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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我做了一个梦


  听完她的话,林顾北再看图纸,便瞧出其中的意思来。

  “这东西倒是有趣。不仅建造简单,也比烧炭还划算。我瞧着倒像是给寻常百姓用的。”

  林知南点点头,“不错。最好是能在大雪前让大部分百姓家里都建上,也好过冬。”

  林顾北懂她的意思,不由地夸道,“南南就是心善。就这份关心百姓疾苦的心,比朝廷许多大臣都要强上三分。”

  林知南只觉得脸有些红。

  她哪是关心什么百姓疾苦。

  她只是想帮太子避开上辈子的污名,若是能在里头给林家讨些好处,就更好了。

  林顾北点了点手指,微微摇头,“只可惜,今年怕不是一个好时机。”

  “大哥哥是指钦天监的话,今年会是个暖冬?”林知南正色看向他,道,“若我说今年会很冷,冷到有许多人会死在第一场大雪里,大哥哥可会相信?”

  林顾北不由得皱起眉头,“南南,这话可不能乱说。”

  如今钦天监的话几乎与国运、凶吉挂钩,贸然说出与钦天监相悖的话,便是林家也吃不了这样的罪名。

  林知南早就预料到林顾北会是这个态度。

  “大哥可知,在慈安寺时,夏家算无遗漏,我又是如何逃脱的?”

  林顾北一愣,“如何逃脱的?”

  “我做了一个梦。”林知南道,“我梦到夏老太太会带着一群人过来,当场推开我的房门,彻底给我扣上通奸的罪名。”

  林顾北攥紧拳头。

  林知南微微垂下头,“然后我就惊醒了。当时的情况跟梦里的一模一样。我看到夜里跳动的火光,听到风中传来的嘈杂之声……所以,我跳窗跑了。”

  重生那种匪夷所思的事定然是不能说的,这是她想到的最好的解释。

  再次听到这件事,林顾北的胸膛依旧燃着一团火。他声音微哑,“你的意思是,你又做梦了?”

  “嗯。”林知南点头,“我梦到白雪盖住大地,一个又一个的百姓冻死在家里,甚至整个村落都……。我还梦到,有人借此弹劾太子表哥,说是因他无德,上天才会降下如此责罚……”

  “一派胡言!”林顾北猛地一拍桌子,怒道。

  他收起桌上的图纸,道,“此事大哥会亲自同殿下商量。”

  林知南一愣,“大哥,你相信我的话?”

  林顾北抬手,想揉揉她的脑袋,又想起两人已经长大,只能又放下来。

  “你是我妹妹,我不信你,难道还要去信那什么劳什子钦天监不成?”

  林知南莫名眼眶一热,泛起盈盈泪水。

  这是她的大哥,从小到大,一直相信她的大哥。

  林顾北笑道,“怎么越长大还越爱哭了?你放心,这件事,大哥定会给你办得妥妥贴贴的!”

  林知南破涕为笑。

  林顾北拿着图纸正要离开,忽而想起一事,又停了脚步,“正好你今天来了,便将那两个丫鬟带回去。”

  林知南想起先前他说要给她送两个会功夫的丫鬟来的,便点了点头。

  两个丫鬟一个叫重画,一个叫曲屏,都很好听,林知南索性也不改了,给林顾北道了声谢,便起身回夏家。

  马车接近夏家时,忽然停了下来。

  淡春小声道,“姑娘,严麽麽正在角门那。她对面是她儿子,严大。”

  闻言,林知南微微掀开帘子,朝那边看去,就见严麽麽一巴掌打在严大脸上。

  “那些银子,是给耀祖读书用的,你竟敢……竟敢全都败光了!”

  严大想躲却不敢,只能生生挨了一巴掌,“娘,我知道错了。你放心,我再也不赌了!就是,给孔先生的束脩……您能不能先拿些给我?”

  他原本不想动家里这笔银子的,可谁知这两天运气实在太差。没办法……

  严麽麽没忍住,又一巴掌打了过去。

  “耀祖是老严家的希望!你知道我废了多大劲才求得老太太的恩典,给他放了奴籍。又托了夏家的面子,才在孔先生那里拿到一个学生的位置。你个混账,竟然把束脩的银子都赌没了!”

  严大不住求饶。

  严麽麽发泄掉心中的怒火,这才冷冷道,“银子我会拿给你媳妇,你休想沾手!”

  说罢,她便从角门进去,门也关起来。

  严大在外头叫了好一会,都不见有人回应,只能痛苦地抱头蹲下。

  “怎么办?我明明有预感,下一把一定能赢回来的!”

  林知南放下帘子,淡淡道,“走吧。”

  淡春想到严大最后的话,不由得一阵恶寒,“姑娘,赌博真的这么可怕?”

  “十赌九输。赌桌上最多的就是贪心不足之人。”林知南语气淡淡。

  淡春脸色有些不好。

  林知南问,“可是觉得你姑娘我下手太狠?”

  淡春连忙摇头,“老太太如此算计姑娘,里头定然少不了严麽麽。她这是罪有应得。”

  林知南闻言,不由得勾唇笑了笑。

  ……

  京城的一处府邸内,范义方坐在书房之中,一只蜡烛静静燃烧着。

  凉风袭来,蜡烛的火苗跳了跳。

  下一刻,一身黑衣的萧景辰出现在屋子里。

  范义方眸中大动,声音微微发颤,“将军,真的是您!”

  萧景辰“嗯”了一声。

  范义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仿佛是被巨大的喜悦冲刷,“您没有死,真是太好了。”

  “京师卫派去护送您的队伍全部惨死。朝中众臣都说您是畏罪自杀,怕朝廷追究您冒进的罪名。属下却是怎么也不肯信。如今见到您,属下也就放心了。”

  萧景辰淡淡道,“你已不在我麾下,不必自称属下。”

  范义方道,“若没有将军的提携,属下如何能成为京师卫的一名校尉?在属下心中,您永远是我的上官。”

  说话时,范义方的手依旧在微微颤抖。

  萧景辰冷笑一声,“是么?那你说说,京师卫追捕逃犯,为何手上还有一张本将军的画像?”

  说到这,范义方的脸上满是怒色,“属下曾质问过何大将军,但大将军以军令为名施压!属下实在……”

  “何邵?”萧景辰轻嗤一声。

  范义方点头,似乎心中藏了许多憋闷。

  何家在外戚中算不上大家族,如今也只有何邵一个人手里还有些权利,手里有五千城门卫兵。

  但何家一向不与其他人接触,倒真说不好追杀他的是什么人。

  萧景辰沉思片刻,便暂时将事情压下,转而沉着脸问道,“定北城大战之前,朝廷派送五十万粮草。可直到大战结束,粮草都未送到。你可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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