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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只有奴家和官人


裴大夫人来得隐蔽,走的时候又是心事重重。

和她相比,还半瘫在榻上的裴萤辉显然轻松多了。

“岁星,岁星!”

她叫了两声,趴在外头窗户下面听八卦的孙岁星连忙跑进来,“来啦来啦,怎么啦?”

裴萤辉随手指了一下:“我要写信,快帮我磨墨。”

“哦。”孙岁星乖乖听话,帮她准备好文房四宝,抓着墨条开始研磨。

浓稠的墨汁很快漾开,裴萤辉终于下了榻,趿拉着鞋子走过来。

“姑娘,你这是要给谁写信啊?”

裴萤辉先在纸上随手写了几个字,看着自己并不算很好看的字迹叹了口气,“嗐,当然是约男人出来幽会咯。”

“啊?”孙岁星惊呆了,“幽会?!”

她反应过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小眼神鬼鬼祟祟地四处打量,生怕被人听了去。

看到她被墨汁染黑了的小脸,裴萤辉哈哈大笑起来,“放心吧,我没那么不当心。”

院子里其他人都被曹嬷嬷管得死死的,除了干活还是干活,没有活也闲不下来,哪儿还有那个功夫来偷听她呀。

不得不说,曹嬷嬷可真是太厉害,太好用了。

“对了,惠仙姐姐给我来信了,说她已经请了大夫给辰星诊脉过了,没什么大问题,主要是之前你们吃得不好,导致她身体虚弱,好好养一段时间就能好起来了。”

孙岁星听得眼睛亮晶晶的,“你和迟姑娘都是好人!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

“好好好。”

一边和孙岁星闲聊着,一边裴萤辉一蹴而就一封满是思念之情和渴望相见的情书,顺便约他在上回的击鞠场相见。

等墨迹干了以后,她将信纸装进信封中,交给孙岁星。

“去吧,让人送到宁远侯爵府世子景光及的手上。”

“好嘞!”

此时的孙岁星还不知道,这位裴萤辉主动出击的“情郎”居然是她的姐夫呢。

估计这小丫头回来之后,又要拉着她的袖子叽叽喳喳地念上好半天咯。

想到这里,准备练会字的裴萤辉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等会儿,先擦脸上的墨汁擦干净再出门!”

……

和一步步达成目标,每天都是好心情的裴萤辉比起来,裴伯孝果然陷入了麻烦的漩涡之中。

除了大理寺卿刘大人率先登场,接下来他果然迎来了刑部尚书章大人,礼部侍郎赵大人,右都御史陈大人的刁难。

更让他头疼的是,这四位上官可不是折腾他一回就满足了的。

这段日子里,裴伯孝可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官场上的举步维艰。

和这些刁难一比,他前几十年的官途甚至称不上蹉跎,反而能用一帆风顺来形容了。

至于翰林院大学士的态度?

有这几位重量级的大人在,他怎么可能会偏帮一个毫无交情的裴伯孝?反正当没看见就是了。

反正翰林院里的人多的是,缺谁也不缺一个从六品的修撰呐。

这日,又一次从刑部大牢中下值的裴伯孝满身颓丧。

他现在不仅身体累,心也累啊!

明明是在热闹的街上,可耳畔好像总有犯人的唾骂、受刑时的尖锐嚎叫在回响。

他停下脚步,猛地晃了晃脑袋。

很可惜,除了脑浆子被晃得咣当响之外,这些声音依旧还在。

一想到回到家后,他那位日渐强势的妻子又要和他“讨论”嫡子的事情,裴伯孝顿时就没了回府的心情。

回什么回,回这么早干什么?上赶着回去听骂声吗?!

裴伯孝脚下一转,自言自语地说:“听说街角新开了一家馄饨铺子,味道还不错,不如今日去试试吧。”

说走就走。

裴伯孝抬头看了一下眼前的方位,很快就判断出还是穿过巷子抄小路比较快。

但不知是不是最近被折腾多了,开始水逆了,刚走到一扇木门前,就听见“吱呀”一声门被打开,紧接着一盆混杂着菜叶、腥气等等的脏水兜头盖脸的泼了过来。

裴伯孝:“……”

他头上顶着一片黄了吧唧的菜叶子,整个人像落汤鸡一样,完全呆住了。

不是……

不是。

不是?!

“你是不是找死啊?!”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裴伯孝终于找到发泄的途径,人都没看清楚就朝那人咆哮了回去。

“哎呀,对…对不起,都是小妇人没看清楚,竟泼了官人您一身的脏水,真真是对不起!”

伴随着一阵香风,一具成熟丰满的身体贴了上来,还有那柔软的触感,令裴伯孝一瞬间心猿意马。

他摘下头上的叶子,抹掉脸上的水,才看清楚这泼水的“恶人”竟是一个丰韵十足的女人!

她长了一张鹅蛋脸,大大的杏仁眼,看上去温和无害,此时皱着眉头瘪着嘴看他的样子无端就让人觉得柔弱又可怜。

不自觉的,裴伯孝出口的话就没有刚才那般愤怒了。

“你,你这也太不当心了些。”他轻咳一声,“这门口的巷子这么窄,要是有人和我一样经过,岂不是很容易就遭了你的‘毒手’?”

他甚至还小小开了一句玩笑。

却不料这句玩笑立刻就让那小妇人红了眼眶。

她一连声的道歉,甚至还主动把裴伯孝拉进了自家院子里。

“官人若是不嫌弃,不如进来休息一下,我家中倒是有几件干净的衣袍可以先给官人换上。您这身衣裳先脱下来让我清洗吧。”

裴伯孝张张嘴,下意识就想拒绝。

陌生男女,这多不好意思?更何况还要让他脱下衣裳。

“咳,这不好吧,万一你家人看见了,咱们俩就算是清清白白的,这事儿也说不清了。”

小妇人失落地垂下脑袋,“奴家海氏,夫君早年因病去了,如今只带着女儿住在这里,并没有其他人。”

原来如此,“那你女儿看见了也不行。”

海氏怯怯抬起眼睛看他,就像一只清纯的小鹿在仰望她的神明,害羞地说:“没关系的,奴家女儿出门了,现在……现在就只有奴家和官人两个人。”

她的声音越说越轻,裴伯孝注意到她甚至红透了耳尖。

于是,在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情况下,裴伯孝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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