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章 试探与反试探
“小姐，这么早起床是要准备接老爷和大公子吗？”
回头，方嬷嬷正站在门口，想她这么早起床本能询问。
“哦，爹和大哥今日回来呀？”
方嬷嬷的话，清歌自觉问道。
“是的，记得老爷和大公子离开时这么说的，想必前院也应该早准备着去府到城郊接他们了。小姐，你等下，我这就去准备下喊下那两丫头一起去。”
清歌的询问，方嬷嬷点头迎合。想着两天前二小姐那边的人好象还在自己面前提醒。说着转身去院中喊红绿两丫头，看来是一起陪着清歌去城郊迎接老爷和大公子。
“等等，方嬷嬷小时候我都是想和二娘她们一起去，却在路上遭受他们的耍心计给哄骗的错过和爹爹和大哥在回京路上见面的时间，等我大点我就经常独自大大早就起身出外迎接。今年可知道爹和大哥到底从哪条路回京？”
看方嬷嬷说着转身去准备，清歌出声阻止她的冲动。冷静淡道，想着进出京城的路，而老爹这等于是凯旋归来，自然是走进入京城的官道。
可整个大名国，进出京城的官道有几条，依老爹他们守侯的雪念国国境，要进入京城也有两个方向的路进入。一个就是正北方向的北名门，一个则是正西方向的西耀门。之前她虽然她每次都是早早去，可还是时常被那对母女给支的哄骗的错过和老爹大哥见面的最佳时间。
要知道老爹回京，先不说百官迎接当今皇上也亲自迎接。这可是个好机会，能够在百官和皇上面前迎接，多少能有些荣耀。
今年老爹的回京，清歌倒真有些忽略了，想着他们回京的路，不由谨慎问着方嬷嬷。
“这个，前两天我听二小姐院中的春花好象说老爷是要从西耀门回京，小姐……”
清歌的询问，方嬷嬷倒一时为难。对于老爷和大公子回来的路线还真是没了解。
“既不知道路线，那就不用去了。你们也安心在院中呆着，她们如有心让我们去，自会有人来告诉我们的。而如果我不去，相信爹和大哥回来也必定第一个先来看我。好了，别忘了，昨天二夫人还对我做的事，小姐我现在还要继续装病下去。去准备早膳吧。我回房继续躺着。”
方嬷嬷的话，清歌清淡说道。说着对她们认真道，说着跟着回房躺下。
“这……”方嬷嬷和红绿两丫头本来是准备一大早陪她去见老爷的。也知道她往年的作风是一大早就去。可今年。
虽然她说的在理以老爷和大公子对小姐的爱护要是人群中没见她定会回来立刻见她。可想着这些天她们悄悄准备的事。
这不刚听到方嬷嬷和清歌话的红绿两丫头当时就为难看向方嬷嬷。
“好了，小姐说不去就不去好了。你们去煮饭……”
方嬷嬷想着清歌的话，倒是清淡看向两丫头说着，吩咐他们去做饭，自己则回房去看清歌。
“小姐，你身子没事吧？今天的药还没吃吧？”
方嬷嬷进去就看到清歌躺在床上，看着床上的她比前一天苍白虚弱的脸色。想着她的病，不由关切询问，自觉对她提醒。
“没事，只是有些疲倦而已，药我会记得吃，我歇息会儿就好。你先出去外面吧。”
方嬷嬷的询问，清歌淡淡睁眼。忍着心口处依然隐隐的疼痛，强打精神安抚着她。说着冲她淡然一笑，跟着闭上眼帘。
“唉，夫人请你保佑小姐能够快些好起来吧。”
虽然她表现的很清淡很随意，可方嬷嬷看着她少有苍白的脸色，还有那因不适微蹙的秀眉。还是低叹了声走了出去，想着小姐的身子还有她遭受的病痛，忍不住看向依然晨误朦胧的院落祈祷道。
那知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院门外传来急促的拍门声。
“开门，开门，快开门。”
听着那声音是二小姐身边丫头春兰的声音，想这一大早的小姐可能因不适连见老爷的第一眼都见不到。这二小姐这时候不该准备去城外迎接老爷，这时候好好到他们这做什么。
神色一顿，跟着走向清歌房中。
“大小姐……”
进去就看到清歌依然坐着，听着外面越来越急的喊门声，不由硬着头皮对她道。
“估计没好事，去开门让她们进来吧，你们依然去忙自己的去。”方嬷嬷一脸的紧张和担忧，清歌淡淡抿唇。
对于这两母女的手段和心思，清歌根本没放在眼中。淡淡交代着方嬷嬷出去继续忙。
“好吧，小姐。”
要往常方嬷嬷倒是不担忧，毕竟小姐不比之前了。确实以那对母女的手段和心思，她倒真的不担心小姐吃亏。可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虚弱起身就轻喘的样子，虽无奈还是说道跟着退下。
