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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也吓了一跳


季叔霖这话刚落下,其他人还没开口,于忠就先点起了头。

他点着头,吸引了众人的视线后,这才看着大家开了口。

“我之前去老张家,听他媳妇提过这件事,只是没想到名额里有你。”说着话,也不等季叔霖回话,于忠就继续道:“不过既然有机会了,那就去!不管是学点东西还是多结交个人脉,都是好事。”

“就算你以后用不上,你看重的人就用不上了?”

“我们这些老家伙,如今能做的,不是给孩子们留下多少钱财,而是那些肉眼寻不到的经验和人脉。”

于忠这话说的颇为现实,可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对。

之前无所谓的季叔霖,现在的确急切的想为自己的亲侄儿和大侄孙铺路。

其他几个侄孙不是他不乐意,而是担心自己受过损伤吐过血的身体,撑不到底下几个小的长大。

想到侄儿前几天提起,要把二侄孙和三侄孙过继给他和大哥做嗣孙的事情,季叔霖也就更急切了。

他得在死之前,多给他们季家的子孙,留点人脉。

见季叔霖只是沉思却不说话,想到年后学习机会的孙富贵也跟着接话道:“我之前也不想离开家去学习,可后来想想,去的地方不算太远,也能带上媳妇孩子们一起去。”

“但这个机会现在要是真的错过,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再有。”

说着话,孙富贵端起面前的酒盅浅浅抿了一口后,这才继续道:“所以啊,明年我们一家也得离开余安县一段时间。”

关于孙富贵和夏清麦他们一家明年要离开余安县一段时间的事,在场的众人之前都听说过一些,只是今天又再次听到了更确切的消息而已。

这会儿再听到孙富贵提起这个事,别人还未有反应,周露倒是先伤感起来。

“清麦,我们从小学起就是同学,最长也就是今年暑假那段时间闹矛盾没见面。”

“一想到年后你们一家要离开余安一段时间,我就难过。”

周露是真难过,说着话眼圈都红了。

看到周露这难过的模样,夏清麦还没来得及开口,心疼媳妇的于泽胜倒是抢先开口道:“那个媳妇,到时候我可以陪你去省城看他们啊,咱们都有休息天,调个休或者直接请假去就成,还能顺道在省城转转。”

于泽胜看着周露刚把这话说完,于忠也跟着点头道:“泽胜说的不错,只要有心,这点距离算什么?”

“工作要紧,有机会学习进步,那是说什么都不能放弃的。”

说着话,于忠率先端起酒盅,看向众人道:“来,让我们为更好的未来干杯!”

随着于忠的话音落下,几个酒盅和两个装着红枣枸杞茶的茶杯也碰在了一起。

为了美好的未来,干杯!

……

或许是水泥厂有后台的朱通也要看孙富贵脸色的缘故,也可能是胡玉华真的被吓到了,这天过后,夏清远等了几天也没等到他们再来人。

随着新年临近,他在运输队的厨房也越发忙碌。

可能这也和我们国人的习惯有原因,无论你这一年生活的如何,到过年了,总得想办法弄点好吃的回家,以盼望来年可以变得更富足、幸运。

孙富贵也忙,甚至忙到一大早天还没亮就出门,到晚上天黑透才回家,但这不影响他抽空联系秦胜利。

临近过年,原本以为不会有什么事的秦胜利接到电话后,也吓了一跳。

等着听完孙富贵的讲诉,秦胜利也在沉吟后出声道:“不止是洪归,还有书砚和书语,我怕他们的身份被人察觉。”

听到秦胜利的话,孙富贵也是心头一紧。

他沉默一瞬后,这才在电话里回道:“书砚和书语长得还是不够像我。”

“嘿,你这小子,要不是小顾信任你,指明要你做他两个孩子的养父,组织上也不会安排你离开部队。”

脱口而出这么一句话后,电话两头的人都沉默了一瞬。

知道这个话题太敏感不好多提,秦胜利只能赶紧重提之前的话题。

“这件事我会上报,具体如何安排我现在也说不好,但我估计,明年你们一家可能会借着你外出学习的机会,离开余安县。”

已经习惯听从组织安排的孙富贵这会儿一听秦胜利的话,赶紧出声道:“我媳妇可还怀着孕呢,得顾忌她的身体情况。”

一听孙富贵这话,昨天刚被好友叮嘱过的秦胜利烦躁的当即应声道:“知道了知道了,一个两个的,生怕我忘记这事。”

说完这话,也不等孙富贵再说什么,秦胜利直接丢下一句‘小心保护好他们’后,就挂了电话。

被老领导挂了电话的孙富贵也不生气,他琢磨着这两天还得抽空去见一下于泽胜。

作为组织上安排的负责保护好书砚和书语两个人,他得告诉于泽胜组织上对自己的安排,顺道问问他,明年能不能想办法一起调去省城。

毕竟他是组织安排的两个孩子养父不假,但于泽胜也是组织安排辅助他照顾好书砚和书语的那个人。

电话这头孙富贵想着去找于泽胜,电话那头的秦胜利在挂断电话后,又很快的拨给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要和他通话的洪归。

和洪归时常沟通也是组织交代的任务,所以秦胜利这电话打的也是丝毫没有负担。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那头的洪归也已经习惯几乎每天接到秦胜利的电话,一确定电话接通,他就直接开口道:“今天又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说来让我乐一乐。”

原本还打算缓口气慢慢将孙富贵提起那事告诉洪归的秦胜利一听他这语气,气的当场就接话道:“富贵昨天买下一点药材和补品,原本那人是准备送给富贵的,只是富贵不乐意。”

“结果那些药材里有一味何首乌,经中医老手鉴定,是西南那边的药,炮制手法也不像我们国家的。”

秦胜利这话一出,不仅电话那头的洪归顿住,就是负责监听这条内线的人也当即顿住。

洪归就是从西南那边回来的,自然明白秦胜利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那边是盛产何首乌,这点我也上报过,但炮制手法,我还真不懂,不过我见过不少,让我看看,说不定能认出来。”

“不是问你懂不懂这个,是富贵担心是不是你的消息传到他们那边去了。”

“当初虽然说把追到岛上的人都灭口了,但一直等不到他们的人传消息回去,估计他们也会派人来查。”

多年的好兄弟,有些话根本就不用说的太直白,就秦胜利这两句话,便足够洪归明白他的意思。

已经没了逗弄好兄弟心情的洪归很快把电话挂断,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的真实身份万一被发现,家里的女儿和女儿肚子里的外孙怎么办。

他不怕死,毕竟是已经‘死’过两次的人了,可他想让从小就和他投缘的女儿好好活着。

如果,真要有一个人死去,那么他希望那个人是他。

但在死之前,他想再看一眼他那已经长大成人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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