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喜讯
第二天一早。
新姨带着优优下楼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早餐。
应绪云坐在主位上,手边一边是邵鸯,另一边是阮吟。
两人都穿戴整齐,阮吟虽然不如邵鸯珠光宝气,但是一身正装,神色沉稳笃定,看起来比邵鸯那个贵妇人更多了许多干练利落。
两人在商量着一会儿去公司的事,吃着饭,阮吟还照顾着一旁的应绪云也吃。
应绪云做了几次手术后烧毁痕迹仍明显,有些可怕,新姨都不敢看,优优也直往后躲。
新姨安抚了一下,抱着孩子坐到了最远的位置。
说的差不多了,阮吟看了看时间,问新姨,“新姨,你儿子和儿媳来了吗?”
新姨急忙说,“在外面等着了,我让他们早点来,他们七点就到了。”
阮吟笑着说,“那怎么不跟我说呢,让他们在外面等那么久干嘛。叫人进来。”
新姨不太敢,这可是应家老宅,她进门都战战兢兢的,哪里敢让儿子他们乱走。
看了眼邵鸯,邵鸯倒是没意见,说阮吟,“稍微快点,别耽误了开会。”
阮吟点点头,起身走出去。
新姨赶紧抱着孩子跟着,还是不敢相信地问,“阮小姐……我怎么不明白呢。”
阮吟走到外面,今天阳光明媚,不冷,还挺暖和。
新姨看到门卫把门打开了,她的儿子和儿媳很是拘谨地走进来,也是不敢乱动,好像草地都不敢踩似的。
新姨惭愧地说,“我这儿子儿媳实在不行,阮小姐……”
阮吟等他们走到跟前了,直接问,“自我介绍一下。”
新姨的儿子紧张地说,“我叫何良,阮小姐,我没什么文化,初中毕业,一直在面包厂当送货司机。”
“会开车就行,钥匙拿着,等会送我去公司。”阮吟递过去一串车钥匙。
何良看着那豪车的钥匙,他哪里开过,吓得放在手心不敢动。
新姨的儿媳也很拘谨,“我……我叫安梅,我什么都不会啊阮小姐,我在饭店当服务员的……”
“也不用会什么,识字就行,跟我一起进公司,慢慢学。”
新姨一家都无比茫然,阮吟看了下时间,“走吧,去公司——今天第一天,别迟到。”
她转身走向停到门口的一辆豪车,何良和安梅,都不可置信地看着新姨。
新姨抱着孩子,看着阮吟的背影,叮嘱儿子儿媳,“快跟着去吧!别的都别管,只听阮小姐的吩咐就是!”
何良和安梅赶紧跟上去了。
上了车,何良也不知道怎么弄,问阮吟,“阮小姐,这车怎么开啊!”
阮吟坐在后面,看着文件,边说,“我也没开过,你上网查一下。”
何良直冒汗,拿出手机立刻查,幸好他是司机,平时对车也比较感兴趣,大概看了看就明白了。
很快就把车子启动,顺便着一些基础功能也弄明白了。
随即,邵鸯也上了车,看到何良那慌手慌脚的样子,还有他和安梅那不上档次的装扮,皱眉想说阮吟怎么选的人,但是转念又忍了。
何良一路是跟着导航找到公司的,将人送到,他一头的汗。
阮吟和邵鸯下了车,安梅手足无措地跟着。
公司还是那个熟悉的公司。
阮吟一路上来,碰到的都认识,但是他们看到她回来,尤其是和邵鸯一起回来,都露出震惊的眼神。
过去在这里,和大多数同事都还是相处的不错的。
阮吟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到了楼上会议室,阮吟沉了一口气,推门,和邵鸯一起进入。
今天是邵鸯以股东身份召开的股东大会。
在场的都是公司的中坚力量。
三房的应奇应萱到场,大房只派了应肇行的一个心腹过来,其余也都是熟人,阮吟以前在公司经常看到。
应萱懒懒地坐在一旁,突然看到了阮吟,立刻皱眉坐直了,出声说,“二伯母,开会你带着个闲杂人等干嘛?”
邵鸯看了看时间,会议开始的整点,她的律师进来了。
将几份文件摊开在桌上,律师有条不紊地说,“受邵鸯女士委托,我将向各位宣布以下事项——”
律师看了眼阮吟,宣布道,“首先的第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一条喜讯。应绪云先生,与阮吟女士,在昨天已经正式结为夫妇,各位,现在应绪云先生的所有股份,在公司的职务,由他的妻子,阮吟女士全权代理。”
会议室寂静了一瞬,随即全部哗然。
应萱气得叫出声,“搞什么!你当董事会和公司是给你们一家玩吗!二伯母,你昏头了引狼入室!”
邵鸯没理她,律师展示了签字的文件,还有委托代理的协议,以及当时的录像,应绪云是自己拿笔,艰难但是认真地签了字。
邵鸯看着空缺的董事长位置,对阮吟说,“坐那里去,阮吟,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公司的代理董事长。我们应家二房全部的股份加在一起,足够你毫无争议地坐在这个位置,现在,会议开始,所有的决议,由代理董事长过目。”
阮吟站在一旁,扫了眼底下的众人。
不服的,不忿的,但是她都不那么在乎了。
她走到代理董事长的位置,一直站在她后面的安梅快步过去,拉开了椅子,阮吟顺势坐下来。
……
会议冗长。
第一次会议,和想象的一样不顺利,每一项决议都在吵,什么都没达成。
散会后,阮吟从会议室出来,安梅在后面跟着。
阮吟侧头问,“什么感受?”
安梅忍不住说,“我看这帮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子,那对兄妹叫得最凶,但是又没什么本事,倒是有几个老头,还有那个曹经理,挺不好对付,笑面虎,深藏不露。”
阮吟笑,“你还挺会看人的嘛,曹经理是大房的人,大房人确实深藏不露。”
安梅不敢多说了,少说多看。
两人正要去办公室,应萱在后面气冲冲地追过来,老远就大声地讽刺,“要么说人穷志气不如狗。一个废人你也甘心嫁了,真豁的出去!”
阮吟回头,看着应萱,忽然说,“在农场那天电梯里的事,还记得吗?”
应萱皱眉,“什么无聊事?我不记得了!”
阮吟看了她一眼,慢步走了,“那不要紧,我记得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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