以来,种种突如其来的纷扰便接连不断,从郭家的纠纷,到医馆的风波,再到陆家庄园的变故,一桩接着一桩。

身为女将军的敏锐直觉,让谢昭云隐隐感到,管事的骤逝,与宋绾绾的回归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记得中秋之夜,管事如常在庄园内值夜。

然而次日清晨,却在他的卧室中被人发现不省人事,且早已没了气息。

房门大开,管事只着单薄的中衣,右袖卷至前臂,左袖至肘,手指间隐约可见蟹黄的痕迹,胸前的衣物上还残留着酒渍,桌上摆放着两盒尚未开启的月饼,一切看似平常,却又处处透着诡异。

陆平遣散了仆役,引领着陆鸣与谢昭云来到了那间酿成悲剧的卧室门前。

“室内足迹错综复杂,床铺上留有亲密的痕迹,但并没有发生激烈冲突的迹象。据门房所述,管事的正室与外室都曾造访过此地。正室携带的食盒中有酒肴与五仁月饼,门房还尝了一口,确认无毒。至于外室,则提了一篮未知物品,拒绝让小厮查看,估摸也是些吃食与月饼之类。”

“外室先到,不到一个时辰便离开了。”

陆平推开卧室门,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败气息迎面扑来,陆鸣眉头紧锁,不自觉后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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