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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下不可置信的看着丁永昌,但是丁永昌无所畏惧,自己说的都是实话,再说了,作为一个干了几十年的老政客了,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因为这样的事丁永昌没必要说谎。
“你先出去等着,我待会叫你你再进来”。司南下指着门说道。
丁永昌默然无语,不知道司南下听到这个消息居然是这个样子,而且看样子虽然是震惊,但是却没有愤怒道崩溃的迹象,丁永昌倒不是担心这个,而是担心司南下的心脏受不了,他一直都在为罗家的事委曲求全,要不然怎么会这样不爱惜自己的羽毛,让事情恶化到这个地步。
他没说话,只是拿起司南下桌子上的杯子给司南下接了一杯水后,放到司南下的面前,然后退出了他的办公室,关上门,也许司南下此时需要的只是一个安静的环境而已。
张和尘见丁永昌出来,看了看里屋,悄悄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受了点刺激而已”。丁永昌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端起张和尘的杯子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怎么这么渴?”张和尘看了看丁永昌,然后接过他手里的杯子有给他接了一杯温水。
“换了口红了?”丁永昌看着这位市委书记的大秘书,非常邪恶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悄声问道。
“没正行,喝你的水”。张和尘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是一阵小激动,每次见到他,都是那么急急火火的,但是每一次这种心动却成了她心里最好的期盼,好像是小时候过年一样,让人从离别开始就充满了期待,一直到再次相遇。
“感觉味道不一样了呢”。丁永昌坏坏的笑道,要不是现在司南下就在里间,而且随时都可能让自己进去,他真的想现在就吻一吻眼前这位职业丽人。
但是丁永昌越是小心,心里越是痒痒的,张和尘的心里就越是感到这种感觉刺激,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据说是一种到目前为止让诺贝尔化学奖得主都没办法解释的化学反应。
润物细无声,但是却又实实在在的存在,而且这种真实的感觉就好像是拿着一片很小的羽毛在撩扯你的心扉,每一下都是那么的痒,心想,还是算了吧,太痒了,受不了啦,但是时刻的期望着她下一次轻轻的落在你最敏感的那一处心扉上。
张和尘就是如此,她慢慢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后将自己的腿交叉着翘起来,开始的时候还没动,丁永昌站在那里,一边喝水,一边看着张和尘的表演。
“丁永昌,进来”。这个时候司南下在里屋里喊道,虽然声音不是很清楚,但是丁永昌的耳朵还是听见了。
“司书记,您找我”。丁永昌毕恭毕敬的问道。
“坐吧”。司南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椅子。
丁永昌没有客气,看到司南下如此的心平气和,丁永昌心想,无论如何,但愿这一次司南下能够想通这件事,否则的话,就算是纺织厂的事情解决了,以后的事业少不了,只要罗东秋在湖州拿下这个项目,那么就是司南下麻烦的开始。
“纺织厂的事有解决方案吗?我之前也没有估计到这些人会这么认死理,否则,这几个人完全是不用死的”。司南下叹息道。
“书记,现在解决还来得及,只是,市委市政府再也不能拿他们开涮了,他们的利益其实就那么点,我没什么好的建议,我只是想到一点,那就是市委市政府就算是借钱,也得把这件事磨平了,否则的话,政府的威信就真的扫地了,一旦如此,处理这件事要付出的代价恐怕就不是这么简单了”。丁永昌语重心长的说道。
“借钱,哪个银行还敢借给我们钱?借了钱,拿什么还?什么时候能还?”司南下一连串的问道。
“司书记,其实你心里有数,只是我说一句话,你别不高兴,我要是说错了,你也不要当回事就行了”。丁永昌说完,看着司南下,这话他必须说,因为司南下此时是难得的还能听进去,否则的话,出了这个门,这样的说话机会可能就没有了。
“行,你说,我听着呢”。司南下向后一仰,看着丁永昌,说道。
一直以来,他都是很欣赏丁永昌这个年轻人的,从白山时就很欣赏他,但是那个时候他却来了湖州,而且当了石爱国的秘书,而且对石爱国忠心耿耿,石爱国走了之后,司南下也很想重用丁永昌,但是在丁永昌这里却一直都找不到丁永昌对石爱国的那种忠诚感,这才是司南下内心一直犹疑的原因所在。
感觉这个东西,很奇怪,尤其是对一个有很多选择的领导来说,这种对下属的感觉就变得更加重要,因为下属很多,希望得到领导赏识的人也很多,一不留神,可能就会错过一个很有才干的下属。
司南下对丁永昌的感觉,就是这么一再的错过了,所以他选择自己更加信任的林春晓,这才是他为什么费尽力气将林春晓从白山调到湖州的原因,他有时候在想,要是丁永昌也能向林春晓那样忠诚于自己该多好,自己在湖州的局面绝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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