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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藏书楼里的耗子


  在朱可文和朱可芙两人介绍下,玹耳基本已了解各宗、修仙及禅门要事一二。

  弟子也分首席弟子、亲传弟子、内门弟子、记名弟子、外门弟子,内门弟子以上是执事,执事也分内外。

  至于各宗属性,也就玹耳观察那般,至于各宗后八卦分堂,就是内门弟子与执事分堂。

  而修真境界阶段为:筑基、开光、融合、心动、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洞虚、大乘、最后渡劫。修真达到金丹期方可算真正修真者,能御剑飞行。

  而朱可文和朱可芙二人均已到达元婴后期,拥有无尽寿命,修炼出紫府元婴,就达到灵魂不灭,还有一次改变相貌体型的机会。

  修真界的玄乎,二人说着便累,最后干脆将玹耳往藏书楼一带,朱可文讪笑道:“里面什么都有,我们就忙去了。”

  其实他们说的关于修真之事,玹耳比谁都清楚。

  怎么说,自己也是他们的老祖了吧。

  不然既然来到便温故知新吧,反正闲着亦是无聊。

  想罢,玹耳便随手取了一本书翻了几页,此书是关于练气锻体,翻了几页便觉乏味,放回原位后便转悠着浏览着每本书书脊,倒未随便翻阅了。

  藏书楼共三层,架几案上排满了各类书籍,绕了一圈对一楼书籍倒提不起兴趣,便往二楼走去。

  只是刚走一半,便听到二楼传来急喊声。

  “死耗子!你给我站住!”

  耗子?听着声响离楼梯口越来越近,玹耳忽觉有股不好预感,刚要转身往回走,二楼楼梯口一只浅灰色小身影腾空飞起,随后一道人影亦腾空一跃。

  一耗子,一青年。

  细看之下,耗子嘴里咬着一支发簪,不用问定是这只耗子偷了他的发簪了,一个大男人拿发簪送心仪之人么。

  玹耳倒不想卷入这人耗纷争,来不及往回走便尽量贴紧木扶栏。

  玹耳忽地不确定自己是否眼花了,耗子在看到她时眼眸忽地晶亮,嘴角往上扬,笑得贼贼的,小身子在空中灵活一转朝着玹耳头顶便跳去。

  玹耳眼都直了,这耗子成精了么!

  避无可避,耗子精准落在玹耳头顶上,只觉头皮给一扯一松,长发瞬间散落,玹耳条件反射地往头顶一抓,抓了个空。

  耗子早已跳到一楼扶栏处,发出得意地吱吱声,头上发带它偷了便偷了,倒也无所谓,只是它尾巴顺带卷走了自己的青龙玉块!

  “死耗子!”

  “死耗子!”

  玹耳和青年两人同声一喊,玹耳刚要起不往下追,忽觉身后黑影压近,侧头往后一看,惊呼道:“你——”

  “啊——”

  “砰——嗷!”

  前后两声痛呼,玹耳摸着肿起包子的额头,痛得眼泪不自觉地在眼眶打转。

  青年在要撞到她时,避免两人双双滚下楼梯,只能一手稳住她身体,一手抓着扶栏阻止惯性向前冲,却避无可避地额头相撞。

  “你干嘛停在这里啊!”青年摸着额头恶人先告状骂着。

  瞧他也是太极宗弟子,也顾不得自己初来乍到了,玹耳怒道:“我好好地上楼,你乱飞什么啊!”

  “你这女人真是——”青年视线越过她,见耗子要趁机落跑便急了,“懒得跟你计较!”

  说着,青年已闪身落地,往耗子追去,“死耗子,你将发簪还我!”

  “我的玉块!”

  就这样,一耗两人玩起了追击战似的。

  幸好今日禅会,藏书楼只有寥寥几人,各干各地倒没理会他两。

  开始玹耳还疑惑他一个修真人竟然连一只耗子也抓不住,后经一番追逐方知这就是耗子精!

