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一章：龙马精神
灰土被送到检验窗口，根据难易程度才有结果，具体多久也不清楚，前厅的工作人员让所有人送完材料就能离开，要等七个工作日才可以来拿报告。
牛大汉发现有些人也拿着报告从二楼下来。
他凑过去打量报告的详细情况。
白纸上也是一些数据，只不过比起县里的检测数据却增加了不少，各项指标都很完备，由此可见市里的检测中心确实比县里要好上一些。
牛大汉放下心来。
只不过让他再等七天，实在是有点漫长，对于未知的东西，大部分人都希望越早越好。
他向前厅的工作人员询问加快的办法，得知交钱就能走VIP通道。
普通的检测需要排队，七天也只是保守起见。
工作人员见他这么着急，还说：“七个工作日不是七天。”
他纠正说：“工作日是上班的时间，平时休息不算工作日。”
牛大汉一看日历，后面还有好几天假期，直接增加到十天之久。
他直接交钱，办理VIP手续。
说是VIP，其实就是不用排队，灰土测试直接被安排当先进行检测。
牛大汉询问具体时间，窗口的检验师说：“根据难度来，一般两个小时就行，等下就能取走。”
这很不错，确实没有将钱白花。
牛大汉出门溜达。
李默然已经将车子停好，并且俏生生站在台阶上面。
高挑的身子穿着连体裤，小腰束缚着一根皮带，衣服连着裤子全都是牛仔，像个骑士。
牛大汉眨巴眼睛，刚才明明还是职业套裙。
她的头上也戴着一个鸭舌帽，脚踩运动鞋，整得青春靓丽，好似年轻十岁。
李默然挥挥手：“好看吗？”
牛大汉上下打量：“默然姐，你刚才不是裙子来着吗？怎么一下子就换了一身衣服？难道你的后备箱经常放着衣服换吗？”
“会放一套呀！”李默然大大方方地伸开胳膊，盯着自己的衣服说：“不过我这套不是放在后备箱的衣服。”
“那是？”牛大汉想到什么。
他刚才在服务大厅耽误了很长时间，大概有二十分钟。
李默然道：“停车位的旁边有家女装店呀，正好看见落地窗是主推这一套，我看你一直没出来，进去试了下，觉得不错买下来，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牛大汉笑：“像骑士，很有龙马精神。”
李默然挥挥小拳头：“我就穿这身衣服去十万大山。”
牛大汉滴溜溜转动眼睛，吐出来的话又被咽了下去。
“你说什么？”李默然抓住任何细节。
牛大汉摇摇头：“没说什么。”
“你刚才明明又要说，快点说。”
牛大汉只好走近道：“默然姐，我在想你穿着怎么上厕所，走在大山里还是越方便约好。”
李默然的脸颊立马红了：“我会注意。”
牛大汉干咳得移开话题：“检测中心说要等两个小时，我们去哪里啊？”
李默然想去逛街吃东西。
从这里过去正好有一条小吃街，也有许多卖衣服的门店。
她还说：“十万大山那么远，我们还是多买点东西带着。”
牛大汉提醒：“你忘记我们在地洞下面了？”
想到这事，他就很想吐槽。
李默然下去，不仅带着各种吃的，就连化妆品都带了一堆，最后被卡在通道里都不能过去。
李默然毫无教训可言：“上次是意外，这次我都买方便携带的。”
牛大汉问：“化妆品呢？”
“化妆品当然也要带啊。”
......
两人边说边走，全是去十万大山的准备工作。
牛大汉不由得想起方世勇和吴长青。
两人带着小黑去了十万大山，寻找地窟拿另一本蛊书，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不过有小黑在，地窟的虫王应该也没有危险。
牛大汉一时走神，李默然竟然站在前面没有动了，任由他撞在身上。
软绵绵的身躯弄得牛大汉回过神来。
“默然姐？”他后退几步，将李默然拉稳身子。
李默然揉着胸口说：“大汉，你要撞死我呀？”
牛大汉心虚：“你怎么走着走着就不走了？”
李默然却捂着胸口说：“好痛。”
她的脸色不像作假，并且还苍白起来，更有冷汗溢出。
“默然姐，你怎么了？”牛大汉发现情况不对。
李默然已经蹲在地上。
旁边有很多行人，时不时会看上两眼。
李默然弯腰抬手说：“大汉，扶我一下，我好痛。”
牛大汉拉着她站起身来：“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胸口痛。”李默然喘着气来：“难受。”
牛大汉发现她的胸部有点奇怪：“你的怎么一个下去好多呢？”
李默然低头查看，脸色煞白说：“糟了，我知道怎么了。”
她艰难道：“快送我去医院。”
牛大汉不解：“到底怎么了？”
“送我去医院再说。”李默然咬牙强忍。
牛大汉只能照做。
搭车才知道周边有几家医院。
司机说：“市区医院也不很远。”
牛大汉觉得那里技术最好，于是道：“就去市区医院。”
李默然的脖颈都是冷汗，趴在后座上半声不吭。
牛大汉担心道：“默然姐，你没事吧？你还好不好？”
李默然动了动没有说话。
牛大汉也稍微放心，人活着就好。
他宽慰道：“很快到了，你再坚持下。”
同时脑海在回放着刚才的情景，明明两个人有说有笑，走得很好，眼看着就要走进小吃街了，怎么说痛就痛？
牛大汉想起，李默然是突然停下，他迎面撞去才有这个结果。
“你是被我撞伤了吗？”他有点歉意。
看着像是。
李默然不吭声，早已痛得微微颤动。
的士车终于在市医院停下。
牛大汉拍拍她说：“到了，默然姐，你还走得动吗？”
李默然虚弱得抬了抬手。
牛大汉抱着她朝急诊科跑去。
司机叫道：“钱呢！还没给钱！”
牛大汉这才反应过来。
他迎面上去：“你从我的口袋里拿。”
司机见时间紧迫，早已经有点后悔将两人载来。
要知道眼前的女人这么严重，他怎么也不会停车。
趋利避害是许多人的本能反应。
司机可不想与亡灵伴随。
他看着李默然的脸色，白得像纸片，拿着牛大汉的钱包，抽出十块说：“车费十二块，就十块吧，你赶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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