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我接过看了一眼,纸巾上写着的只是一个地址:浙江路不归酒吧。
“如果你有空的话,到这个地方找我,晚上我请你喝点。我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了。”
她就这样背着把吉他,逐渐走向那片没有被太阳照耀到的灰蒙地带,渐渐消失在其中。
只留下一张写着7个字的地址,我抓着纸巾的一角,海风将它吹得摇曳舞动......
我把照片送到民宿附近的照片店里,回的工作当中,忙碌至傍晚,才结束了北海出差的所有工作,方予告知我们,今晚是最后在这待最后一晚,明天便出发去下一个地点。
我们回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在附近的一个海鲜饭店点了些菜,庆祝第一站的收工。
晚饭过后,方予一行人便提议去附近的桥港逛逛,想到早上的约定,我没有去,和他们告别后,自己来到了“不归酒吧”。
不归酒吧,不醉不归。
在从前,提起酒吧这样的字眼,我会不知觉的代入主观意识,认为酒吧便是死亡电音的喧闹环境,一群沉寂在灯红酒绿的年轻人,追逐自由狂欢的信徒。
这个不归酒吧却改变了我的观念。
推开门,不是喧闹的电音,也没有嘈杂的人群。昏黄的灯光,摆着十几张小木靠椅,有很多小桌子,铺的是木板,踩在上面的声音是有些沉闷的,大致是铺有消音棉。四周都摆放着绿植,增添了一份幽静的感觉。玄关处铺放的是鹅卵石,沿着这条鹅卵石路走几步,便是调酒的吧台。
吧台有两个人,一站一坐。坐着的是一位中年的女人,妆容较为精致。酒吧里面是封闭的,没有开窗,所以并不是很冷。那位女人坐在收银台数着今天的营业额。站着的是一位一米八五的大高个调酒师,手臂很粗壮,留着大胡子,脖颈沿着衣服内纹着一条龙的图案,看上去有些凶狠的猛汉脸,粗狂的语气问我:“这位小哥,要喝些什么?”
我环顾看了看,找不着吉他姑娘,便问了问调酒师:“我不喝,我来找人的,你们这是不是有一个背着吉他的短发姑娘。”
女人听到我的话,停下手中的动作,侧着脸看向我,回了句:“你是来找小惠的?”
我不懂她口中的小惠是谁,不懂该如何回应她的话,更不懂这个小惠是不是我见过的吉他姑娘。
我在原先的描述之中加多了些关键词:“她头发是冷棕色的,卷卷的,背着个黑色的吉他包,个子应该是一米六,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只是见过,她让我今天来这里找她。”
我伸手从口袋中掏出那张有吉他姑娘字迹的纸巾,递给面前的女人,以来证明我所说的真实性。
女人看了看那张写有这里地址的纸巾,微微的点点头,嘟囔了句:“是小惠这丫头的字。”
在一旁的调酒师补上句:“是那个丫头的,她写东西都是写在纸巾的。”
女人将纸巾递回给我手中,指了指吧台拐角的方向,说了句:“那丫头在里面,你进里面找找吧。”
我往更深处走去,沿着这段鹅卵石路,走到尽头,另一片的灯光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和我刚刚看到的小木桌小靠椅一致,只不过这边坐满了十几个人,木桌上摆放着他们的手机和点的酒水。
目光一致朝着正前方看去,是一处5平米的舞台,舞台上面有三个人,一个是架子鼓手,一个是吉他手,另一个是电子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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