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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离这女人远点


可惜花言巧语永远和事实背道而驰。

江宴带着蔺巧栀停好车,小心翼翼迈进家门。

江母准备出门做美容,看到儿子带了个女人回来时先是一愣,仔细观察后发现居然是蔺巧栀,顿时怒了。

这个小兔崽子,还学会阳奉阴违了。

她沉下脸喝道:“你给我站住。”

正准备偷溜进房间的江宴脚步一僵,分外尴尬地回过身,蔺巧栀也随着他转身,那肿大成猪头的脸部瞬间映入眼帘。

江母好一阵惊愕:“你,你这是被谁打的?”

总不可能是江宴打的吧!

江家虽然家教不严,江宴被养得从小不着调,长大后又爱上花天酒地,但从来没出现过打女人这种事。

其实江母算得上好心好意问,但以往都极为客气的蔺巧栀不知怎的,这次直接翻脸开骂。

“和你有半毛钱关系,让你多嘴多舌的问?年纪一大把了,学什么不好学那些长舌妇,怎么不干脆跳广场舞去!”

什么?

江母怀疑自己听岔了,她足足愣了十来秒,等到发现原来没听错时,心底深处涌出股强烈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原来她之前的温柔贤淑都是装出来的。

“姓蔺的,你有种再说一遍。”

蔺巧栀从前为了让江家人留下好印象,每次见面都伏低做小,江父过生日缺少好酒,她就从蔺振的酒库里拿了珍藏多年的送过来,江母逛街买新鞋,她甚至跪倒在地帮忙换鞋子!

可这一切都没换来江家的感恩之心,反而因为自己出了些许小事,就要让江宴和她划清界限。

风水轮流转,这次可不一样了。

她不顾阻拦,抱着双臂冷冷嘲道:“既然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就去医院看看,不要整天跟个老妖婆似的,打扮的花枝招展做美容。何必呢,做的再多也改变不了你那张褶子脸,浪费钱而已。”

褶子脸?

江母眼前发黑,哪怕在贵妇圈里,她也算保养得好的。

她懒得再同这人多说,当初的蔺巧栀还能说上几句,现在就跟失心疯一般,幸好自己和老公早做出不让她进门的决定,否则就是根缸里搅屎棍。

江母指了指门口:“这是我家,你给我滚出去。”

哪料到蔺巧栀听完不仅没有出去,反而直接往江宴房间走。

这是把她家当成自己家了?

江母气笑了,不再多言,拿起电话要叫保安。

眼看着失态发展越来越坏,江宴忙上前阻止:“妈,你别冲动。”

“我冲动?你是耳聋还是眼瞎了,没看见她怎么对我的?我是你妈,不是她孙子!”

只问候了句对方的脸,就被劈头盖脸的骂,江母委屈的不行,望着眼前不争气的儿子,拿起衣架,狠狠抽打了几下。

江宴痛地跳脚,不敢还手,只一味劝阻。

“妈,巧栀最近过得很艰难,脾气难免不好,你多容忍下,让她跟我们住一段时间呗。”

蔺家不就是要换房子?

又不是从此流落街头了,能过得怎么不好?

江母眼底不禁湿润了点,这个儿子为了个女人甚至都不站妈这儿了,真是养废了。

殊不知江宴也有苦难言,他故意将这些话说的既大声又投入感情,生怕蔺巧栀没听见。

但即便这样,进屋时还是被花瓶重重砸在脑袋上。

江宴只觉得头昏眼花,一照镜子发现英俊的脸上破了个长口子,正不断出血中!

他的俊脸!

江宴懵了,大声惨叫起来。

还没出门的江母匆匆赶来,一见之下双腿发软跌在了地上,几秒后反应过来,对着尚在发呆的蔺巧栀道:

“还愣着干嘛,快,快叫救护车!”

宁城第一医院里,人满为患。

即使动用了人脉关系,但江宴等人还是要排队起码半小时。

眼见身边的江宴痛呼不断,江母赶忙叫人:“护士,我儿子受不住了,你问问就诊室的人还要多久?”

护士瞧了瞧江宴,又去诊室内看了圈,回来便露出抱歉的笑容。

“不好意思女士,可能还需要一会儿,您耐心等待就好。”

反正当事人看着根本不严重啊,诊室里的可要严重多了。

江母立刻从包里掏出五千块:“你去交给里面的人,让他现在立刻出来,这些钱就是他的了。”

随即,江母又再拿了几把钱,一一分发给排在江宴前面的其他人。

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到半分钟,就诊牌就喊到了他们的号。

医生招待几人落座,拿了工具仔细瞧着伤口,片刻后就道:“伤口里还有些碎片残留,等我夹出后需要拍个片观察下。”

果然有残留,儿子真是受苦了。

余光瞥向蔺巧栀,江母赫然发现对方正百无聊赖地看风景!

自己儿子都被这疯婆子砸伤了,她还有这样的闲心?没脸没皮的东西,要不是江宴拼命阻拦,她非报案不可。

堆积的怒火再压抑不住,江母终于爆发:

“这么喜欢看风景,不如出去看看,这诊室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说罢,她转向医护人员哭诉:“大夫啊,你可小心些,离这女人远点,她被家里赶出去没地方住,我儿子看在是朋友的份上让她来我家暂住,结果这人不知道是不是精神有问题,一言不合把我儿子砸伤啊,东郭先生与蛇,没天理了,好心没好报啊。”

医生拿着镊子的手一颤,臀部底下的椅子不自主的挪开了段距离,这年头最怕的就是患者医闹啊,甚至还是个精神病患者。

蔺巧栀的脸自事情发生后就没做处理,为了外在形象,出门前她戴上了口罩,免除路人异样目光。

可疼痛却没办法掩盖,随着时间的流逝痛感愈发强烈,开口说话本就会扯到肌肉,蔺巧栀更加懒得出声,她认为自己压根不是故意的,她摔花盆只想发泄情绪,谁让江宴那时候突然进来,受伤还不是自找的吗?

她满腹委屈出诊室门,来到医院大楼,逛着逛着就走到了妇产科。

刚要走,余光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当即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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