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章 陆尘的狠
赵魏的庞大军队在庞煖这位卓越将领的指挥下，展现出了令人惊叹的坚毅和勇气。
即便面对如泰山压卵般滚滚而来的巨大石块，竟无一人胆敢退缩半步！
因为他们深知，前进或许九死一生，但后退则必定是十死无生。
当赵魏那气势磅礴的投石机终于缓缓推进至距离关前不足一百丈之处时，它们已然踏入了秦军的有效攻击范围之内。
只见那一百多架投石机整齐地排列开来，士兵们有条不紊地装填着一块块沉重的巨石。
刹那间，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要撕裂天地一般，响彻云霄。
那些巨石裹挟着毁天灭地的恐怖力量，如同流星坠地般狠狠地轰向南阳城。
与此同时，大批训练有素的弓箭手也迅速跟进，抵达距城墙仅百丈之遥的位置。
上万名弓箭手动作娴熟地弯弓搭箭，瞄准城关上严阵以待的大秦锐士，毫不犹豫地发起了凌厉的反击。
一时间，整个战场弥漫着浓烈的杀伐气息，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结。
无数巨石如雨点般密集落下，不少运气欠佳的大秦锐士瞬间便被这狂暴的力量无情碾压。
而漫天飞舞的箭矢更如蝗虫过境，让人避无可避。
然而，每当城墙上出现一处空缺，立刻就会有另一名大秦锐士毫不迟疑地挺身而出，填补上去。
军令如山倒，无人胆敢违抗，这便是大秦的精锐之士——一支令天下诸国闻风丧胆、谈之色变的虎狼之师！
在陆尘那件神奇无比、威力惊人的军心法宝的强大加持之下，锐士们犹如被注入了一股无穷无尽的力量源泉。
他们的士气瞬间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得到了百分之一百的疯狂加持！
此时此刻，每一名锐士都仿佛化身为战神下凡，全身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其战力更是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爆发之势。
即便面对着来自赵魏联军那如疾风骤雨般猛烈的远程攻击压制，大秦军队的凌厉攻势竟然没有哪怕稍微减缓半分！
只见那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箭矢和巨大沉重的滚石，如蝗虫过境一般朝着秦军倾泻而去，但英勇无畏的大秦将士们却毫无畏惧地迎着这些致命的威胁奋勇向前冲锋。
城前的战场上早已汇聚了成千上万数量庞大的敌军，其中有许多人甚至尚未接近城墙便已不幸陨落在那漫天飞舞的乱箭与轰然滚落的巨石之下。
然而，即便伤亡惨重，仍有不少侥幸逃脱的漏网之鱼成功冲破层层阻碍，一路冲杀至距离城关仅仅不到十丈远的地方。
可是，对于赵魏两国那浩浩荡荡的大军而言，这短短十丈的距离却宛如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鸿沟。
想要再往前踏出一步，那简直比登天还要艰难，因为每前进一寸都必须付出惨痛至极的代价，用无数士兵鲜活的生命堆积而成。
站在高处观战的庞煖亲眼目睹着眼前这惨烈血腥的一幕幕场景，心中不由得揪紧起来。
原本他对这场战斗充满了绝对的信心，认为胜利必将属于己方，可如今所见到的一切却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望着那些依旧悍不畏死地猛冲而来的秦军锐士，庞煖那颗原本自信满满的心，就像一块巨石般，猛地沉入了无底深渊之中。
“上将军，情况不对劲啊！”一位将领满脸焦虑之色，声音颤抖地说道。
“之前我们不是收到消息说陆尘和冯去疾二人都已经身受重伤，命悬一线了吗？为何现在这些秦军不但没有陷入混乱崩溃，反而表现得如此勇猛顽强，好像根本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似的呢？”
一旁的魏太此时也是脸色阴沉如水，目光死死盯着前方激烈厮杀的战场，语气凝重地向身旁的将领发问道。
“陆尘的麾下有着两位实力超群的大将，他们都是由陆尘亲自提拔起来的，分别叫做章邯和屠睢。”
“此次统领军队前来作战的人必定是这两人中的一个，没想到竟会这般强大，实在令人出乎意料。”
只见庞煖的脸色异常凝重，缓缓地开口说道：“秦军的防守可谓是有条不紊、井然有序，我们的王牌部队赵魏在此期间损失的军士数量已然超过了万人之多啊！照这样继续发展下去，想要攻破这座城池恐怕是难如登天了。”
魏太遥望着那些奋不顾身向前推进的秦军大军，心中不禁一阵绞痛。
想当年，魏国的国力虽说要比韩国强盛不少，但如今遭受如此惨重的损失，如果再不改变策略，不仅整个魏国的根基都会受到动摇，就连他本人也将会错失证明自身能力的绝佳良机。
而此次跟随庞煖一同出征，乃是魏无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替他争取来的宝贵机遇。
