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4章 新的难题
另外一路,也是一个用油墨涂着脸的流氓追逐着顶替了印刷女工的女警。他并没有跟在后面追赶,而是从一条小巷内窜出来想着用自行车别倒女警的自行车。
哪里料到女警比他身形灵巧得多,在两辆自行车撞到一起的时候,女警从车上跃起,一脚踩到他的肩上,将他踩倒在地。
一夜抓了两个袭扰女工的流氓,证明了先前的分析推断是对的。
经审讯两个流氓和于人和,整个案件的脉络基本理清。
秦科长在没有参加工作之前是社区痞子中的一员,大恶不敢作,但追逐女学生,夜间到人家单位里趴到单位浴池的出汽窗子上偷窥女工洗浴之类的事经常干。
参加工作以后,他与曾经的哥们没有断线,特别是当了副科长后,经常为哥们到市区内的印刷公司揽一些出力少挣钱多的活。
因为印刷公司设备的事受到处理后心里一直不服,他认为自己不过是为买卖双方牵个线,不能算作错误,不应该受到处分。尤其是叔叔因为自己的事受到的处分比自己严重得多,以致于婶子不让他踏进叔叔的家门。
他想着对报社印刷公司报复,拉上了因同一件事受到处理的于人和,两人一同谋划了报复方案,并且做了分工,由于人和提供印刷公司夜班女工的下班时间、回家的路线,他联系了几个曾经的伙伴对下了夜班的女工跟踪、骚扰。
他们的目的是吓得这些女工不敢上班,导致报印车间工人紧张,报纸印刷质量下降;女工占居多数的平版印刷车间因上夜班女工减少而拖延印刷业务的完成,降低报社印刷公司的信誉,减少印刷业务。
前者由于印刷公司组织白班工人顶上,没有影响报纸印刷的时效和质量,后者造成印刷公司把夜班由零点下班改为十点下班,不足时间通过周末加班补上。虽然没有影响印刷业务,但却极大增加了周末加班的加班费开支。
于人和、秦科长等人被关进了看守所,等待着法律的判决。
进入两千年以后,华夏社会迎来了经济大发展时代。
太宁市作为省会城市,大型的会展每年就有几十个,报纸上有关专业、行业性会展、展览、展销活动的广告接连不断。
此时,姚潮汐已改任报业经营集团党委副书记兼副总经理,温瞳瞳接任报社党委成员兼晚报总编辑;另外新提了一名党委成员兼任太宁商报总编辑。
鉴于非主营业务在太宁报业经济中的比重已经超过了主营业务,姚潮汐作为报业经营集团二把手,在报业经营集团中除了协助李心田分管全面工作外,主要分管非主营型业务。
她上任后接受了一名普通员工的意见,经报社党委批准,通过吸纳社会资金,成立了一个由报社控股的太宁报业会展公司。
会展公司隶属于报业经营集团,由姚潮汐担任董事长兼党支部书记,最早拿出成立会展公司方案的商报广告部业务员张应杰任总经理。
两千年初期是华夏经济又一个飞速发展的时代,改革开放几十年催生了许多新型的经济实体,派生了许多经济发展的新路径。
太宁日报社党委提出,在经营发展当中不拘一格用人才,谁有好的发展思路,拿出完整的发展方案,就给谁一块天地,让谁带领一批人去开拓。
张应杰原来是太宁商报广告中心从事汽车广告经营的业务员,商报并入太宁日报社后这个原本不是太宁日报社“嫡系”的非在编员工因献出了好的发展思路,也同样得到了提拔重用。
会展公司成立后接连搞了几次规模较大的会展活动,在省内外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也有力拉动了报社所属三家报纸的广告。
在筹备太宁省首届媒企汽车联展的过程中,一路高歌猛进,顺风顺水的会展公司总经理张应杰遇到了空前的阻力。
媒企联展,顾名思义就是媒体与品牌汽车生产企业联合展出。
在当时国内汽车品牌知名度差异较大的形势下,国内两大品牌汽车生产企业非常珍惜自己企业的品牌效应,严格控制与省会城市的汽车会展主办方合作展出。
张应杰凭着太宁日报社的品牌效应和个人的人脉资源,谈成了两大品牌汽车生产企业中的一家作为会展的联办单位。
另一家品牌汽车生产企业的联办谈判难度相当大。
据说这家企业每年度只在六个省会城市搞联展,基本上按照建国初期划的六大区每个大区搞一次。早在去年,有五家省份就已与这家企业签署了今年联展的合作协议。
与另一家企业签署协议后,张应杰马不停蹄地奔向了这家企业,去到以后才发现,与这家企业签署联展协议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由于去年就已签署了五个省,今年二十几个省都来争这唯一的名额。
张应杰进厂里时,已经有三个省的会展公司的人驻进了企业宾馆,其中一个省带队过来的是分管会展经济的副省長。
张应杰把电话打给董事长姚潮汐,汇报了各省在争取最后一个联展名额的激烈情况。
姚潮汐说:“你尽了力,两家大品牌厂家已经签署了一家,做得很不错了,实在不行的话就回来吧。”
张应杰倔强地说:“国内这两家品牌厂家是国产汽车生产厂家的领袖企业,这家签不上可能就有一半的国内外品牌汽车不参展,我们的会展影响力就会下降。
我了解过了,那个分管副省長亲自前往的省份会展公司就直属省政府,是省政府直属企业,竞争力太强了,今年如果被他们争去,明年更没有我们的份了。”
姚潮汐无奈地说:“我请示周书记,看他还有什么好主意,没有的话我就没办法了。”
周胜利听了姚潮汐的汇报后说:“人家副省長都上阵了,别人再硬的关系显然不是通过电话能解决的。我企业界的熟人不多,联系一下,看能不能让他们牵个线我再过去,该请的请,该送的送。”
当着姚潮汐的面,他把电话打给了任兴业,“二哥在国内还是在国外?”
任兴业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先埋怨了他一通,“去了报社成了文人就嫌弃二哥身上的铜臭味大了是不?好长时间也不与二哥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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