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那下次……本王换白天?
做完这一切,姜揽月没再多看两人一眼。
她径直迈步离开,只留下一抹清冷的绯色身影给两人。
沐婉清痛心疾首地蹲下身子,将被姜揽月踩成粉末的玉佩从地上捡起来,脸上满是滔天的恨意和愤怒。
“姜氏!你给我等着!我沐婉清就不姓沐!”
这可是代表他们沐氏家族荣耀传承的玉佩啊,竟然这样就被姜揽月毁了。
啊啊啊!
沐婉清真是快要被气疯了。
“宁风,你为何之前没告诉我,姜氏会医术?”沐婉清吞下怒火,他从地上起身,看向宋宁风的眼神多了几分责怪。
宋宁风皱眉,“我也不知道,上次轩哥儿生病,她不是也给轩哥儿看了一下,莫非她真的会医术?”
“别给我提轩哥儿!”
不等宋宁风说完,沐婉清冷声打断。
她眼眸里迸射出极度的恨意,一想到轩哥儿,她就心痛万分。
那可是她的儿子,却被姜揽月算计成了她的仆人。
这些事,一桩桩一件件,对于沐婉清来说,都是血海深仇。
“她只是一个后宅妇人,医术就算是懂皮毛又能厉害到哪里去?”沐婉清死死咬紧牙齿,打心底不愿意接受姜揽月的优秀。
“你没听到她说,是月神医让她来给太后治病?姜氏不过就是运气好,刚好从月神医那知道如何医治太后的病罢了。”
“有月神医传授,就算是条狗都能学会吧,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沐婉清想了一圈,觉得这个解释最为合理。
宋宁风闻言,不禁也点了点头,十分赞同。
姜揽月这次不过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宁风,你倒是要小心她些。月神医那么古怪一人,她都能跟他老人家搭上关系,指不定就是靠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才会让月神医愿意教授。”
沐婉清心中愤恨地想着,满眼都是嫉妒和阴鸷。
姜揽月定然是动用什么肮脏不堪的手段,毕竟她这个人最为歹毒,最擅长后宅那套阴毒算计。
宋宁风眉头紧皱,这些话就像是一根刺梗在了心里。
“我上次是真的看见姜揽月脖子上有男人咬痕的,宁风别人不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毕竟我不可能拿轩哥儿来开玩笑的……”
在沐婉清一句接一句的枕边风后,本就对姜揽月心生不满的宋宁风,心头更为厌恶姜揽月,也开始思考起休妻一事了。
姜揽月回到侯府,跟蕊儿聊了几句后,就回房间休息了。
今晚发生的事情不少,好在都转险为安了!
宋宁风和沐婉清现在的嘴脸,让姜揽月光是呆在侯府中都觉得恶心。
她恨不得马上和宋宁风和离,永远离开这个鬼地方,不要再和他们有任何联系了。
姜揽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正喝着,房间里就响起了一道低沉好听,还夹杂着几分戏谑声传来。
“少夫人,今晚真是大放异彩啊!”
姜揽月放下水杯,回眸看去,就发现房间里多了一道颀长尊贵的身影。
楚承颐迈着逆天长腿朝着她走去。
男人五官精绝,俊美如斯的容颜像是能扬起七月烟火般,灼得人根本就挪不开视线。
“南安王!”
姜揽月微微福身,态度不咸不淡,该有的礼数倒没少。
楚承颐随意拉开一张椅子坐下,骨子里透出的清冷和矜贵,配上他妖孽魅惑的脸,让姜揽月想要下逐客令的话,瞬间都堵在了喉咙里。
“南安王似乎很喜欢深夜造访?”姜揽月淡淡说道。
楚承颐听出了她在揶揄自己,他狭长的凤眸微眯,似笑非笑道,“那下次……本王换白天?”
“……”姜揽月无语,重点是这个吗?
是你我根本不熟,却这样来找我,多少有些冒昧吧?
不过南安王每次对她倒没有半点逾越之举。
男人如迷雾般,让姜揽月看不透。
不管如何,这位活阎王不好招惹,还是小心为上。
“不知南安王今日来访,有何贵干?”姜揽月清澈明亮的黑眸里划过一丝冷淡。
听着女子寡淡的声音,就知道自己的到来,并不怎能受她待见。
往常只要他一出现,去到哪里不是被前呼后拥?
谁敢这般怠慢他?
楚承颐指尖随意拨弄着腕上的佛珠,漆黑的佛珠将他的肌肤映得更为瓷白剔透,他长睫轻垂,敛住眸底的点点寒意。
“不是什么大事。”
楚承颐扬眉,清冷出声,“今日见少夫人为太后治疗,手法颇为独特。”
“上次少夫人说过,可以为本王治病?”
楚承颐已经邀请过姜揽月在他身边任职两次了。
两次,都被姜揽月没有半点犹豫地一口回绝掉了。
于是楚承颐这次打算采取点迂回战术。
他看上的棋子,必须为他所用。
姜揽月黑眸微抬,笑意浅浅,“南安王,我看病,是要收费的。”
上次她说的时候,并不打算收取他任何的费用。
可现在……他忽然说起,定然就不是单纯看病这么简单了。
南安王心机深沉,是个老狐狸,一个不留神,怕就会遭了他的道。
“无妨,本王什么都不多,就银两多。”楚承颐唇红齿白,眼尾上扬着。
一袭红袍,手握佛珠,男人又妖又欲,当真是魅惑无双。
“……”姜揽月没接话,心底却划过一丝冷笑。
可不是嘛,上次说得好听是给北疆战士们捐粮草,实则那些钱怕都进了他的口袋。
说他是龙苍国第一奸佞贪官,怕都不为过。
“南安王,我治病可不便宜。”姜揽月微微一笑,对于南安王这种人,她一点不会心慈手软。
“无碍。”楚承颐见她没直接拒绝,就觉得一切都会尽在掌控之中。
姜揽月眉若远山,冷白的肌肤泛着点点光泽,她莞尔一笑,美得不可方物,光是看着都觉得是一种享受。
“南安王,您的病还需要找齐三种药材才能根治。也需要您找齐后,我才敢为你医治。”姜揽月继续开出条件,实则是在故意刁难他。
上次可是南安王自己说,他的病,不过尔尔,不需劳烦她的。
现在又想给他治病,真当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啊?
“喔?”楚承颐挑眉,好整以暇,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几分玩味,“哪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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