只要能够成功地将秦军驱逐出韩国的边境，那么他便算是立下了赫赫战功。
待到那时，不仅能够在魏国声名远扬，名震天下，更有希望继承魏无忌的衣钵，成为魏国新一代的军事统帅。
然而，如果此次行动失败了，那么对于他而言，后果将会不堪设想。他不但会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更会让一直将他视作亲生儿子一般看待的魏无忌感到无地自容，难以做人。
要知道，这次出征完全是由于庞煖一力主张，而他只是跟随而来罢了。
“战争从来都是残酷无情的，必然会伴随着大量人员的伤亡。”
“倘若我们不能抓住当下这股高昂的士气，一举将秦军彻底消灭，那么以后若想再有这样绝佳的机会去谋取胜利，恐怕就比登天还要困难了。”
庞煖自然也是听明白了他话语之中所暗含的想要撤退，重新谋划之意。
但是，庞煖又怎会轻易受他这个晚辈的指使和摆布呢？
毕竟庞煖已经为赵国统率军队长达数十年之久，其心境与气度绝非魏太所能相提并论的。
只听得庞煖猛然间再次抽出腰间那把寒光闪闪的佩剑，声如洪钟般大喝一声：“传令下去，凡是胆敢擅自后退一步者，格杀勿论！”
随着庞煖的这道命令下达，只见一名名身背令旗的传令兵犹如离弦之箭一般，迅速穿梭于赵魏联军的队伍之间，高声呼喊着：“上将军有令，后退者杀无赦！”
一时间，原本略有迟疑的赵魏大军仿佛被注入了一针强心剂一般，再度变得疯狂起来，他们迈着坚定的步伐，继续向着前方猛冲而去。
终于，这支浩浩荡荡的大军抵达了南阳城的关隘之下。
“真不愧是威名赫赫的上将庞煖啊，即便己方部队已经遭受了如此惨重的损失，竟然还敢这般不顾一切地强行攻打城池。”
“哼，既然如此，那今天就让你葬身于此吧！”
“若是不能将你成功留下，那么我如此精心布下的这一局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陆尘的嘴角缓缓地上扬起来，一抹冰冷刺骨的笑容渐渐在他那张俊美的面庞之上浮现开来。
他那犹如鹰隼一般锐利无比的目光，此刻正居高临下地冷冷俯瞰着下方战场上那血腥残忍，触目惊心的一幕。
只见整个战场已经被血水浸染得通红，狂风呼啸而过时，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刺鼻的血腥味。
此时此刻，高耸坚固的城墙之上，数不清的乱箭仿佛疾风骤雨一般齐刷刷地发射而出。
这些利箭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凌厉的弧线后，准确无误地命中那些正在拼命攻城的敌军士兵身上。
每一支箭矢都蕴含着致命的寒气，冷酷无情地夺走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
而在城墙之下，更是一幅凄惨至极的画面。到处都是横流的鲜血以及散落一地的残肢断臂，让人看了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原本平整的地面如今已被鲜血染成暗红色，大大小小的石块和破碎的兵器四处散落，仿佛诉说着这场战争的残酷与惨烈。
不仅如此，城关上和城关下还不时有巨大的滚石轰然滚落。
这些巨石体积庞大，携带着令人胆寒的万钧之力，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以排山倒海之势狠狠地砸向敌军阵营。
一时间，巨石滚滚，烟尘漫天，其威力之大足以让任何胆敢靠近的敌人瞬间粉身碎骨。
就在这时，无数支乱箭又如蝗虫过境般铺天盖地地密集射出。
它们相互交错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死亡之网，不给敌军丝毫喘息之机。
面对这样恐怖的攻击，攻城的敌军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他们惨叫连连，四处逃窜，但却无处可逃……
“火油，滚木！”
伴随着这声呼喊，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敌军方向。
只见那些敌军已然成功搭建好了云梯，一架架云梯高耸入云，直逼城墙而来，而那一辆辆气势汹汹的战车更是如同钢铁猛兽一般，带着无尽的压迫感滚滚向前。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正于城头指挥作战的屠睢却是神色自若，毫无半点慌乱之色。
只见他面色沉稳如水，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岳般屹立不倒，其眼神坚定如铁，透露出一股无可动摇的决心与勇气。
面对如此紧张危急的战局，他临危不乱，迅速下达命令，指挥着大秦锐士们有条不紊地变换战阵。
一时间，原本略显混乱的场面变得井然有序起来。
