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求子神药
陈学斌手脚僵硬、无地自容,说什么好像都有问题。
立刻扭头就走?似乎看起来更有问题。
无数道视线中,有两道最为火辣辣,转头一看,居然是徐晓燕的。
“怪不得刚结婚的时候你说什么都不那个,前些天热情了两天又特别嫌弃我,原来嫌弃的不是我,是你……”视线往下移。
“胡说八道什么!我只是天气热,想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读书上,每天忙得很,那些整天没事可干的小混混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
“哎哎哎,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自个儿不行装什么大头蒜,还在背后说我家小四的坏话,我可是听见了!”
刘秋收的耳朵就跟探照灯似的,总能精准捕捉空气里说刘家人坏话的言语。
尤其正是要跟陈梅在抱大腿上决一雌雄、干掉陈梅的关键时刻,有刘冬生和徐晓云字眼的更要注意。
“谁说我家小四是小混混了!你见过有铁饭碗、一个月赚四十五块钱的小混混吗?
以前的皇帝老子生十多个孩子的都有,照你这么说,那些人都是小混混,你比皇帝老子还忙的顾不上生孩子了?”
堵的陈学斌无法反驳。
人家当皇上的忙的是一国大事,尚且子孙满堂,甚至来个九龙夺嫡,他就一拍着鱼尾巴力争上游、努力考大学的教书匠,哪里能跟人家比。
“你这是胡搅蛮缠,这根本没法比!”
啪啪啪,刘秋收鼓掌,“啊对,根本没法比,你比人家差远了!”
陈学斌又气又羞,满面通红。
他不敢再怼刘秋收,因为他说一句刘秋收就有一百句等着他,便凶巴巴的瞪徐晓燕。
这女人一点脑子都没有,在外头乱说什么!
“小虎他爹,你知不知道你家孩子刚才说了啥?”有老太婆叭叭叭将刘虎那番女人不生孩子,男女都可能有病的话说了。
“小虎才多大,你跟你媳妇也太没羞没臊了,这种话都在孩子跟前说,也不怕学坏了。”
肯定是李虎偷偷学的,这下要挨骂了。
刘秋收却道,“你们整天再外头乱嚼舌根,东家长、西家短,满嘴脏话,都不怕自个儿孙子学坏,我怕啥!
这叫科学、这叫常识,你们懂吗?”
看起来有理有据硬气的很,实际上也是才从徐晓云那学到的。
只要他不虚、虚的就是别人!
“不会吧不会吧,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都不懂,你也不懂?”他指着陈学斌,“咦,亏你还说自己是要考上大学生的人、还是老师呢!还是说,你真的有病,只是不想承认,才推给你媳妇?!”
刘秋收一副发现了不得了的大秘密的模样,还故意把话说的特别大声。
“我没有!”
“哦,儿子我告诉你,这就叫虚张声势。”
刘虎配合点头。
“我真的没有。”陈学斌只好拧着眉头放低语气,却掩饰不住不耐烦。
“越描越黑,一点都不诚恳。”
“我真的真的没有。”两个够诚恳了吧!
“双重肯定表否定啊小虎!”
刘虎都忍不住,嘎嘎笑了。
陈学斌累了,生无可恋,这个语文老师还是让刘秋收去当吧!
气呼呼回了家,还是一前一后,但徐晓燕被远远落在后面,她自己也不敢往跟前凑,生怕挨揍。
陈学斌气的书都看不下去,直到睡觉也是黑着脸。
徐晓燕抱着枕头和被子。
“你要去哪儿?”
徐晓燕迟钝转过身,回答道,“呃,我觉得炕上太热,在地上睡,对就是这样!”
夏天又热又潮,很是难熬。
“好好的睡什么地上,我能吃了你?”
“吃人犯法。”
她一个文盲,还知道法律了。
陈学斌扯过被子和枕头给她放炕上,意思再明显不过,让她在上头睡。
徐晓燕只好战战兢兢、哆哆嗦嗦躺下了。
灯一关,陈学斌就捂住她的手腕,粗暴的、不管不顾的把她压住。
徐晓燕惊呼,既害怕,又因为肌肤相贴带来的旖旎惊喜,人仿佛悬在半空中,一丁点小小的触碰都能让她惊一下,不知道接下来是升高还是落地。
直到迎来一场狂风暴雨。
早晨,徐晓燕扶着腰忍着蹲起走动时、时不时的酸疼做早饭。
这些酸疼虽说让她身体上有些难受,心里却满是喜悦。
“笑个屁,有啥可高兴的。”
陈母看见还讽刺了句,以为背着他们干啥坏事偷笑呢,提着脏水桶出门把脏水倒了。
“嘿、嘿。”
啥?
起初陈母还不知道是在喊谁,回头就见胡巧朝她鬼鬼祟祟的勾手。
胡巧是她妯娌,公公婆婆去世后,陈学斌他爹兄弟两个就分家了,只是当时要的房地基离的有点远,两家没挨着住。
“干嘛?有事说事,咋还跟做贼似的。”
胡巧把她往里头又拉了拉,上下打量陈母,眼神颇为奇怪,让人浑身不舒服。
“咋这么看我,到底咋了,有事你赶紧说!”
“心可真大,这么大的事你还跟没事人似的。”
什么大事,陈母更迷糊了。
胡巧真是服了,咋当娘的!连儿子传宗接代的事都不往心上放,她整天都忙活啥。
从裤兜里掏出一包东西放她手上。
“这是我托人从大师那求来的神药,甭管到底是学斌身子骨不行、还是你媳妇有毛病,吃了保准怀上、还能一举得男!”
啥玩意?
陈母差点给扔了。
“谁说我家学斌身子不好了,这不是乱说吗?”
至于徐晓燕,管她呢!
女人生不出儿子来就应该被骂,男人可不行,她家学斌更不行!
“你媳妇承认的啊!说他俩结完婚,都不怎么那个!不是学斌不行、还能是谁不行?
合着你不知道啊!你这个娘怎么当的,亏你就生了这一个,还不在这事上头上心,要是让老陈家在你这断了根,看你怎么跟陈家的祖宗们交代!”
陈母怎么可能不上心,“是学斌说生孩子影响他考大学。”
“他说啥你都听啊!又不用他生、也不用他带孩子!徐晓云还说要考大学呢,不是照样怀上了。”
陈母心想那怎么能一样,徐晓云是装的、她儿子是真的。
但如果陈学斌真有那样的难言之隐,确实不能放着不管。
所以儿子到底是不是有病,她也不确定。
不管有没有,在外头也得说没有。
“不可能,学斌好着呢,都是他们瞎说。”
“咱俩谁跟谁,还跟我在这打马虎眼。这东西可不好求了,就当没事、是那个女的有事,你也能拿去给她吃!这总行了吧!”
陈母只好拿着个烫手山芋似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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