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京城第一纨绔,竟是科举状元? > 第210章 许忠义挺不过去了

第210章 许忠义挺不过去了


而京兆尹看着这些明显和兽炭不同的原煤,也是皱起了眉头,看向许怀安道:“世子是说有人在里面掺杂了没有处理的黑石,然后以此来嫁祸给太子爷?”

“没错。”

许怀安点了点头,脑中却是开始思索,到底是谁才会这么做。

京兆尹也是摸索着下巴,很快,京兆尹突然道:

“世子爷,您说会不会是有人...想要动太子爷?牵扯出这么多勋贵世家,这明显是要动我大桓的根基...还有刚好北蛮也来了...”

后面的话,京兆尹没有继续再说,毕竟这只是他的推测罢了。

而许怀安听到京兆尹的话,却摇了摇头,道:

“应该不可能,这黑石也才出现月余,知道这东西的,只有梅山的那些工人以及陛下和户部尚书几人,北蛮人应该没这么快反应过来。”

“那会不会...”

但不等京兆尹将话说完,却见门外,许怀安的书童跑了进来,焦急的对着许怀安道:“世子,不好了,府上出事了!”

许怀安闻言,顿时朝着子勤看了过去,只见子勤此时一脸惊慌的模样。

见状,许怀安脸色一变,对着京兆尹道:“陆大人,这里的事情先交给你,我先回去一趟。”

说完,许怀安便快步朝着子勤走去,边走便道:“出什么事了?这么火急火燎的?”

而子勤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道:“是...是国公爷,国公爷出事了。”

“我爹?”

许怀安心中一沉,他能出什么事情?

“没错,今日北蛮人又来了府上,夫人和国公爷接待了他们,然后聊了几句,之后他们便走了,但他们刚走不久,国公爷便说有些头晕。

然后过了一会国公爷便有些神志不清,浑身开始抽搐了起来,最后昏死了过去,到现在都还没醒,郝大夫把脉之后说国公爷的脉象已经乱了,怕是挺不过去了。”

子勤说道。

然而此话一出,许怀安猛的停下了脚步,而后似是反应了过来,直接抓住了子勤的衣领,目眦欲裂的盯着子勤,怒道:

“你刚刚说什么?什么挺不过去了?给我说明白一点!”

子勤看着许怀安那一副要吃人的目光,吓的脸色一白,而后结结巴巴的道:“国公爷...”

许怀安闻言,顿时心中一惊,而后猛的直接朝着停在京兆府门口的马车钻了进去,对着车夫吼道:“快,回府!”

车夫不明所以,但看着许怀安那副急切的模样,车夫也不敢怠慢,连忙驾驶着马车朝着前方而去。

许怀安掀开车帘,看着前方,见马车速度依旧不快,不由得催促道:“再快点,再快点,立马回府!”

虽然许忠义平日里没怎么给自己好脸色,但实际上,这个便宜爹,许怀安还是能感受到他的关心的。

如今虽相处还不到一年时间,但对于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许怀安,这份亲情却尤为重要。

其他的许怀安可以不在乎,但许忠义和姜若晴二人,却是许怀安最在乎的。

如今听到许忠义危在旦夕的消息,许怀安一时之间慌了神,也不管路上是否有人,只一心催促着车夫快些。

而车夫也感受到了许怀安道急切,马鞭猛的朝着马屁上抽打了过去。

顿时马车便开始加速,而车夫则大声的对着路边的行人呵斥道:“让开,让开!”

路上的行人见状,纷纷躲开。

而就在马车疾驰的时候,前方路口却是横着一辆牛车,牛车上放着一些木炭。

一个老翁坐在牛车上喊到:

“无毒木炭,不要多了,八文钱一斤,八文钱一斤!”

但下一刻,却见两辆车猛的撞在了一起。

“哐当...”

一阵天旋地转,许怀安只感觉整个人在马车内撞的七荤八素,眼前一黑。

而那牛车却是直接被掀翻了出去,木炭撒的地上到处都是。

那吆喝的老翁跌坐在地上,看着满地的木炭,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随后便怒骂道:

“怎么驾的车?停路边也能撞着?哎呦喂...老汉这屁股,老汉这腰,你们不能走,得赔我钱,还有我这木炭的钱。”

而此时,车夫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并未理会老汉的话,而是连忙朝着车厢内看去。

见许怀安在车厢内,只是捂着头,似乎头被撞到了。

顿时车夫便松了口气,对着许怀安道:

“世子,您没事吧?都是奴婢的错,刚刚没反应的过来。”

而许怀安看着前方的一片狼藉,眉头紧锁,对着车夫道:

“这里你处理一下,我先回府。”

此时许怀安根本没有心思去管这里的事,也没有去怪罪车夫,毕竟速度太快,反应不过来也是正常。

车夫闻言,连道:

“您没事吧,要不奴婢先带您去医馆?”

车夫看着正揉着脑袋的许怀安有些担忧的说道。

“不必,这里离府上不远,我直接跑回去。”

说完,许怀安便直接下了车,然后从小巷子里一路朝着镇国公府而去。

很快,许怀安便来到了镇国公府,从门房那里打听了一下此时许忠义在哪,便飞速朝着许忠义所在而去。

此时许忠义正躺在床榻之上,面色苍白,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但额头上汗如雨下,眉头紧锁,似是极为痛苦。

而姜若晴坐在床榻旁,紧紧的握着许忠义的手,眼眶猩红,担忧的道:

“忠义,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你想想,你要是走了,丢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办?咱们镇国公府得罪了这么多人,你没了那些人还不得将我们母子二人生吞活剥了?”

许忠义似是能听到一般,紧锁的眉头舒展了一点点。

郝大夫此时则拿着银针,在许忠义的胸前下针,同时皱眉道:

“奇怪,这是什么毒,竟没一点反应?而且这症状也奇怪,从未见过这么怪的脉象!”

正当郝大夫抱怨之际,许怀安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看着郝大夫道:“怎么回事,我爹怎么样,中了什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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