刹那之间，只听得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响起，数十口巨大的铁锅缓缓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些大锅中装满了冒着腾腾热气，早已沸腾的火油，那滚烫的热油不断翻滚着，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仿佛是一头头咆哮的巨兽。
与此同时，一阵阵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让人闻之欲呕。这股浓烈的味道，仿佛是来自地狱深处的烈焰所散发出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与火油一同出现的，还有那一根根粗壮无比的巨石和沉重的滚木。
这些巨石每一块都重达千斤以上，表面布满了粗糙的纹理和棱角。
而那些滚木则是由坚实的木材打造而成，通体光滑圆润，长度足有数丈之长。
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被投入到战场之中，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屠睢稳稳地站立在高处，居高临下地冷眼扫视着整个战场局势。
他的目光犹如鹰隼一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突然，他猛地举起手中的长剑，向着前方用力一挥，同时口中怒喝一声：“杀！”
这声怒吼宛如一道惊天动地的惊雷骤然炸响，其声音之大，瞬间传遍了整个城楼。
那震耳欲聋的吼声回荡在天地之间，久久不散。
城关上的大秦锐士们听到将令之后，没有丝毫犹豫，立即行动起来。
他们有的奋力推动着火油大锅，准备将那炙热的液体倾泻而下；有的则抱起巨石或扛起滚木，朝着城下蜂拥而至的敌军狠狠砸去。
一时之间，喊杀声，兵器相交之声响彻云霄，整个战场陷入了一片激烈的混战之中。
他们有的手持大勺，用力将滚烫的火油朝着云梯上攀爬的敌军当头浇下，有的则奋力推动巨石和滚木，让它们以雷霆万钧之势滚落而下。
只听得一声声凄厉的惨叫此起彼伏，响彻云霄。
“啊…啊……”
那些被火油溅到身上的敌军瞬间变成一个个燃烧的火球，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挣扎。
而被巨石和滚木击中的敌军更是非死即伤，肢体破碎不堪。
一时间，原本汹涌而来的攻城大军遭受重创，进攻的势头也为之一滞。
城关上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战场的杀戮让下方响起了一阵凄厉到极点的惨叫声，无数敌军被热油活生生的烧死，被巨石碾压成了肉泥，血肉模糊。
向上俯视而下，城管下就像是一片火海，人间地狱般的残酷景象。
对于未曾上过战场的人而言，真正的战场绝对是一处人间炼狱，但陆尘只是冷漠的看着，心境没有丝毫波动，脸上更是无悲无喜的毫无表情。
对于敌人不死你死就是我亡，他好歹也上过几次战场了，亲身经历战争的残酷，上战场的第一天他就知晓这个道理。
“只需要十天，这南阳便是你赵魏两国合兵的葬身之地！”陆尘冷笑着，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庞煖攻城已经花费了两个时辰，折损的军士无数，但没有一个人能够登上城门，看着将近三万的军士折损，他也只能无奈的下达撤军将令。
第二天，庞煖回去后重新规整了大军再次攻城，结果与第一次一样，折损了上万的士卒也没能攻破南阳城关。
第三日，庞煖调整了心态，聚集了所有的投石机，弩炮，在折损了数上千的伤亡后终于靠近了城关，在城门出现缝隙的时候，庞煖的自信心达到了顶峰。
但是大秦锐士的突然反扑，反攻之势犹如侵巢而出一般，再次击退了赵魏的大军。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第七天，前六天的进攻折损了赵魏将近六万大军，其中大多数为阵亡，少数的折损。
为了大局，庞煖不得不继续进攻。
“破城之日就在今天，破城者赏千金，赐爵四等！”
庞煖拔出佩剑，指着前方的南阳城大喝，擂鼓声不绝于耳。
“杀……”
喊打喊杀声响彻一片狼藉的南阳城前，赵魏两国的大军发起了第七次的进攻，此刻他们的士气已经不再像第一日那般高昂，全军都在这一股颓败之气。
接连几日的攻城，这些士卒们都已经筋疲力尽，士气也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上将军，我军伤亡如此严重，如此下去真的能破城吗？”
魏太一脸担忧，显然是不自信了。
“不愧是虎狼之师，本将也未曾料到，秦军守城竟会如此坚固，看来陆尘出事后，这些人做了充足的准备。”
“此番不知是哪位将领指挥，未来可成一方大将，但今日本将必破此城！”
庞煖脸上再次扬起了坚定。
