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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想私吞她的银子,没门!


萧逸洺的体质特殊,很容易招鬼。

之前在乐安巷的那个宅子里,他的生魂是无意间被勾走的,但很显然那些人并没有发现这件事,所以他一定知道在他们赶到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找这些孩子的身体倒是简单,那么多孩子同一时间失踪,不可能一点儿马脚都露不出来。

大理寺查不出来,有一个地方一定能查出来。

将萧侯爷绑在椅子上,唐镜染施了点障眼法,就和顾承景直接往后院去找萧逸洺。

萧侯爷都快在椅子挣扎出火星子了,愣是没一个人看得到大厅里面的惨况,只当侯爷如此雅兴,独自饮茶到天明。

快要走到萧逸洺房间时,唐镜染停下脚步,塞了一千两到顾承景的怀里:“麻烦王爷跑一趟极乐堡,让他们查查这三日失踪孩子的全部资料。”

他们得分头行事,尽快搞定这桩破事。

极乐堡收费那么贵,顾承景那么穷,肯定掏不出银子。

不过她可不是活菩萨,这笔账,她会和幕后操控着好好地算一算。

顾承景手里的银票很轻,但砸在他胸口上,却很沉。

这一夜,他看到了太多不一样的唐镜染。

起初他只是在书上见过对大阴阳师的描绘,寥寥几句,无非就是她能力非凡人所比,上可达天听,下可令冥界。

是北齐最大的威胁。

可明明她也是一个心系天下,用自己力量维持阴阳两界平衡的女子。

她那么努力地在维持,可不管是人间还是冥界,总是有人要试图打破这种平衡,就像北齐和南楚。

明明百姓安居乐业,可总是有人……

等等!

好像他就是那个要破坏掉南楚和北齐平衡的人。

在意识到自己居然生出这样可怕的想法时,顾承景脸色一点点地沉了下来。

当真是和唐镜染待一起太久,自己都不正常了。

“王爷?”

唐镜染见顾承景拿着银票脸色沉重的很。

“你该不会想吞了我的一千两去买三军粮草吧?你穷归穷,可得有骨气呀,你不能用我的银子来养你的军队,我也很穷哒!”

像他这么穷,还特别喜欢打仗的,绝对不能用正常人的脑子来揣度他。

她赶紧伸出爪子想把银票拽回来,可顾承景却握住了她的手腕。

唐镜染瞪圆了双眼,却就这一眼,惊鸿一瞥。

男人宛如深渊一般的双眸却在一瞬间化开,眼底那一层长久困扰着的阴霾仿佛重见天日那般,露出了常年被掩盖的璀璨星海。

他又好气又好笑,是他给了她什么错觉吗?

他哪儿穷了?

只是这银两,他可不想放手。

还是头一次有女人说给他银子的。

“怎么,拿给本王了,还要讨回去?”

“又不是给你的,是让你去找极乐堡查案子的。”

“都一样。”

“嗯?”

顾承景愣了一瞬,这是多年以来,他第一次失态,竟差点说漏嘴。

“本王是说,现在就去找极乐堡查这桩事。”

“那你快去吧,我自己去找萧逸洺就行。”

顾承景点了下头就走,这倒是让唐镜染都觉得诧异。

“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人参精赶紧拍马屁:“还是姑奶奶教的好。”

忽然一道寒光破空而来,冷的它直打哆嗦,它回头一看,就撞入顾承景要将它切片入药的凶猛眼神之中。

耳朵怎么这么灵!

唐镜染可没工夫管顾承景,径自进了萧逸洺的房间。

萧逸洺还在恢复期,虽然早早地睁开了眼睛,但还是没什么力气,他就躺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一脸坏笑的唐镜染走过来。

“你,你想做什么?”

他忽然就想到唐镜染拳打恶道,脚踢怨鬼的场面,不要太惊悚。

“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唐镜染不由分说地扯了根人参须塞进萧逸洺的嘴巴里,“赶紧跟我走一趟。”

“我都还没有恢复,你看我这小身板……诶诶诶!你干嘛啊!”

唐镜染可不惯着他,直接把人从被窝里扯出来。

萧逸洺都傻眼了:“你从小吃什么长大的,力大如牛。”

可不是,她小小的一坨,竟然能单手把他拉起来。

但这最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刚刚那一根人参须下肚,他竟然就能站起来了。

“赶紧走,不然你的小命也得没。”

唐镜染在去乐安巷之前,先回了一趟景王府,将顾宇的生魂送入他沉睡的身体里,又让诸葛檀来,把人看住,绝对不能离开这个房间一步。

虽然诸葛檀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但看王妃这般凝重的神情,目光坚定如铁:“放心吧,王妃,小少爷在我在,小少爷不在了,我就去死!”

范无咎忍不住吐槽:“啧,要多这么多为主去死的忠仆,我们下面不得忙死。”

等唐镜染走后,诸葛檀赶紧找了管家来,煞有介事地让管家去买了牛眼泪、符纸、符水、元宝蜡烛,所有一切能趋吉避凶的,他能想到的,都得买回来。

管家看着比隔壁张大妈裹脚布还长的清单,陷入了沉思,诸葛神医是打算弃医从玄,做死人买卖了?

才一进乐安巷,她就嗅到了一股味。

范无咎差点没直接呕出来:“这什么味道,好臭!”

这味道,是她?

唐镜染走到那个被砸出一个大洞的高墙前,从洞里看进去,就看到恨不得把金银珠宝全都往自己身上戴的安然郡主正在指点江山。

“你们手脚麻利点!赶紧把这儿的血迹擦干净!

“母亲好不容易吩咐本郡主办这点事,别让本郡主丢脸。”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那水来冲洗地面。”

……

这郡主,是真傻还是假蠢?

下人们苦不堪言,不仅要干活,还要忍受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一边打扫一边止不住地吐,这院子堪比地狱。

罗安然其实也不好受,母亲说了,只有她身上散发出这样的味道,才能让人避之不及,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清理现场。

她是逼不得已才将身上的银针拔了,不过不打紧的,母亲说了会有法子重新让唐镜染给她扎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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