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比心计
“恩,试试……”
木清雅听丈夫这样,恨的真的骂娘的心都有了。可想着在丈夫心中的美好印象,终究还是生生咬紧牙关把所有的怨恨和诅骂咽回喉咙中,符合着道,眼睛满带着期待看着丈夫把那药小心的洒在再次用疼昏睡过去的儿子脸上。
“啊,好痛,痛,好痛,爹,娘,你们在安儿脸上放了什么?好痛,比之前还痛了,痛,疼呀……”
本以为摇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却没想那药粉刚洒到儿子那红肿的整个一大块血块的脸上。儿子柴吉安就跟被针扎了样,痛叫出声,跟着痛醒,说着当时就慌张手向被老爹洒药的地方拔去。
虽然总算把之前的药粉拔掉,儿子那本是血块的地方却出现了些微的黑色,竟是那药不但对儿子的伤没良效,反而让他整个脸烂了块皮,里面的血水跟着向下流着。
看着手中跟着出现的血,柴吉安整个人都惊呆了。当时吓的跌坐身上塌上,手本能想去捂那正向下冒血的地方,同时惊恐向身边同样被他眼前情形吓倒的父母道。
“这,安儿的脸好象越来越重了,整个血块因这药跟着破了,里面的血流了出来。老爷,老爷……快,快帮安儿治血呀,儿子这样,他,他……”
儿子脸上跟着逸出来的血,虽然那血很少的流出来,显然是从刚才他们给儿子上药的破了的地方流出来,看儿子瞬间脸下都是一片血迹,虽然脸上的肿胀没那么狠了,可那跟着涌出来越来越多的血,木清雅整个人的脸都吓绿了。
连忙拉向一边同样用儿子这样用力抓着不顾疼痛要去抓挠伤处的儿子的手的丈夫连连说道。
“不清楚,快把安儿按住,让他千万别压那伤口,不然血只会越来越多。这巴掌到底是什么弄的,怎么会这样诡秘?快拿面粉,快,先制血再说。”
柴震华也被儿子脸上那越来越多,渐渐向下流出的血所惊到。慌张说道,说着空出一只手,一手安抚着儿子一手制止着儿子因之前的伤拼命去抓挠脸的行为,慌张吩咐木清雅。
等他们拿来面粉把儿子脸上的那伤处给制止,柴吉安整个人的脸都是白色夹杂着血水,脸边因之前流出的血赫然有了个小坑。
而他本人则早因这疼痛的折磨再次疼得昏了过去。
因是晚上,怕儿子再这么闹腾,为了防止儿子醒来继续抓挠自己的脸,更让他受伤。两夫妻只有狠心把儿子的双手双脚给绑了起来,听着他的痛呼和喊叫,甚至连嘴巴都塞上。
看着再次瘫软在床的儿子,两夫妻脸上除了带着绝望的心疼就是同样的疲惫。
“终于算是睡下了,可这孩子的情况,老爷……”
就这样折腾着儿子,木清雅和柴震华虽找来丫头看着儿子。可看着床上昏迷过去,除了胸口在微弱起伏,周身都被绑起来的儿子,心疼的双眸含泪连连擦泪道。
“不管怎样,这件事必须让齐大将军给我们个交代,不然我儿的命真心就这么没了。夫人,你也别多心。我想安儿的病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大夫,明天,天一亮你就差人在我门前大街上张贴告示,不管谁如果能救我儿性命我一定重重有赏,我跟随皇上去接待齐大将军的时候,瞬间让皇上给咱们个说法。就算对方再傻再不能惹,毕竟是我们的安儿这样,这种情况……唉,时间不晚了,夫人也早些歇息吧。为夫也出去静静。”
柴震华虽然碍于齐大将军的身份,本想着只有暗自吞下这苦果吃个哑巴亏的。却不曾想,儿子的情况这样危险。亲眼看着儿子的痛苦和挣扎,他终究还是决定依靠自己的力量去找皇上给主持个公道。
说完看夫人在一边只是低头抹着眼泪,黯然长叹后跟着摇晃着身体走出外面。
脑海中不觉想到当年的情形,当年就是自己的没有问清楚,结果却弄的那女人就那么和自己隔一方。可如今自己的爱子却好好遭受这一切,这都是命运的造化吗?