“这七天的时间，大军折损的数目太多了，若是再这样下去……”魏太神色凝重的说道。
“这几日你就没有发现，秦军的防守快要坚持不住了吗？”庞煖凝视着前方问道。
魏太听后顿时一愣，恍惚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惊讶的道：“不错，我倒是没上将军这般敏锐，我两国的大军虽然折损许多，可数日的攻城也让秦军的防守变得更加艰难，我看箭矢和滚木都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我军几次差点破开了城门。”
陆尘望着持续发起进攻的敌军，嘴角立即扬起了一丝冷笑：“差不多该收网了。”
“章邯，准备的怎么样了？”陆尘回头目光看向了章邯。
“回将军，已经准备好了。”章邯立即回答道。
“屠睢，接下来败的漂亮些就行了。”陆尘对着屠睢说道。
“请将军放心。”屠睢淡淡一笑。
“走吧！”陆尘转过身缓缓朝着城关下走去，身后跟着李虎章邯，以及一众亲卫。
“诸位将士，待会可得丢盔卸甲的狼狈一些。”屠睢看着还在前进的敌军冷笑一声。
“诺！”城关上的锐士们齐声道。
这些防守的有大秦锐士，也有雍城的老兵，甚至是经过整编的韩卒，但现在他们之间已经完全没了隔阂，全都是大秦的锐士。
今日这一战，会让无数的预备军人，成为真正效忠大秦的混队，享受大秦的俸禄，爵位。
“放箭！”
屠睢一声大喝，城关上的大秦锐士，立即松开手中的弓弦，用最后一丝时间收割敌军的生命。
终于，在赵魏两国合兵的猛烈攻势下，城门开始摇摇欲坠，轰的一声，城门被攻破的瞬间，敌军犹如洪水一般涌入城内。
“撤！”屠睢临走前大喊一声，城关上的大秦锐士立即撤退，现场只留下满地的破烂盔甲以及旗帜。
“南阳城破了，将士们，杀！”
折损如此多的军士终于破了南阳，赵魏两国的大军士气大涨，朝着城内疯狂的涌入，无比的兴奋。
“上将军，南阳城已破，敌军败逃了。”
赵魏中军内，一个将领来到庞煖身前，无比激动的汇报道。
“哈哈哈，好，好，好啊！”庞煖大笑着一拍桌子，紧绷了七天的神经立即舒缓开来。
他当即拔出自己的佩剑，剑指南阳城，喝道：“留下一万骑兵，剩余所有人解决城内所有残军！”
“诺！”
众将领应声道，多日攻城的颓败之气一扫而空。
后方的两国骑兵开始朝着南阳冲去，战局像是在这时发生了转变。
“不愧是上将军，秦军果然无法支撑，我军要胜了。”魏太激动的说道。
“不，我等还未彻底掌控南阳，此战还没有结束。”庞煖站在战车上，脸色没有丝毫波澜，心中却是大喜。
就在大军冲入城后，一个赵国将领立即来到庞煖面前，恭敬道：“上将军，我军已掌控韩境，秦军全部败逃了。”
“此番统兵的将领有两下子，不过也只有两下子，居然这么快就逃了。”庞煖有些失望，原本他还想着能够活捉这位统兵将领，看看是什么人能坚持这么久。
“上将军，我们也尽快入城吧！”魏太催促道。
“好。”庞煖抬起头开口说道。
留守在后方，保护粮草辎重队伍也开始向前推进，入城后庞煖来到了城关上，望着满地的狼藉，还有丢弃的盔甲武器，嘴角立即扬起了一丝不屑。
“老夫真是高看此人了，没想到撤退的如此之快，这般狼狈……”
“上将军所言甚是。”魏太连忙吹捧道。
“上将军，还有一丝古怪之处，末将很是不解。”一个赵将疑惑的问道。
“怎么了？”庞煖问道。
“城中并没有一个百姓，这里就像是一座空城。”赵国回道。
“空城？”庞煖眉头顿时一锁，陡然间神色剧变。
“遭了，传令，大军原路后撤， 快……”
庞煖惊慌的大喊，像是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众多将领听到庞煖的话都满脸疑惑。
下一秒，咻咻咻的几道声音传来，几乎是同一时间响起的还有几声竹哨
“本将这是……中计了！”
听到响箭的声音响起时，庞煖的脸上顿时浮现出绝望之色，在得知这是一座空城时，他心中就隐隐有了猜测。
原本庞煖还以为秦军败逃，但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一个局，而且还是一个送死局，在竹哨响起之后，隐蔽的街道，还有民房的楼顶上，出现了数之不尽的黑甲身影。
在这些人出现之后迅速丢出了手中的火焰，城池各处在火折子落下的瞬间迅速燃烧，犹如一条条火龙一般蔓延，整个城池都被火海覆盖。
分散在各处的赵魏大军，见到如此火焰顿时就慌了。
“不好……是火油！”
“撤，快撤！”
所有的士卒顿时乱作一团，十几万大坤被困在城内，即将被火焰吞噬。
而那些大秦锐士并没有停手，烈火精油，焚烧敌军，南阳是他们的必经之地，这是陆尘早就算计好的。
几千个大秦锐士在城中丢火折子，那些锐士相互对视一眼，紧接着露出了一抹坏笑，立即钻入事先就准备好的坑洞之中。
陆尘不会让麾下士兵做出无谓的牺牲，所有在城内各处都准备好了坑洞，为这些点火的锐士准备了一条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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