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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柳贵妃的报复


  同样感到愕然的还有大夏皇帝寒荣,他看着从边境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奏报,气得狠狠拍了下桌子,面色阴沉道:“南边刚出了个忤逆犯上的乱臣,现如今北边就又来了个乱我国境的贼子!”

  御书房,三省六部的官员全部到齐,一个个屏住呼吸,大气儿都不敢喘。

  半晌,宰相王慵颤巍巍的站了出来,恭声道:“陛下,现如今临近年关,匈奴又犯我边境,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平乱,必将造成百姓流离失所。”

  “隆冬时节,大雪漫天,逃亡的百姓极有可能冻饿而死。”

  “来年开春,边境子民人数必定锐减,有损我大夏国本呀!”

  这时,尚书刘臻躬身施礼道:“陛下,微臣觉得宰相大人有点儿小题大做了。”

  “匈奴人每年入冬时节都会袭扰边境,沿路抢劫,以备过冬之需,今年不过是晚了一些罢了。”

  “倒是内乱,不可不察。镇国候周骁公然无视陛下亲手颁发的免死金牌,当街斩杀安城知府柳如仁,简直是以下犯上,罪无可恕!”

  宰相王慵大怒,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知道轻重缓急的憨货,镇国候本就是一位无权的侯爷,谈何造反内乱之说?”

  “匈奴袭我边境,如果不加以遏制,不但会有无数北地子民枉死,一路南下,甚至会危及京师!”

  “我大夏自开国以来,每年都会派兵阻止匈奴侵扰,今年岂能例外?”

  尚书刘臻斜着眼睛,冷哼一声,“你个老匹夫倒是知道轻重缓急。听说令郎在北地置办了不少产业,你是怕他血本无归才如此着急的吧?”

  “我呸,刘臻,在陛下面前你休要信口雌黄!”

  “怎么,王慵,老夫说到你痛点了?”

  御书房内,吵作一团。

  侍郎赵乐之揣着袖子,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六部的官员低着头,表情各异,明显是各怀鬼胎。

  皇帝寒荣面无表情,冷着脸等了好一会儿,才淡淡道:“吵够了没有?今日天降大雪,朕反正闲来无事,就坐在这里听你们吵到天黑如何?”

  几人低着头,不再吭声。

  寒荣是寒亦亲王的堂兄,身上却根本见不到寒亦亲王身上拥有的气度。

  为了玩弄帝王之术,寒荣故意挑动朝堂中的大臣对立,结果弄得党派林立,任何事议论到最后,都会集中到各自的利益上来。

  弄得政令不行,朝纲混乱,百姓苦不堪言。

  江南乃富庶之地,表面看起来似乎还不错,但是大夏国的其它地方,早就埋着许多的隐患。

  一种大臣商量了半日,最终还是没有个结果。

  皇帝寒荣阴沉着脸,离开了御书房,来到后宫。

  哪知道一条腿刚迈进春风苑,就听到一阵细腻的哭声,当即心中一紧,大步走了进去。

  “皇上。”柳贵妃见他进来,连忙止住哭声,扭过脸轻轻擦掉脸上的泪痕,一脸凄楚道:“臣妾该死。”

  “陛下日理万机,来到臣妾这里,却又让你听到了不愉快,平白让你忧心。”

  “只是,臣妾的亲哥哥被人当街砍死,臣妾实在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悲恸,对不起。”

  如此柔弱又可怜的一幕,一下子打动了寒荣的心,他连忙走了上来,轻轻搂住柳贵妃的肩膀,安抚道:“爱妃,你可真是朕最懂事的妃子。”

  “令兄的事朕已经听说了,那镇国候周骁简直胆大包天,着实该死!”

  “你放心,等处理了匈奴人的事情,我一定把他抓回来,推到午门斩首。”

  “我的哥哥呀!”柳贵妃一听,目光闪动了一下,又低着头抽泣起来,“你死得好惨啊。”

  皇帝寒荣见状,皱起眉头解释道:“爱妃,如今已是年关,边塞战事紧急,如果放着无辜的百姓不管,反倒是去问罪世袭罔替的镇国候,朕怕是要成为全天下的笑柄。”

  “你放心,朕答应你,只要边关战事一停歇,立刻就处理周骁的事情。”

  “此子城府深沉,想不到小小年纪就知道装疯卖傻,长达十多年,心性之坚,堪称恐怖。前段时间闹出许多事情来,如今又开始在江南蛊惑人心,朕断不能容他!”

  柳贵妃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渐渐止住哭声,叹道:“臣妾让皇上忧心了。算了,臣妾的家事,自然不能跟天下大事相比。陛下,今日早朝匈奴人的事,可定下了吗?”

  寒荣摇了摇头,目光阴冷,“一群废物,虽然东拉西扯,可抵挡匈奴人南下却是公认的当务之急。”

  “只是,如今已是严冬,大雪天气,交通不畅,派大军北上,后勤补给便成了问题。”

  “稍有闪失,便是孤军深入,后续无援的境地,不管是朝中的哪位大将领兵,怕都是十死无生的绝地呀!”

  柳贵妃一听,计上心头,叹道:“可恨臣妾只是一介女流,无法与陛下分担。不过,见陛下愁眉不展,臣妾心中不忍,不如就说几句玩笑话,博您一笑吧?”

  “呵呵。”皇帝寒荣无所谓的笑了笑,宠溺道:“爱妃请讲,至少你对朕的心意可是满朝文武都比不上的。”

  “多谢陛下厚爱。”柳贵妃终于破涕为笑,嗯了一声道:“既然此去抵御匈奴是个十死无生的差事,为什么不找一个讨厌的人去呢?”

  “哦?”

  皇帝寒荣挑了下眉毛,来了点儿兴致。

  “比如,那个镇国候周骁!”柳贵妃眼眸中闪过一丝阴狠,淡淡道:“此人的侯爵乃是世袭罔替,在整个大夏都是绝无仅有的尊宠。”

  “但是,偏偏每一代的镇国候都与当朝皇帝不是一条心,这一代的尤甚。更可怕的是,周骁此人心机深沉,手段毒辣,即便臣妾久居深宫,也有所耳闻。”

  “如今,他又公然忤逆皇命,视陛下亲赐的免死金牌如无物,创立什么江南日报,挑动百姓跟陛下对立,谋反之心路人皆知!”

  皇帝寒荣听着,眉毛渐渐立了起来,轻轻点了点头,赞同道:“爱妃,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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