“老天呀,难道真是我柴震华祖上失德,遭了什么报应才如此吗?小儿虽顽劣可也不至于就这么要了他的命呀?有什么老天你就冲我来就好,希望你能放过小儿的一条命也好呀,老天……”
身影踉跄的柴震华走出儿子的院落,不自觉走到自那女人离开后,就一直被他封了的后院那柴房附近。柴房虽然早已清理干净,除了一些零碎的东西外,可想着就死在里面用火点上自己的女子,他终究还是扬头看着老天,痛苦又绝望的对天呐喊。
天下父母心,虽然儿子顽劣如此。可想着老御医的话,想着儿子的病情。这几乎快一天不吃不喝,可以说根本吃喝不下东西,还那么的凄惨,柴震华真心是绝望的无语问苍天,可苍天回应他的除了微微的清风什么都没。
他在这边就那么孤寂绝望又带着说不出的思念和痛苦站在那院中,沉痛呐喊着。却不知他到来早有两个身影默默的远远跟着他,看他站在那里踉跄问天的样子,跟着止步。
“娘,爹爹他……”低低的声音传来,竟就是陪着母亲的柴吉蕊。看着老爹少有沧桑又绝望的一面,柴吉蕊对于老爹这么晚到来这地方,不由诧异扭身看向身边的娘问。
这地方她可是听说过的,当年那个不守妇道的姨娘可是活活烧死在这里的,就在老爹身前不远处零散放着东西的地方。
“这么多年过去,娘在他心中终究还是抵不过一个死人。在她面前他才会真切的展现出自己的绝望和痛苦,在我面前他永远都是那么冰冷又沉稳。既然他要来跟她诉苦就随他吧。我们回去吧。蕊儿你哥这样你也看到了,所以那绣品一定要绣好,只要你成为太子妃你哥的仇怨咱们也有能力来保,你要知道你哥这样,娘唯一可依靠指望的就只有你了。好好歇息去吧,娘也累了,被你哥几乎折腾了一天,我也回去了。”
面对女儿的诧异和询问,木清雅枯涩低笑。口中不觉低喃说着,看着柴震华那样冷笑淡道。说着带着女儿回去,路上想着儿子的情况再次忍不住对女儿满怀着期待道。说完打了个呵欠对爱女道,说完自己也跟着在丫头的搀扶下向自己院中而去。
“娘的话?唉,不管怎样我都会为大哥和爹娘讨回个公道的。”
想着母亲平时在外公外婆面前少有的娴熟和乖巧,甚至处处为那死去的姨娘说话,可眼下母亲的反常,让柴吉蕊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想着大哥的病,而爹娘为此事都痛苦绝望的样子,咬牙站住脚步看着前方对自己暗自道,说着回去依然连夜得绣起了绣品。
木清雅回到自己的院落没多久,想着自己和苏嬷嬷的交代,当时就叫来了人抬了个轿子出去悄悄去齐府,看来是去接苏嬷嬷等人的。
半个时辰后,看着苏嬷嬷几人离开,想着当时自己的交代,木清雅当时就戒备着丫头在外面守着,同时暗问着苏嬷嬷情况。
“夫人,那齐府的大小姐真的被魂魄附身的,我们做了法没多久,刘氏就叫丫头去看。那丫头回来说那丫头当时整个连叫着好疼什么的,老奴有些不放心跟着派人去看,同样的情形。夫人你说那丫头会不会真是之前的二……附身呀?”
苏嬷嬷听问,当时就把自己所做的以及听到的事情向她说明。看木清雅满意点头,表情严肃一副琢磨不透的样子忍不住上前低问。
“不管她是不是那贱人附身,她伤我安儿,就该承受这样的遭遇。我不但会让她以命换一命,还会让她永世不得超生。哼,苏嬷嬷那娃娃身上的生辰八字你可做了手段?”
对于苏嬷嬷的询问,木清雅脸带着和她长相完全不符的清冷和恨意,想着儿子承受的痛苦更是咬牙切齿含恨低道。顿了下再次问着苏嬷嬷道。
“都做了,刘氏在那娃娃身上写了个她生辰,我在那生辰下面贴近娃娃的皮肤上面也写了夫人让写的生辰。老奴走的时候交代了刘氏,让她没事给她扎那么几针,只要那天她心情不好扎中心窝处,呵呵,夫人你知道的。”
木清雅的询问,苏嬷嬷得意凑近她道。想着自己临走前对刘氏的交代,满眼充满着得意和阴险。
“看来刘氏跟我一样的想那丫头死,很好。你忙了这么晚也累了,早些歇息去吧。夫人我还有事要忙。你们都退下吧。”
苏嬷嬷的得意和话语,木清雅神态这才和缓了些。阴沉点头淡道,说着让下人都退下,这才坐回自己的房间,拿起笔来写告示。
她是算计好了,却不知清歌这边,清歌早就吩咐了黑珍珠注意那边的动静。在苏嬷嬷等人离开后,刘氏也收拾停当后,黑珍珠依然用他那些蛇子民拖来个巴掌那么大的布偶娃娃到来她房中。
“这是……”听着黑珍珠的诉说,清歌跟着起身。当看到那娃娃好好的心口处被扎了几根长长的足比手指那么长的银针,且娃娃身后上面贴着一个字条,竟就是自己的名字,下面还写着自己的生辰,清歌整个人的表情说不出的阴郁和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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