  而且极其灵敏,能迅速改变体位、转换动作,眼看着要抓着了,可它却是故意逗弄他们二人,屡屡害他们二人差点又撞着。

  玹耳哪像他有灵力,跑了几圈便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了,最后实在没力气了,索性挨着墙壁席地而坐。

  青年倒精力旺盛,抽出腰间长鞭,恶狠狠道:“胆敢偷本少爷发簪,还愚弄本少爷,今日本少爷便誓要将你这只耗子拿出熬汤!”

  如此重口味么,玹耳抿唇摇头,芊芊玉手扇着风道:“我的玉块也拜托了。”

  “区区几圈便如此,你也太弱了吧,还有你未穿宗服,参加禅会的弟子?为正式入门课不许进来,罢了,此事待会暂且不予追究。”

  玹耳朱唇刚起,可他自顾自地说了一堆后便扬起长鞭朝着耗子挥去。

  这人真是风风火火的!

  玹耳无奈摇头,视线恰好落在墙壁一个小黑洞,老鼠洞?

  瞧它那熟悉的偷法,里面定有不少宝贝,正想着时,一只两指般大小的灰色小耗子在洞门口探头探脑的,两只黑眼珠天真无邪地转着。

  玹耳眼眸眯了眯,嘴角微扬,从怀里拿出一块玉块,趴在地上露出无害的笑容,吱吱笑着诱惑它。

  亲生的,小耗子果然喜爱玉块,慢慢地挪出洞口跳上玹耳的掌心。

  玹耳贼笑一声,抓着它的小身子,力度却是轻柔,俗话说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嘛。

  小耗子知道上当受骗了,急得吱吱猛叫唤。

  耗子精一见急了,避开长鞭落在架几案顶,突然出声道:“不要伤害我的小灰!”

  青年朝玹耳方向看了一眼,嘻嘻贼笑两声后说道:“死耗子,它便是你的软肋。”

  “把它给我。”青年向玹耳罢道伸手,玹耳嫌弃他一眼,避开他的手,这人做事不分轻重,自己额头还疼着,万一他一怒之下,这小耗子也就这样了。

  “你什么眼神。”青年见她满脸怀疑兼嫌弃,顿觉不满道:“你一个来历不明的人闯入藏书楼我还未问话于你,这小耗子也是我禅门的,你把它给我!”

  “姑奶奶,你拿着,你拿着,有话好好说。”耗子精似乎也觉青年不靠谱,恳求道。

  “休要胡闹!”玹耳瞪了青年一眼,随即向耗子精勾勾手指。

  耗子精哪敢不从,乖乖跳到她身前,识趣地将玉块和发簪奉上。

  玹耳拿过玉块和发簪,指了指他的老鼠洞。

  耗子精聪明知她意思,抿抿嘴不情不愿地回了洞内,来来回回十几躺,大大小小的金银首饰玉块堆满洞口。

  “哇!”青年瞪直了眼,惊呼道:“我说你这耗子精是财奴啊!竟然偷了这么多东西!”

  这耗子精贼得很,比起这些金银首饰玉块,里面定还有宝贝,不过不急。

  玹耳收好玉块,将发簪扔回青年,勾勾手指摊开掌心,耗子精吱吱两声,可怜巴巴地瞧着玹耳,玹耳摇摇头。

  耗子精不情愿地爬上她掌心,说道:“东西都还给你们了,你该不会要像他那般拿我和小灰熬汤吧,我们这么小小个,而且肉也不好吃的。”

  “呵呵。”玹耳故意笑而不答,以报额头的疼痛。

  她这笑,笑得耗子精寒毛直竖。

  青年见她这就要走,急声道:“你不可以就这样走了,我还未问责你呢!”

  “我叫玹耳。”这会应该知道了吧,青年却道:“我叫殷小凇——不对你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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