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入禅门(求首订)
据朱可文说,此山峰名为五指山,亦可称为五行山。
五座山峰犹如五指并拢、掌心迎面而立。五座山峰分别来唤,从左往右分别为拇峰、盐峰、灵峰、药峰、季峰,其中灵峰亦称为五行峰,乃五行禅位峰,亦是五行山重要山脉。
五座山峰高耸入云、斧削四壁、挺拔险峻,而其五行峰更是一柱擎天、让人肃然起敬,犹有高不可攀之姿。
五行山周围峰峦起伏、神态各异,亦是雄姿奇伟。
俯视而下崎岖险峻的山路是五行山仅可一条通往之道,快至山顶方分岔路往各山峰而去,而往后抬头,是正气凛然的五行禅三字匾额。
匾额门下两旁各站一门仆,身着棕黑麻衣,仅是门仆也一身凛然之气。
门仆间分别有十名门派弟子挺直而立,外衫及纱衣皆是白色,不同之处是内衬及鞶带颜色不一,细看之下,鞶带上挂饰还有不一图纹。
其中九名挂饰呈倒三角形状,顶端两边各有一镂空小圆圈,下尖有两条白色辫链分开延至腰间紧扣,三角银牌上的图纹甚是简单,皆是长短不一食指长的横条,分为上下两横,整体颜色皆为银色。
而仅有一人内外衣裳通白,右边衣摆下角是浅金色太极图案,纱衣亦是很浅的金色,白色鞶带上是浅金色黄龙图腾。
方才未细看白须老翁衣裳,这回头细看方见纱衣内的衣裳虽通白,可衣摆下却是黑白太极八卦图纹,外围八卦图纹环绕太极图,与十一人三角银牌上的图纹甚为相似,却是长短不一的三横一组而排列。
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他们衣裳正由此而区分,分别为青色、两条长短一致横条为青龙宗,各三人,其中一人便是那少女;白色、上条中断为两截、下一横条为白虎宗,两人;赤色、上下两横条中间断为两截为朱雀宗,两人;黑色、横条则与白虎上下相反的为玄武宗,两人。
最后,仅一人浅金色纱衣,就是朱可文所言的太极宗了。
五行对玹耳来说自然不陌生,甚至是甚为熟悉。
且听朱可文介绍五行禅,其禅意及修炼之道竟与四万年前自己所悟所写的如出一辙。
是否多疑,待一看便知,此事玹耳倒不急着确认。
此时倒是好奇这些人在这候着的是什么人?
门仆与此十名弟子见到白须老翁急忙上前,恭敬地对其深施一礼,随即对朱可文亦是敬意三分。
“可文师兄,你可回来了,父亲说你与太极宗主有急事外出,我便一直在此等你,只是她是?”其中一名少女见到朱可文更是喜笑颜开地迎了上来,话间眼角余光瞟了玹耳一眼后问道。
只是那一眼有着少女的提防和探寻。
玹耳了然其意,且经她这么一问,众人视线皆落在她身上,对她的存在甚是疑惑。
“以后她便是我师妹了。”朱可文毫不理会众人的错愕后的惊诧,自顾自地接着道:“名为玹耳——”
“哦,对了,玹姐姐,她是青龙宗宗师之女,霍君文。”
随着朱可文一一介绍完,有的冷漠有的客气有的质疑,玹耳淡然处之,只微微点头行礼。
朱可文介绍完,这才问道:“文师妹,你找我可有要事?”
“倒也无要事——”比起自己先前的小事,他口中的话更让她在意,霍君文见太极宗主不反对,知其意思,可又不死心道:“可文师兄何出此言?太极宗乃禅门重宗,若非有五行悟性一律拒之宗门,在此师兄弟无一不想入太极宗,皆遗憾而返,她?可有?”
霍君文所言,玹耳并不觉无道理。
四万年前,她手卷有提太极之悟、四象五行之道。
四象亦有:太阳、太阴、少阴、少阳之分。
朱可文与朱可芙的阴阳双诛,由阴阳八卦之道所炼造而成,里炼育双诛灵童的朔阳玉诛青、太阴玉诛瞳,也正由四象之道所悟所炼。
天地之道,以阴阳二气造化万物,一刚一柔一阴一阳,阴极阳生,阳极阴生,万事万物,莫不分阴阳。
古沙只知阴阳双诛,却不知还有阴阳双雏,随着时间消逝,至于双雏现处何地,她亦未知。
双诛已现,双雏亦要寻回,可万事万物皆有其缘,急不得。
想想自己身上可拿得出手的宝物只有珝清玉扇,想起玉扇心中不禁柔和,不知小狐狸他怎么样了。
此时此刻,玹耳一心想的,只有快点入珝清玉扇,好好看看她的小狐狸。
在她一心惦念自己的小狐狸时,朱可文只留下“师尊说的”四字便拉着她往禅内走去,完全不理会他们脸上复杂的表情变化。
而留下的太极宗宗主天师也只嗯字确认众人半信半疑的眼神,便也随即离开。
玹耳随朱可文踏上台基,穿过禅门,左拐右转地走过幽径,路上遇到各宗弟子向朱可文行礼之际,无一不投来疑惑与探寻眼神。
“可文,你喊我玹耳罢。”自己看着比她小一轮,却玹姐姐、玹姐姐的喊,旁人看着奇怪,自己也觉不适。
朱可文想了想,露出一抹贼笑,一本正经道:“你喊我大哥,我喊你小妹?”
“拒绝。”玹耳不假思索回绝,不理会他失望之色,接着道:“你五百多岁,我虽沉睡五百年,可年轮上依然是十六岁,喊你大叔罢。”
“大叔!”朱可文大圆眼一瞪,与此同时,从她身后也传来女子的抗拒声:“不可以!”
声音颇为熟悉,玹耳转过身一看,两人笑容浅起,“可芙。”
朱可芙已不再是五百年前的青涩了,多了一身英气潇洒,瞧她衣裳,便知是太极宗之人了。
“常姐姐,你喊他大叔,那喊我岂不是要……”朱可芙想到那声称呼便满脸拒绝,正色道:“那可不行。”
玹耳一笑道:“方才不过是逗他玩呢,你们喊我玹耳即可。”
“玹耳?”朱可芙疑惑一顿,见朱可文轻点头便无多问,只是点头应了。
朱可文拍了拍额头,恍然道:“姐,我不和你说了,待会便是禅会,我得换身宗服,你带玹姐姐去五行堂吧。”
话落,他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看来一时间他是改不了对自己的尊称了,真是拿他毫无他法,玹耳笑着摇了摇头。
路上,朱可芙默契地问了朱可文同一问题,讲解介绍也一样,不愧是姐弟,玹耳莞尔一笑,自然也将事情再说一遍。
一边说,一边往五行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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