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侯门春信 > 第二百六十六章 如今拈花惹草的是你

第二百六十六章 如今拈花惹草的是你


什么叫倒打一耙,这就是。

曲清如气闷:“你刚刚明明在介怀……”

陆辞寒伸出指头压住她的唇,软绵绵滑溜溜的,按得他一时心猿意马。不过他很快回神,解释道:“别的男子亲了你手背,我心里不痛快不是很正常吗?倘若我知道了却无半点介怀,那便是我心里没有你。你想想,倘若我被别的女子亲了抱了,你痛不痛快?”

曲清如皱脸:“自然不痛快,你若敢和别的小娘子卿卿我我,我休了你!”

陆辞寒委屈道:“休了我,可以让你的花小哥顶替我?还是赫连玦?”

曲清如扯开他的手,想反驳却无从反驳。

毕竟解释越多,越像掩饰。

她问心无愧,有什么好掩饰的?心思转了几圈,最后狠狠瞪了陆辞寒一眼。

“骄骄,你看起来很是心虚,如今拈花惹草的是你,我拈酸吃醋也是因着你身边莺莺燕燕过多,你该安抚我才是。”陆辞寒叹了口气,主动教她怎么抚慰自己。

他拉着她的手贴到自己脸上,又用他的指腹摩挲自己的唇角。

眸子掀起,潋滟的眸光风情无限,看得人呼吸都紧促了几分。

曲清如正想着亲他一亲,外面响起敲门声,心虚回头时,发现赵小苗正红着脸低着头,显然看到他们俩刚刚的举动了。

曲清如一本正经地抽出手,红着脸清了清嗓子:“小苗来了。”

赵小苗羞得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一会儿看桌案,一会儿看地面:“我、我是想来问问你,我们听到、听到赫连小郎君敲锣打鼓的,说、说张县尉在酒楼向他下药,强抢民男,要逼他就范,这、这是真的吗?”

曲清如没想到赫连玦为了不让别人议论她,竟然把脏水揽到了自己身上,一时百感交集。

陆辞寒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瓮声瓮气道:“是真的。”

赵小苗点点头,不再多问,转身出去时顺手帮他们把门合上。

曲清如叹气:“阿玦何必如此?”

“心疼他了?”陆辞寒忍不住阴阳怪气,其实他很了解曲清如的性子,不是那种轻易就会见异思迁的性子,也知道她没有对赫连玦和花青临动心。

可他克制不住心底的酸气,真的控制不住。

呵,对一个男子的好感,许多时候都是从心疼开始。

曲清如回神:“他是我阿弟,我心疼一下又怎么了?他的脸刚变成这样,如今若是再被人议论好男风,他的名声……”

“一个男子,要那么好的名声做什么?他带你出门,却没有护好你,如今不管怎么善后都是他应当做的,这有什么好心疼的?”

曲清如一言难尽地看向他:“是我请他陪我出去的,是我想借用他的身份,尽快把沈东山救出来。眼下的善后,原本应该我去做,他却代我做了。”

陆辞寒噎住。

曲清如说得对,他也是醋过头了。

他是个能屈能伸的,晃晃曲清如的胳膊便道:“对不起,是我心眼小。”

曲清如莞尔,弯下腰轻轻拍他脑袋:“乖。”

陆辞寒感觉她把自己当成赫连玦哄了,心里不舒服,却只是撇撇嘴。

曲清如看他不高兴,便坐下跟他聊天:“你前世的官场可是如此?指不定哪次就被算计了,还如此光明正大,你便是想辩解都无从辩解,倘若中了招,便只能吃哑巴亏。”

“骄骄懂我。”

曲清如等了半晌,没等到他趁机诉苦:“咦?你怎得只说这四个字?”

陆辞寒斜睨她一眼:“骄骄想听什么?莫不是想让我一边诉苦一边躲在你怀里涕泪满面?我倒是想让你抱,可实在流不出眼泪。世上哪有那般美事,既想入仕途做人上人,自然也要遭遇寻常百姓遇不到的阴谋诡计,这种事没什么好诉苦的。”

曲清如听他不害臊地说前半段话时,便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门窗。听到后半段,又觉得这才是她认识的陆辞寒,运筹帷幄、胸有成足。

陆辞寒刮了一下她的鼻头:“羞什么?我们是正经夫妻。”

正经夫妻?

曲清如听着这句似曾相识的话,恍然想起在武阳侯府的日子,京城里的时光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

良久,她才轻声问道:“他们都好吗?”

陆辞寒知道她问的是谁,也不卖关子:“曲家岳母如今日日以泪洗面,江家岳母已经下了地狱,你父亲还好,祸害遗千年嘛。”

曲清如愕然,一时不知道该从哪一个人问起。

沉默半晌,陆辞寒主动道:“你那妞妞阿姐,给白家一个郎君做了妾,还有几个舞姬不是做了兵部尚书家的妾,便是兵部侍郎家的妾。”

曲清如虽然思绪万分,却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问题:“怎得不是兵部,便是和兵部交好的大户?”

陆辞寒赏识地看向她:“骄骄果然聪明。朝廷丢失了一份重要的舆图,舆图上有大梵朝各地的米粮兵械库所在,最后查到那些舞姬身上了,真姬美子虽然没有查出嫌疑,但也已经下了狱。师母便是为此,日日以泪洗面。”

曲清如淡淡地点了下头:“原来如此,那汐州城粮仓被烧,会不会和被偷的舆图有关?”

陆辞寒沉吟:“定然是有关联的,我请命来泽州一带,一是为了寻你,二便是为了查偷窃舆图之人。”

“那你可有线索了?”

“你也认识,我怀疑是明月楼那支舞姬的班头。”

曲清如瞪大眼,忽然生出很不舒服的感觉,仿佛自己养大了一群祸害。当初若不是明月楼帮忙,他们也没法子在京城站稳脚跟。

陆辞寒看她眉头紧得都快能夹死一只苍蝇,晃晃她的手:“想什么呢?舞姬之事,怪不得你,那支舞姬是我找去明月楼的,要怪也只能怪我。”

“我利用他们赚了不少钱,自然是有过错的。”

“我早就怀疑他们了,前世东瀛人也是侵犯过大梵疆土的,那时他们入大梵便如进入自家一般,十分熟稔,后来便查出他们早就在大梵朝境内安插了很多细作,长年累月地窃取各种机密。所以我当初得知那支舞姬时,便有所怀疑,与其让她们去别处,不如就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如此反而更妥当。”

曲清如的心思彻底从小情小爱中分离出来:“你如今伤势复发,许多事情不能亲自去办,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帮忙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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