“真是，喊了那么久也不开门，是你们大小姐出什么事了也是……”方嬷嬷刚打开门，门外跟着放手的春兰当时就不悦看向方嬷嬷道。
“春兰，怎么对方嬷嬷说话的？方嬷嬷，今天是老爷和大公子回京的日子，我这不，一大早就想着过来问问歌儿，看她是否跟我们一起去，歌儿她可起身？”
春兰的训斥和不悦，齐清萍身边的二夫人看到方嬷嬷脸上的尴尬和怒意，倒是及时清冷底斥着春兰。看春兰退下，这才贤淑轻笑问着方嬷嬷。
“小姐她……”对于二夫人母女的到来，看着那刘氏做作的笑脸。方嬷嬷知觉事情没那么简单，听她问起清歌本能为难。
“还没起身吗？娘，我们去看看大姐，大姐这向来是听到爹和大哥回来比谁都兴奋的，今天倒是意外。方嬷嬷你去忙你们的吧，我们只是去看看大姐，她是否是身体抱恙起不来了？”
方嬷嬷的迟疑和为难，齐清萍倒是大方一笑。说着俨然一副关切的样子看向院内，对身边的刘氏道，说着对方嬷嬷交代，跟着挤过她向里面走。
“你们，你……”看齐清萍带着人就这么从自己身边挤过去。想着里面小姐的情况，方嬷嬷不由紧张看着齐清萍她们的身影呼喊，跟着追来。
“方嬷嬷让她们进来吧，你去忙吧。咳咳，我这身子骨向来很好，这突然的不适的……你们进来坐吧。呼，我……二娘，妹妹很抱歉，我还是睡会儿吧，我这身体……”
就在齐清萍赫然回头，眼带怒意要对身边丫头示意时，清歌飘渺虚弱的声音跟着传来。
只见清歌正披着件外衫，脸色苍白中透着虚弱扶着门框看向她们。看她们转身到前，虚弱双唇发白对方嬷嬷交代。说着倒是轻咳着身影摇晃着向屋内去，刚到屋内整个身体就虚弱向一边摇晃的整个人跟着一屁股向下跌去。
“歌儿，快坐下，不用起来了。你这身子之前可是很好的，怎么就突然就这样了。身子不舒服怎么不叫府中大夫看看，你这让你爹和大哥回来还不指定怎么说我这个二娘对你照顾不周呢？身子哪里不适，看你这小脸都白的……”
眼看着清歌当场跌坐下去，二夫人少有关切上前及时扶住她。把她扶进她房中软塌上，看着清歌依然虚弱手捂着胸口轻喘的样子。
忍不住上前俨然慈祥长辈样的看向她道，说着还掏出丝帕为她擦着额上的虚汗。
“二娘之前对歌儿可不是这样的，怎么突然就这么体贴照顾呢？这可不象二娘你的作风哦。”
虽然这起身让他们进来的动作让清歌整个人连坐的力气都没。但她还是倔强坐着，看着二夫人对自己少有体贴的表情，忍不住诧异看向她问。
“你这孩子，二娘之前对你是有点误会，我一直以为上次你妹妹落水的事是你做的，却没想是她自己不小心。之前是二娘没问清楚就当面出口训斥你，是二娘的错。可你毕竟也算二娘的半个孩子，二娘怎么能不心疼你呢？你的手，这手腕上……”
清歌的清冷和倔强，二夫人倒一时有些难接话。顿了下还是讪笑说道，说完装做不经意间的拉起她的衣袖，当看到她手腕上赫然一点象是针扎的红印，忍不住道。
这手腕的地方也正是她之前扎那布娃娃的地方。要知道那么小的红点，绝不会让人随便就发现，可二夫人一下就看到了。只能说明她在试探，在求证。
“这地方呀。说真的，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昨个儿夜中我本来好好睡觉呢，突觉心口一阵疼痛就象被人用针扎一样，整个身体都疼，不但手腕处，对了，肩头也有。整个人好象就被什么东西撕扯出去一样，今早倒是好了些，可没想手腕上竟留下这红点。二娘今天一大早到来，这是……”
看刘氏直接就看到自己手腕处昨夜她让黑珍珠带走那娃娃自己跟着做下的手脚，清歌一副诧异不解的样子道，说着还对她指点着自己的左肩头。说完自己则是好奇的看了看手腕上的红点，对于二夫人的到来装傻问。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你爹和大公子今个儿要回来了，我想过来看看你能否跟我们一起去，却不想你生病了。这病得找府上大夫看，可不能大意。春兰去喊贾大夫来，就说大小姐身子抱恙让他来看看。”
“歌儿，之前的事当时你心志不全，二娘对你确实有些偏激，如今你好了，二娘也一定对你会象亲娘样照顾，只希望你能对二娘抛弃以往的成见，我们一家人和和睦睦的。”
清歌的询问，二夫人得意一笑。说着倒是当时就喊着春兰去找大夫，顿了下再次上前少有拉着清歌的手，双眼充满期待对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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