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4章 求教无果
杨兴盛介绍说:“刘主任还是太宁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和书法家协会副主席,是我们报社的大才子。”
刘大文眼睛闪出激动的光,“周书记在书法方面是内行。”
周胜利道:“在你这样的大家面前谈不上书法,小时候跟着老师学过,只是练帖多练碑少,写出的字缺乏筋骨。”
刘大文一生痴迷于书画艺术,别人评价他的书法大多是誉美之词,但说他的字好在哪里的很少。眼前的领导没有夸他的书法有多好,却说他的字偏重于碑。
他这个人不工于心计,却把一腔心思用在了书法和美术研究上面。周胜利对他书法的评价让他心服口服。有了共同的话题,两人之间的关系迅速接近了许多。
他抓着周胜利的手不舍得松开:“领导刚来还有许多事要做,我就不麻烦你了,等你事情少的时候咱们多沟通,聊聊书法。”
周胜利说:“短期内我没有时间与你聊书法,不然你的漂亮书法老写此地严禁大小便之类的岂不大刹风景。”
整个下午,周胜利刚刚走完办公大楼,还有在大楼以外办公的部室没有来得及走。
他与秘书长杨兴盛说好了,明天起开始与正处级以上干部——当然还有下午参与打扑克的三个非正处级谈话,谈话以后没来得及走访的再走访。
到了下班时间,三人一同离开了办公楼。
刚走了没有多远,迎面碰到了周胜利在摄影美术部没有见到的王海。
王海脖子上挂着佳能Ⅱ数码相机,一磕一绊地走了过来。
走到三人身边时,王海拦在他们身前,看着周胜利,声音很漂地说:“我见过你,在哪里见过呢?”
周胜利说:“下午还要上班,你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王海用手指指着周胜利,舌头根子硬硬地说:“我知道了,假正经,你是孟凡乐孟董事长的朋友,那个假正经。你来干什么,找秘书长告我的刁状?
我告诉你,我爸是报社的王书记,杨秘书长的上级,找他告状无吊用。”
周胜利对板书兴盛说:“喝成这样,下午还怎么上班,你告诉王恩棋书记,就说我说的,王海停职。”
王海听了周胜利的话哈哈大笑,“装,你装,停我职,你又不是报社的人,你说了算?”
板书兴盛道:“小海,听杨叔的话,往后出去少喝点。”
王海没有理睬他,指着周胜利说道:“我说那天晚上我敬酒你不吊我,原来你仗着你有熟人在报社。我告诉你,你的熟人在我爸领导之下。”
杜明成实在看不下去了,喝道:“小王,你清醒点,这位是报社新来的周……”
“你是新来的?”
王海看着周胜利,“你不是牛B的了不的吗?怎么到了报社了,还不是栽到了哥们手上?”
周胜利说:“报社又不是你们家的,我到报社工作凭什么是栽到了你手上?”
王海道:“说你是傻吊你还不服,报社分管人事的王书记是谁?他是我爸。你到报社工作肯定在我爸的领导下,我说你栽到我手上有错吗?”
周胜利被他气昨哭笑不得,感觉是碰到了傻子,不想再与他纠缠了,对杨兴盛说:“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你和明成主任回家吧,我去招待所。”
不料,王海却拦住了他的去路,“别走,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周胜利很“听话”地告诉他:“我叫周胜利。”
“这还差不多。”
王海让开了道,摸出手机看了看说:“我X,差点被你这傻吊耽误了回家。”
他接着拨通了手机:“小苗,我爸下来了没有?我就在办公楼下,你把车开过来吧。”
看来,王海乘坐他爸爸的工作用车已经成了习惯,根本不用避人。
当天下午晚饭后,周胜利给龙爱民去了个电话,说了最新的工作岗位。向来不畏挑战的他在老婆面前首次流露出自己的担心:“我当过县长、市长,本来觉得报社只有这么一个单位搞经营没有什么大困难,今天才上了一天的班才知道现在最难的不是体制和机制,而是人,报社的人都把自己看成是无冕之王,没有一个意识到自己还得食人间烟火。”
龙爱民说:“相比原来的市长,你又明确了正廳级主要领导的位置,距副省级只有一步之遥。我不求你当多大官,只要你干得舒服就行。
但是一条,你千万别给我提什么经营,惹得我头疼。报社这一块咱们不生,不懂的打电话问月欣和心兰。”
周胜利听她没有提沐洁,说:“沐洁到东蒙报社下面的法制报任副总编,级别虽然不高,便也是一张报纸的高管,我先问问沐洁吧。”
龙爱民马上反对说:“你问她们两人,别找沐洁了。”
周胜利听出她的话音有些不对劲,追问道:“沐洁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他以为沐洁很可能找到了新爱。
他曾经对几位没有孩子的女人说过:“你们没有孩子,没有任何牵挂,遇到真爱不要考虑我的感受。我都会为你们祝福。”
话是寻样说,当时也真那么想,现在想到沐洁找到了真爱,心里还有些酸酸的。
“出了什么事”,龙爱民说道:“你过年的时候做的什么事自己还不知道吗?”
春节周胜利回京城,他的几个女人全都回了京城,连妫中敏、万晓姬都回去了。
虽然几个女人都齐了,但自己感觉没有对哪一个那一些、哪一个差一些,都是一视同仁,有些着急地对龙爱民说:“我感觉对你们都一个样,没有怎么对她呀。”
龙爱民那边传来了笑声,“你别紧张,沐洁过年的时候中招了,刚在家里生了个大闺女。现在只能以住院治病的名义住在家里,不能回单位。”
周胜利听说在家里生了孩子,着急地问道:“在家里生孩子,没有出什么意外吧?”
“放心,金妮接生的。老婆多了就是好,做什么工作的都有。报社的事你问你另外两个老婆吧,别打扰沐洁做月子了。”
冼心兰就在龙爱民身边。周胜利在电话上把自己目前的工作调动及所面临的困境告诉她,请她给支招。
冼心兰说:“你给我这个电话就当作没有打,也不要给月欣。”
“为什么?”
周胜利感到龙爱民与冼心兰都有些怪。
冼心兰说:“你以前当县长、市长,管经济是宏观上管,我们这些从事新闻报道的可以从宏观上说自己的看法,支招对与不对影响都不大。
当报社的社长,管的是微观经济,你的决策正确与否对经营的结果有直接的影响。我是栏目主编,相当于作业组长,欣兰虽然是编辑部主任,但与我一样,只管编辑稿件,不管经营。
pi股决定脑袋,我们不坐你那个位置不想你那个位置应该想的事,所以别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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