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命还一命
梁少华态度放软，几近哀求。
更加之他须发皆白，脸上尽是沟壑的苍老之状。
看起来，老态龙钟，颇让人心疼。
然而落在陈凡眼中，他当即不屑冷笑。
“哼！梁大长老，少给我惺惺作态！梁天洛干的那些好事，你会不知道？”
“恐怕，根本就是你出的好主意吧？”
梁少华神色微微一僵！
毒陈凡、夺武种！
没错，确确实实是他出的主意，而且从头到尾，都是他在谋划奔波！
真正的绝顶天才，只容得一个！
外门是，将来的内门也是。
这个人，也只能是他的孙女！
自然，这种事也绝对不能认！
浩然宗乃是名门正派，离阳王朝众正道魁首之一。
堂堂长老为一己私欲，谋害一名宗内天才弟子。
传出去，必定为万夫所指，颜面丢尽。
而如今情景，他也只能装傻。
片刻之后，他立刻冲着陈凡咧起嘴，讨笑道：“其中定有误会，你不若先放开我孙女，让我替她疗伤！”
“是非对错，细细审问。若是我孙女有错，我必让她亲自向你道歉，如何？”
这番话，直让陈凡心中又冷然一笑。
这话看似公义，可实则所有过错，全都往梁天洛自己身上推！
至于道歉？
陈凡清楚得很，只要他放开梁天洛，他不会得到道歉。
而是死！
当下，他也懒得废话。
朝着梁少华狰狞一笑之后，陈凡猛然抬手，朝着梁天洛肚兜里一滑。
嘶！
登时，所有围观众人，全都狂吸凉气。
男的全都瞪大了双眼，女的更是骤然间羞红了脸。
梁少华的双眼，更是瞪到极限。
脸上的求饶与温和瞬间消失，疯了般朝着陈凡大吼，“陈凡，我要剁了你的手！”
这一刻，连虚弱无比的梁天洛也秀目圆睁，既羞又怒。
“我的个乖乖，她这料也太足了吧？”陈凡哪会理会梁少华的叫嚣，感受着手掌中那既庞大又柔软之物，在心中惊叹一声后，他当即冷笑着瞪向了梁少华。
“老东西，这么喜欢装是吧？好，我今天偏要诛你的心！”
说话间，陈凡滑入梁天洛肚兜内的手猛然用力，一阵揉搓！
咕咚！
一阵阵吞咽之声不断传出。
看着梁天洛那高耸的肚兜不断变形，一对雪更是在陈凡的挤压下好要从肚兜内挤出。一众男性弟子全都口干舌燥。
而且更要命的是，梁天洛本已经苍白的脸，此刻突然变得通红。喉间，居然还传出了一阵极为虚弱的沉吟。
“陈！凡！”而梁少华则彻底疯了。
怒吼一声，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朝陈凡狂猛冲去，势若奔雷，目不可见。
但陈凡一步未动，只是那伸进梁天洛肚兜里的手猛然用力，狠狠一捏。
“啊！”梁天洛张嘴惊叫，浑身一颤。
轰！
一声音爆传出，冲到了陈凡跟前的梁少华动作陡然止住，双眼通红地看着梁天洛。
“爷爷！”低喃声从梁天洛嘴里传出。
她虽已重伤，可陈凡手上的炙热与力道她也还是感受得一清二楚！
又疼，又羞，又恼，又怒！
还有一丝．别样的感受。
这声低喃，更是让梁少华心中狂颤。
梁少华这一刹那的恍惚被陈凡看在了眼里。
二话不说，他迅速将手从梁天洛肚兜中抽出，运起般若掌便朝着梁少华的脸狠狠扇去。
一时间，呼啸狂作，速若惊雷。
轰！
一声炸响也在转瞬之后猛然传出。
可惜，梁少华毕竟是浩然宗长老，入神境界。
陈凡这一巴掌的确极为突然，速度也快，可也没逃得过梁少华的眼睛。
只不过，他也只来得及催动元力护身。
下一刹那，气劲翻飞，狂风呼啸。
只是两人，全都毫发无损。
“操！”暗啐了一声，陈凡二话不说，又把手滑进梁天洛的肚兜里，死死握住其中一只峰峦。
而所有观看之人，也出现了短暂失神。
这陈凡，居然还敢主动向长老动手？
当真胆大包天啊！
只是片刻之后，他们一个个又无比羡慕地看向了陈凡的手。
陈凡这一巴掌虽然没伤到梁少华，可也让他狂怒，并下意识想要动手。
“啊！”可他刚动，一声惨叫又猛然传出，“爷爷，爷爷！”
此刻，陈凡一下又一下，用力狠捏。
梁天洛也不断求饶，甚至于她的一双秀目之中，已然流露出几许迷离。
一声声狂咽唾沫的声音，更是自不远处不断传出。
“老东西，你再敢乱动一下。爽的可就不是我一个人了！”陈凡冷冽的声音传出，他滑进肚兜内的手往外轻轻一撑。
这是什么意思，显而易见！
“你别乱来，我不动！”登时，梁少华狂喝。
而后，他又微微一顿，转身朝着四周看去，大声咆哮，“都给我滚，再敢多看一眼，我把你们的眼睛全都挖了！”
这声愤怒大吼，直如雷声震震，直震得所有观看的人耳中剧痛。
他们又哪还敢停留，立马转身。
只是，如此美景，奇景，又有谁会舍得真离去。
散到远处后，又纷纷半躲半藏，继续观看。
“陈凡，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啊？放了天洛吧！”紧接着，梁少华又立刻转头，朝着陈凡苦苦哀求。
梁天洛是他一手养大的孙女，自己把她养得如仙子般，怎舍得被陈凡这般糟蹋？
而陈凡，脸色越冷。
“我想干什么？老东西，你说我想干什么？”
“你孙女要了我的命，我让她还我一命，不过分吧！”
“别杀！”梁少华当即开口。
可就在他开口之际，却又狠然一颤。
因为陈凡说的一命还一命，根本就不是他理解的一命还一命！
只见陈凡伸出了另外一只手，一把抓住了梁天洛的腰带，咧嘴一笑。“一命抵一命，公平，公正啊，呵呵！”
“爷爷！”梁天洛拼命抬手，按在了陈凡手中，同时也向梁少苦苦求救。
梁少华心如刀绞！
陈凡这架势是想干嘛，他哪能不知道？
真要让他得了逞，这比杀了梁天洛还要让他梁少华难受千倍，万倍！
“住手，住手！”
“陈凡，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指使天洛挖你武种，也不该给她毒药害你！”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放过天洛吧！”
“算老夫求你了，行吗？”
“求我？”陈凡不屑冷笑，“既然是求，就得有求人态度？你这态度，我不满意！”
啪！
话音刚落，陈凡猛然一扯，硬生生把梁天洛的腰带扯断。
长裙滑落，只剩一条贴身长裤。
陈凡同样没有任何犹豫，另一只手往梁天洛裤上腰带一滑！
梁少华本欲怒吼，可眼前这一幕让他心脏差点骤停。
他没有任何犹豫，大声向陈凡吼道：“陈凡，我求你！求你！”
怒吼之际，他的双膝一弯。
颤抖着，要向陈凡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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