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擒拿小偷
退伍以后,我把国家给的补助交到爸妈手里,这算是我孝敬给父母的第一桶金。
看着父母日渐苍老的身体,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闯出个名堂来,让爸妈安享晚年。
然而那个时候,我除了一个高中文凭和三年的服兵役经历,什么找工作的资本都没有。
虽然跟姥爷学了很多年的中医和玄学,但是没有真正的用武之地。
姥爷临终前,将他这些年行走街里坊间的救治笔记留给了我,里面详细的记录了各种疑难杂症的解决办法,还有很多有代表性的风水案例,以及风水背后的科学解释。
姥爷告诉我风水的背后是科学,因为大部分人想听的都是他们能听懂、且愿意听的话,所以才有了那些玄学一套的解释。
这本书,我当做珍宝一样的珍藏着,一有空就拿出来翻看,我觉得这要比很多课本都实用。
因为我的学历不高,一直没有等到优先安置的就业机会。
一个大小伙子天天在家吃了睡、睡了吃,我实在待不下去了。
于是我决定去城里找工作,不再被动等待。
临行前,我姐特意从邻村的婆家赶回来送我。
她因为生孩子难产,流了很多血,姐夫家条件不咋样,也没给她调理好,所以她经常这疼那疼的,还不到30岁的人,虚得厉害。
我看到她来了,特意帮她把了把脉,“姐,你脉象细长、短涩,我给你写一个活血化瘀的方子,你去抓药熬了喝。可别不当回事,时间久了转成恶疾就更难治了。”
“好!姐听你的。向荣啊,B城毕竟是省会,那里跟我们农村不一样,你可要收敛着点自己的脾气,千万别总是替人出头,知道吗?”
我妈听见我姐这么说,也在旁边点头,在她们心里,我的平安比让他们富有更重要。
我带着他们的关爱上了路,我妈大包小包的给我准备了很多干粮,我爸则是把我的行李卷儿马扎的紧紧实实,我姐更是一直送我到大巴车站。
我知道我必须混出点样儿来,也不枉此生做一回他们的亲人。
在部队的时候,我们班的班长刘才东在B市,我这次就是去投奔他。
路上我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发了信息也没给我回,“这老小子,这是不欢迎我去咋的。”
我胡乱的想着,迷糊的睡着了。
我是被一阵争吵声弄醒的,旁边位置的大哥说自己的钱包被偷了。
由于我们这趟车属于四个小时的长途,路上很多人都迷迷糊糊在睡觉,小偷应该是利用了这个契机,偷了钱包。
距离到站还有半个小时,这期间没有人下过车,钱包和贼一定都还在车上。
丢钱包的大哥发现的及时,一副厚厚的眼镜片后面是张焦急的脸。
“谁偷了我的钱包?我这钱是要给家人治病的钱啊!啊......”他着急的捶胸顿足。
我看了看周围几个人,谁也不说话,丢钱大哥的座位靠着过道,也就是说刚才谁经过过,谁就有偷钱包的嫌疑。
现在让贼自己交待是不可能的,于是我站起身朝司机走去。
跟司机沟通了几句之后,我站在车厢里跟车上的人说:“各位爷们儿、姐们儿,车上这位大哥刚丢了钱包,这钱是要救治家里病人的。咱们这辆车是长途,小偷很有可能不只下这一次手,你们都看看自己的随身物品,还有没有丢东西的。”
人就是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旦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那马上积极性就不一样了。
果然的,陆陆续续还有2、3个人喊起来,也是丢了钱包,都是靠过道的座位。
看来这个小偷还真有点本事,一下子偷了好几个,竟然快到目的地了都没被发现。
“要是这样的话,那就不能不去派出所了,咱们谁都别下车,司机现在就往派出所开,到时候让警察挨个搜一搜就清楚了。老少爷们儿,对不住了啊!”
我的话音刚落,被偷的几个乘客就都附和起来,“对,去派出所,谁也不能下车!”
这时候,一个姑娘喊了一声:“我娘病了,等着去医院看病呢!丢钱包重要还是人命重要?”说完还呜呜的哭上了。
一车人齐刷刷往后看,一个20左右岁的姑娘,旁边位置上坐了个老太太,头发花白的,一直低着头,好像在按着肚子。
有一些不愿意惹事的人也跟着起哄,“是啊,他们几个丢了钱包,要我们一车人耽误时间去派出所,我们的事不重要吗?”
我紧紧的盯着那个老太太,很奇怪,她的举动让我感到疑点重重。
首先自然是,哪一个站出来反对去派出所,哪一个就有重大嫌疑,但是看她们的样子,老弱妇孺,又不像。
可整个过程里,一直是那个小姑娘在吵吵、哭闹,老太太一声不吭的,这也太可疑了。
她们的位置就在我和眼镜大哥的后一排,眼镜大哥看看我、又看看哭的凶的小姑娘,不知该说什么好。
另外几个丢钱包的,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不行,车上有贼,谁也不能下车!”
两派人争执不下,司机没管这些,我看得出来,车已经改了路线,应该是去派出所的路。
趁着这些人都没注意我的时候,我走到那对母女身边,那女孩在我炯炯目光的审视下,眼神开始躲闪。
我更加的确认了,她们肯定有问题。
“大娘,我是郎中,我帮你号号脉,说不定能帮你治好喽!”一边说我一边伸出手。
“嗯、嗯!”她一边躲我,一边含糊的拒绝。
那小姑娘不干了,“你干嘛?大白天的动手动脚吗?我看你才最应该去派出所,你就坐在他旁边,钱包说不定就是你偷的,你还贼喊捉贼!”
“我?我如果偷了钱包了,我还主动让大家检查随身物品吗?而且这车去派出所,是我们全车人都不能下车,我怎么跑?”我觉得她的回怼很可笑。
眼镜大哥这时候说话了:“小兄弟,可能这大娘是真的难受,要不,先把她们放路边,让她们去医院吧。”
“大哥,事情没查清楚之前,咱们不能妇人之仁。”我拒绝了他。
恰好看到了那个姑娘眼里快喷火的眼神,我更加确定,小偷就是她俩没差!
我出其不意的抓住了那老太太的手腕,她没料到会被我这么一抓,张嘴就骂了一句:“MD,你给我撒手!”
一个粗重的男音,车厢里的人都惊住了,全都往后看。
旁边的姑娘看着瞒不住了,亮出一把弹簧刀就朝我刺过来。
我心说太好了,退役之后正愁没地方施展呢,这回全都可以派上用场了。
我抓住老太太的手腕没有松,侧身躲过弹簧刀,趁着女的扑空的间隙,一脚踢在她后腰的穴位上,她应声倒地。
没等姑娘爬起来,老太太另一只手就朝我打来,我把抓他的手腕换成用手指按压他手腕处的外关穴,他停下攻击我的动作,嗷嗷叫起来。
眼镜大哥麻利的帮我擒住老太太,他一把扯下老太太的假发,原来真的是个男的。
我则制服住了女的。
经过这阵打斗,车上的人都不再吵着、各执己见了,大家意见一致,必须扭送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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