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既要又要
“好不好?”
他还装模作样的问了这么一句,想要捡回自己君子的一面。
男人既然有这个想法了,青棠此时又在他的怀中。
岂能放过。
话音落,贺秉渊已经吻了过来。
他刚开始只是浅尝,奈何这味道许久未尝,瞬间勾起了内心深处的躁动。
贺秉渊在青棠这里向来是投降的,越发的压着她可怜的红唇,吻了又吮。
青棠那细腰都被贺秉渊往后追逐的有些酸了,也没能推开他的攻掠。
良久,趁着换呼吸的空隙,青棠抬着头就想要呼贺秉渊的脸。
然而男人头一歪,钻进去青棠的肩膀上,让她无从下手。
青棠恼羞成怒,咬着发麻的唇和舍,气着喊:“贺秉渊,快滚开!”
贺秉渊闷笑的声音传来,“这是我的马车。”
那她就走。
青棠全身都在抗拒,用力的想要将贺秉渊推开。
他此时变的无赖至极,黏着她不撒手。
“放开!”
“这是你让亲的,你又气什么?”
青棠气的一口气梗在心头,"谁让你亲我了?"
要是论吵架和发脾气,没人能够别的过青棠。
她吃软不吃硬。
此时贺秉渊这么不知廉耻的搂着她,还真是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默认了。”
贺秉渊的语气是那么的理直气壮。
青棠长吸一口气,情绪稳定了一些,语气也冷了下去。
不能被占了便宜,最后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那她算是白来了这么一趟。
“你找陈大哥做什么?”
贺秉渊沉默片刻,这才抬头看向青棠。
怀中的女子脸颊还有未曾退却的羞涩,唇更是有些微肿,眼前却冷了下来,还有一丝倔强。
贺秉渊心想,谁能冷的过她?
“长公主运送武器的事情,他们镖局的有参与,如今梁敬尺在调查这件事,我提前问问。”
果真是因为这件事。
青棠又问:“问题大吗?陈大哥会不会被抓起来?”
“你别去找梁敬尺,我就告诉你。”
青棠秀美皱起,“快说。”
贺秉渊挑眉,目光在她抿起的唇瓣上面扫了扫,心思微动。
他多少了解青棠的性格,这要是再不顾她的意愿亲上去,只能适得其反。
不着急。
贺秉渊低声道,“这么凶?求人都没个好态度?”
青棠深深看向贺秉渊。
她忽然觉得,贺秉渊的无耻无赖是有迹可循的。
贺秉崇都是那副痞痞的样子,贺秉渊骨子里也有顽劣的混不吝。
只是他一直做高冷淡漠的伪装,无人知晓。
两个人无声对视片刻,青棠没有想要妥协的样子。
但她没有走,也就说明了还能谈,没生气。
贺秉渊有些想要叹气,怪自己太聪明,太懂了她的小性子。
作为回报,贺秉渊将青棠的手抓在掌心把玩着,她掌心的软肉捏着很舒服。
“不止他们镖局做的事情,我会从中干预,不会让他有事。”
顿了顿,贺秉渊再开口,“作为回报,告诉我,这件事你参与了吗?”
青棠眸光微闪,轻轻点头。
贺秉渊神色凛了凛,“我的意思,长公主的死和你有关系吗?”
青棠没说话,只是回视着贺秉渊。
她心中并无胆怯,只是忽然想要坦荡一些。
还有另外一个隐隐的声音告诉她,她想要知道贺秉渊在知道真相的时候,会如何看待自己。
贺秉渊眉头皱了皱,深深看了青棠一眼,“你胆子是真大。”
就这?
青棠眨眨眼,觉得贺秉渊只是说这个,似乎显得单薄。
“长公主的事情不会这么快结束,梁帝一定会彻查,你不想要陈与一家受到影响,不如跟着我回府,我有事第一时间告诉你。”
“不。”
青棠坚定的回答。
“是七音苑。”
马车刚巧在这个时候停下,贺秉渊撩开了车帘让青棠看。
是一处新的两进宅院。
和侯府就隔着两条巷子,周围很是安静。
“不愿意回侯府,就住在这里。总之,不准去顺柏巷。”
贺秉渊语气严肃的警告。
青棠想了想,自己确实没什么好的去处。
她没说话,态度傲娇的跳下去马车,进去了院子。
贺秉渊一直看着她的背影进去,直到关门的时候,两个人的眼神才隔空对视了一眼。
贺秉渊的眼神中带着一种你可终于听我一句的得意表情。
青棠黑了脸,猛地将门给关上了。
贺秉渊轻哼,心说真是不得了了。
.......
周松隐找不到青棠的人了。
他找人跟踪了贺秉渊,也没见到青棠跟着他回去侯府。
这让周松隐着急的不行,刚好梁敬尺找来了。
“青棠呢?”
周松隐正生气着,听见梁敬尺这么亲密的称呼,目光一沉。
“她是你嫂嫂!”
梁敬尺面色冷冽,“你们成亲了?”
又道:“况且,我敬佩的兄长早已经不在了。这事,青棠也知道。”
周松隐气息微重,冷冷的看着梁敬尺。
他无从反驳,只咬牙说道:“我和青棠回成亲。”
梁敬尺冷笑一声,忽然说道:"如今长公主的案子正在彻查,如若让我查到什么,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他在警告周松隐。
周松隐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在长公主府。
他在长公主的身边经营了三年的时间,又得长公主的信任,长公主大部分的势力都已经听命周松隐。
虽说周松隐此时还未恢复之前的官职,但是看梁帝对他的态度,恐怕此路也艰难。
那么接下来周松隐会做什么,梁敬尺隐约能够猜到。
是警告,也是对他的提醒。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梁敬尺眯了眯眼睛,“那我就说再明白一点,既然你如今已经恢复了自己的身份,就不要住在长公主府了。”
周松隐正想要驳论,只听梁敬尺又沉声说道:“要是让青棠知道了,你觉得她会如何想呢?”
说罢,梁敬尺转身离开了。
他并不是畏惧周松隐的存在,相反的,通过这几日的观察,他觉得周松隐和青棠没可能的。
两个人的身份和这么多年的变故,在他们之前横亘的可不只是简单的在一起就行了。
即便是忽然不在意,那么已经变得了的周松隐,也不是青棠所能接受了。
她不住在顺柏巷,就是最好的说明了。
可周松隐还在自欺欺人,既要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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